readx; 「南半球的5月已經是秋天了,即便對於泳褲島這個處於熱帶雨林氣候和熱帶季風氣候的交界處之地來說,也有些微涼。
由於附近比基尼島的核輻射影響,泳褲島的火山盆地外是一片不毛之地,佈滿碎石和溝壑的荒原。啊欠!擤擤......
然而僅僅一山之隔的火山盆地內,卻是一副繁榮興盛的樣子。從高到低包含了寒帶苔原氣候,溫帶高原性氣候,熱帶季風性氣候,熱帶雨林性氣候,也包括了熱帶沼澤。
原本的肉食動物都被守夜人大學清除,並將人類作為唯一的肉食類動物融入這裏的環境中。然而即便是人類在這片危機四伏之地也不是唯一的霸主。
我是格雷休-s-郝,守夜人大學大二學生,接下來7天我將為大家展現在這裏生存下去所需的必要技巧,並且狩獵一些危險的生物,啊欠!
怎麼回事今天?剛才我吃了防瘴氣的藥了啊!難道感冒了?我的體質最近不是已經大大提升了嗎?或者是防蚊水刺激鼻子?總不會是有一群人在想我吧......愛德華,雖然規定你不能幫助我,但是聊天還是可以的吧餵?」
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全民公敵的郝嵩擦擦鼻子,抱怨着,然後將工兵鏟在前方的草地中探了探,確定是實地後才接着走。
愛德華-米耶羅端着「冠希之持」優哉游哉的跟着他,戲謔道:「既然你要演荒野求生,那麼我得當一個好凱文,也就是無論你說什麼,我都只攝像不說話!」
郝嵩無奈道:「好吧,貝爾大部分時間都在自言自語,那麼我也理應如此。」說完他清清嗓子,然後繼續用主持人的口氣道:「在濕地和沼澤中,你最好帶一根木棍什麼的,除了當拐杖之外還能幫你查探地面的情況,相信我,你不會想掉進一個髒兮兮的熱帶泥水坑裏的。」
這時,郝嵩手裏的鏟子捅穿了他身前半米處,一塊看似實地的泥皮,頓時褐色的泥漿涌了上來,這貨居然亢奮道:「你們瞧!就是這個!這裏有各種細菌,寄生蟲,昆蟲的幼蟲,以及肥沃的,換句話說,噁心的腐殖質泥漿!臥槽!這太臭了!我們還是繞開這一段吧。」
換了個方向繼續前行的二人組,小心的行進了半公里後,終於隱約能看到遠處的樹林了。慫貨習慣性道:「現在快要到傍晚了,我們得找一個干一點的地方過夜,如果你在濕地上過夜的話,那麼你會全身酸疼,而且患上風濕。最重要的是,沒準第二天你的同伴就會發現你成為某些肉食動物的排泄物。當然在這裏我們不用擔心這個。」
接着這傢伙回頭招呼愛德華道:「來吧,凱文愛德華,我們得加快速度。在天黑之前要抵達樹林,並且最好能生個火。」然後郝嵩帶頭加快了腳步。
剛走了幾步,他踩在一塊滑溜溜的泥地上,即便是特製的軍靴也阻擋不了整塊地皮都滑開,郝嵩頓時摔倒,並且很不巧的兩腳栽進了一邊的一個泥坑中。
但是這貨摔倒時眼明手快,單手將工兵鏟插在了之前站立的實地上。接着他雙腳不動,單純以工兵鏟為支點,雙手發力把自己拉了出來。
看着到了胯部泥漿痕跡,郝嵩既慶幸又後怕,深呼吸了一口,看着強忍笑意的愛德華道:「大家看到了,濕地就是這麼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地方,在這裏一套防水性極佳的衣褲是很有用的,不然我的嗶!都要濕了。」
愛德華終於沒忍住吐槽道:「說話自帶敏感詞消聲是要怎樣啊?為什麼我還是覺得讀的通啊喂!這話該讓妹子來讀吧?」
郝嵩聳了聳肩,一邊繼續前行一邊道:「其實剛才若是完全掉進去了,有一根寬一點的木棍你還是能脫困的。你需要做的就是雙腳不動,雙手平緩的將木棍平放在泥潭之上,然後抓着它用類似引體向上的動作。如果你找不到類似的替代物,那麼,恭喜你即將提前進入世界的物質循環。」
「呵呵!重新成為一坨臭烘烘的無機物還真是值得恭喜呢!貝爾格雷休老師你要不要給大家演示一遍?」愛德華開了口就停不下來了。
「演示哪個部分?如何脫困還是如何成為一坨無機物?」郝嵩邊走邊抖腿,褲子上的泥漿緩緩甩落。頗有種小狗甩毛的意味。
「都演示吧,在你嘗試脫困的時候我把你的工具都拿走就行了。」愛德華毫無察覺自己已經完全違背了一個好凱文的原則。
郝嵩「呵呵」一聲怪笑,用鏟子掃開身前的最後一片草叢,進入了雨林中。愛德華調整了下鏡頭明暗度,然後緊隨其後。
慫貨在雨林的邊緣地帶停了下來,對着鏡頭道:「好吧,找個干地方生火什麼的還是別想了,這裏潮濕得就像宅男的內褲一樣。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搞到能喝的淡水,我的水壺已經快要空了。
在沼澤地和雨林中,你不要以為這裏的水直接能喝。我們得用冷凝的辦法來得到純淨的、可飲用的淡水。」說着他從背包中拿出一個小巧的可摺疊鋁製罩子,層層打開後形成一個錐形,將其立在水壺上,接着在一棵大樹根部之上2米處把它們固定好。
對着鏡頭接着道:「夜晚的溫度降低,空氣中的水蒸氣會在罩子上冷凝成水滴,最後沿着罩子流進我的水壺中。」
愛德華不耐煩道:「好了好了,別顯擺了。我知道你的野外生存課已經在網上自學完了。」說完直接趴在樹根邊的水坑裏牛飲起來。
郝嵩虛着眼看着這貨吐槽道:「消化系統接近人類基因極限了不起啊!這完全就是牲口一隻嘛!給你洗腳水你也能喝吧餵?處於食物鏈頂端的男人是你才對吧?」
愛德華沒有理他,繼續牛飲。郝嵩聳聳肩將背包和工具放下,只背着「暴雪」,在附近找了一條粗細適中的藤蔓,將它繞過大樹的主幹,雙頭抓住它的兩頭,就利用蔓藤和自己身體的提供摩擦力開始爬樹。
郝嵩的動作不快,但是效率很高,每次動作完全一致,很明顯是「謀定後動」的效果在發揮作用。半分鐘不到這貨就爬到了樹頂,開始藉助傍晚的一點光亮觀察四周。
這時他才發現,所謂的雨林其實範圍很小,只能算是一片稀疏的樹林罷了,真正最廣袤的地形還是沼澤。在這個降雨量奇大,水又排不出去的地方,樹木只能生長在地勢稍高的地方。
而且除了樹上之外視野很狹窄,半人高的水草遮住了視線。很可能得近距離狩獵,遭遇戰也估計是常事兒。於是他將「沙漠死神」中「死神的中指」彈夾換成「死神的狂笑」。然後觀望了會兒最近的獸群位置,接着便下了樹。
愛德華此刻已經喝夠了水,看見郝嵩下來,輕聲的對着「鯨吼」問道:「貝爾格雷休,現在該找點晚餐了吧?炸雞這種預備糧食還是留着最好。你要不要試試這隻象鼻蟲幼蟲?」說着避開鏡頭指了指一邊樹幹上的一隻黃黃的肥碩的蟲子......
郝嵩看着這蟲子面色一緊也輕聲道:「算了,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還是不要吃蟲子......看着就噁心啊!」
愛德華撇撇嘴,走過去抓着那隻象鼻蟲幼蟲,看都不看直接丟進嘴裏撲哧撲哧的嚼了起來。甚至能隱約聽出蟲子體液飛濺的聲音。
郝嵩看得目瞪口呆腸胃翻湧,心道大哥你是不是忘記去頭了啊!據說蟲子的頭又硬吃起來也噁心,而且還可能有毒啊喂!而且愛德華你作為攝像這麼搶戲不太好吧?貝爾格里爾斯吃這東西都面皺如菊,這貨居然一臉坦然啊!你的味覺系統已經退化成肛腸動物了吧!
這時,愛德華把蟲子咽了下去,道:「嗯,味道一般,有點兒像鼻屎。」一邊說話還一邊露出被蟲子體液染黃的牙齒。
「嘔!」郝嵩終於忍不住吐了,這傢伙再沒下限也不代表能接受生吃肥蟲這種事兒。事實上最開始郝嵩裝作自己是貝爺就是在壯膽,希望能以貝爾格里爾斯的心態來面對這7天。
愛德華則一臉嚴肅,對着「鯨吼」輕聲道:「這是個提醒,請你最好最壞的心理準備,在沼澤求生7天可不是拍紀錄片那麼簡單。」
郝嵩此刻也吐的差不多了,面色發白,咬牙切齒對「鯨吼」道:「我明白了......另外你怎麼知道鼻屎什麼味道?」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快去尋找你的晚餐吧!」愛德華說完將「鯨吼」關閉。這一段對話因為聲音太小,不會被攝像機錄到端倪。
郝嵩站起身,長吁了一口氣,看着一臉嚴肅的愛德華,心說這貨肯定什麼時候吃過鼻屎!裝嚴肅的傢伙一向都是在掩飾!
帶上工兵鏟和和「暴雪」輕裝上陣,郝嵩向着之前偵察好的方向行去。愛德華-米耶羅一邊剔牙一邊跟上。
幾分鐘後,郝嵩根據風向開始繞路,在兜了一個90度的圓後。這兩人在下風口伏低身子,觀察幾十米開外的南美沼澤鹿群。
這時郝嵩苦着臉道:「哎......我突然有些後悔激活神經系統了......嗅覺隨之增強後,在這地方真特麼臭!!」
「要將基因激活,必須要讓你的身體相信,有足夠的能量來補充猛增的消耗。所以大部分修心者要麼是酒鬼,要麼是大胃王......」——愛德華-米耶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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