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小五郎需要琥子嗎?
當然是需要的,並且還是非常迫切的需要她。
小五郎從來沒有覺得過,自己像是今天這樣看重琥子這個女人。
因為小五郎想要在今天保住自己的性命,可都要看琥子的了。
而讓琥子繼續使用她的能力,天知道她現在到底能不能夠順利的繼續使用這個技能,同時使用了這個能力之後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這都不是小五郎需要去考慮的。
而且,現在小五郎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需要琥子使出這個能力來製造一場大霧,然後趁着濃霧逃離這裏。
甚至,小五郎已經想到了,將琥子留下來。
也就是拋棄她,來為自己贏得一線生機。
可憐的琥子完全不知道小五郎的打算,她則是看了一下小五郎那英俊的側臉,看着自己這個喜歡的男子,自己的愛人琥子的表情慢慢變得嚴肅起來,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小五郎,我現在已經沒有體力了。一會兒等我發動濃霧的時候,你就儘量的逃吧,千萬不要管我。」,琥子下定了決心,自己不能當小五郎的拖累。
小五郎聞言,低頭看着琥子那認真的臉,不由得心中一顫。
這個女孩從小的時候就纏着自己,說實在的小五郎有時候挺討厭她的。
可是,在虛榮心的驅使下,小五郎看到同伴們那羨慕的眼神,又沒有拒絕琥子。
對於小五郎來說,琥子是他用來彰顯自己帥氣的一件工具,也是偶爾會利用一下的人。
琥子喜歡自己,小五郎也是長大之後才明白過來的。
不過,琥子很明顯的不是他小五郎的菜。
小五郎的野心很大,他覺得自己應該找一個『高家』的女孩做妻子,而不是同為忍者的琥子。
他想擺脫忍者的身份,不想永遠做一個實力強大,但是身份和地位卻十分低賤的忍者。
所以,他總是對琥子不咸不淡若即若離的。
無他,因為琥子還有利用價值啊。
但是琥子卻愛死了小五郎,她女兒家的一顆心可都放在了小五郎的身上。
哪怕就算是到了這個要命的關頭,琥子也準備捨棄了自己,來保全小五郎。
要說小五郎不敢動,那真是假的。
可是,感動也就是那麼一會兒罷了,很快的小五郎的心變堅定了下來。
既然琥子願意站出來,當然是好的。
這樣一來,自己就不用背負那種罪惡感了不是嗎。
說來說去,小五郎還是自私的。
而琥子呢,只能說是她瞎了眼看錯人,只是她自己沒有這種覺悟罷了。
可憐已經死掉的新兵衛他不知道,自己用生命給琥子換來的這個機會,卻白白的浪費掉了。
想來如果新兵衛要是知道琥子會這麼做的話,他一定會帶着琥子先走,而不是給琥子和新兵衛創造這個機會的。
對於新兵衛來說,他也完全想不到小五郎居然已經自私到了這樣的一個程度,居然連愛死了他的琥子都能利用,為的也只是自己能夠活下去。
世間的事情就是這麼的奇怪。
「琥子!」
小五郎裝模作樣的露出了激動的神色,好像是很捨不得的樣子。
琥子看到了小五郎這副摸樣,更加堅定了自己為戀人犧牲的心。
豈不知,小五郎這個情人的做派,其實全都是裝出來的呢。
但不管怎麼說,琥子已經決定了犧牲自己,來讓小五郎逃出去了的。
「不用擔心我,只要你能夠活着,我就不會有什麼遺憾了。」,琥子看着小五郎堅定的對他說。
至於犧牲了自己的新兵衛,琥子早就已經忘記有這麼個人了。
可憐的新兵衛……
「喲呵,想不到這還是一對兒小情人啊,看來我們還真的是很殘忍呢。」
半個身子在樹木之中的那個光頭大漢,看到了琥子和小五郎的交談之後,立馬不陰不陽怪腔怪調的開口調笑了一句。
不過,對於這個光頭的調笑,小五郎與琥子並沒有理會。
而那個大漢見到小五郎還有琥子並沒有理會自己時,他一點也不生氣。
反正他剛才之所以開口說出以上那番話來,為的也只是看看能不能讓二人露出什麼破綻來而已。
不過現在看來,他的這個如意算盤沒有打響。
站在那個光頭大漢身旁,雙臂獻血淋漓的『樵夫』則用一雙三角眼死死盯着小五郎。
他們二人都看得出來,琥子是一個不足為懼的女孩,但是小五郎則不同。
他那手控制細線的能力,可是十分可怕的。
也就是說,小五郎算是甲賀十人眾裏面,戰鬥力比較強大的人。
這樣的人,是需要解決掉的。
是的,解決了甲賀眾當中像是小五郎這樣的人,才有價值。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甲賀眾的實力大減。
因此,他們可不希望能夠讓小五郎逃了出去。
不過,剛才小五郎還有琥子的一番交談,他們兩個人可都聽到了。
很明顯的,那個女孩想要犧牲自己,來護着那個男的逃跑。
愛情啊,還真的是偉大呢。
不過,忍者可沒有什麼憐憫的心,『樵夫』和『光頭』都是鐵石心腸的人。
他們可不會因為這個,就放走小五郎還有琥子。
小五郎真的想要活下去,那麼就的憑他的真本事了。
而『光頭』和『樵夫』也非常的相信,他們的同伴們很快就會趕上自己二人,和他們一起來圍殺這一男一女兩個甲賀眾。
先前的那個年輕人不也是打算讓自己犧牲,然後掩護同伴們離開的嗎。
可惜,一對三這很不現實啊。
況且那個年輕人好像是喜歡這個甲賀的女孩,為了她才決定犧牲自己的。
不過他可能致死也想不到,他喜歡的這個女孩,卻要犧牲自己讓他的情敵逃脫呀。
嘿嘿嘿!
樵夫看穿了這裏面的問題,所以便不合時宜的笑了出來。
他覺得甲賀的這些人,還真的是有意思。
而且他還從小五郎的眼中,看出了那麼一點點的問題。
那就是小五郎看向琥子的眼中,沒有一絲絲的感情波動,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個傀儡娃娃一樣,或者是說看着一件工具似的。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了。
這個甲賀小伙,看樣子是要利用這個可憐的女孩,來讓自己逃脫了。
不過,這和自己可沒有什麼關係,而且那個甲賀的女孩也是自己願意的。
樵夫對於琥子可沒有什麼可憐之心,他只是覺得琥子有點傻而已。
對於伊賀之人來說,是絕對不可能去可憐甲賀之人的。
當初德川家康失敗之後,伊賀忍者里可是再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石田三成的軍隊,在甲賀忍者的帶領下,前往伊賀忍者里屠殺了不少的男女老幼。
這名樵夫當時才滿三歲的女兒,也死於那次的屠殺之中。
所以,他怎麼可能可憐琥子呢。
他恨不得所有的甲賀眾都去死才好。
但是,他卻覺得自己可以利用一下這個機會,讓他們的心裏面產生一點點的破綻。
想到了這裏,樵夫抬起手臂在嘴前伸出了舌頭舔了舔流淌出來的鮮血。
有些疼,不過也不是那麼不能忍受的。
疼了好呀,只有疼了才知道自己還活着。
活着為了什麼呢?
妻子死了,可愛的女兒也死了。
自己活着也不過就是一句行屍走肉而已,活着也不過就是為了一個信念而已。
報仇!
是的,這就是支持這名樵夫活下去的信念了。
為了報仇,他可是絕對可以不擇手段的。
忍者之前的戰鬥嘛,原本就是無所不用的。
所以,誰也不能責怪這個樵夫。
「先前的那個男人好像很喜歡你吧,姑娘。」
樵夫開口說的這番話,讓琥子的身體哆嗦了一下。
是的,琥子並不是木頭,她當然知道新兵衛對自己的感情。
只是,琥子一直在大家和新兵衛的面前,裝傻充愣罷了。
「嘖嘖嘖!」,樵夫搖了搖頭:「你們甲賀的女人真是無情呀,這一點到了現在都沒有改變多少。」,聽這個樵夫的話好像他對於甲賀很了解一樣。
雖然不知道這個樵夫打扮的傢伙,為什麼要對自己二人說這番話,但小五郎和琥子可是全神貫注的盯着他十分戒備。
「小五郎,讓我休息一下,順便將你的水囊給我。」
琥子小聲的對小五郎說道。
琥子需要補充一點水分,要不然的話她的能力就不可能發揮出來。
而對方這麼囉嗦,剛好讓他們有了一個喘息的時間。
當然,小五郎和琥子都清楚,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新兵衛被解決掉之後,那三個敵人肯定會趕來這邊的。
而新兵衛絕對不可能活下去,他一對三是沒有什麼希望的。
「不理我嗎,沒有關係。」,樵夫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的大黃牙。如果不是他和小五郎他們對戰了以下的話,其實這個傢伙讓人看到的時候,還真的就認為是一個樵夫砍柴的呢。「我只是很奇怪,那個男孩絕對不是我同班們的對手,他的下場其實就是一個死。但是你真的就是鐵石心腸,對此無動於衷嗎?」
樵夫打扮的那個傢伙,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他身旁那可大樹上,露出了半個身子的光頭大漢聞言,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琥子和小五郎,隨後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壞笑。
「她的眼中只有這個情郎,你看看這個情郎長得多帥氣,比起先前那個傢伙帥多了。女人嘛,都是喜歡小白臉的不是嗎。」,光頭大漢好像是明白了樵夫的意思,接話說道。
琥子的臉上變得極其難看,小五郎倒是表情沒有什麼波動。
可見,比起臉皮來說,小五郎和是比琥子厲害的多了。
琥子手握着小小的肋差,渾身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閉嘴!我才不會喜歡新兵衛,新兵衛也不喜歡我,我喜歡的是小五郎,新兵衛那個傢伙自己願意犧牲,和我有什麼關係。」
琥子的話說的是分絕情。
多虧新兵衛這個時候已經死掉了,要是他在此的話聽到琥子說的這些,估計肯定會心碎一地的。
按照現代的說道,新兵衛就是一個絲。
而琥子對與新兵衛來說,那就是女神。
小五郎呢,就是高富帥。
新兵衛和琥子聊天,基本上能夠得到的就是『呵呵!洗澡!』這樣的話了,要不然他還能怎麼樣呢。
哦,興許還有喜當爹。
不過現在時不可能了,畢竟新兵衛已經死了。
但如果他不死的話,興許這個事情還真的是有可能發生的。
「哦,那個倒霉的傢伙叫做新兵衛,你身邊的這個傢伙叫做小五郎啊。」
光頭大漢和樵夫對視了一眼,然後流里流氣的看了過來。
「琥子,和他們羅嗦什麼,你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
小五郎很明顯的,不想和樵夫還有光頭囉嗦太多,而且他明顯的感覺到這兩個傢伙沒安好心。
琥子聞言道:「差不多了。」
「鐵石心腸的女人,可憐那個男人為了你去死,我還真是替他感到可憐。現在你又想為了這個男人去死,不過你認為值得嗎?」
樵夫對琥子說。
琥子冷着臉,感受着身體內的水分流動。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啊!
你在多囉嗦一會兒,在多囉嗦一會兒之後我這裏就可以了。
樵夫也知道琥子和小五郎,對自己的囉嗦沒有什麼興趣,不過他可不打算就這樣不說了。
「為你犧牲的那個男孩很不值,所以你為了這個男人犧牲也不值,我想日後他不會記得你的,因為躺在他懷中的是另外的一個女人。」
樵夫的話終於讓琥子不那麼的淡定了。
「知道我什麼這樣說嗎?」
樵夫一臉壞笑的看着琥子道。
「因為這個傢伙的眼中,我看不到一點點的柔情蜜意,肯定是因為他心裏根本就沒有你呀。」
樵夫是一個中年人,而琥子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
要說人生的閱歷什麼的,當然比不得伊賀眾。
小五郎這個時候的臉上也變了顏色。
「琥子,不要聽他們亂說,一會兒我們一起跑!生死都要在一起!」
小五郎生怕琥子被對方說動,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小五郎,對方是我們的敵人,我不可能相信他們的話呀。」
看到小五郎這麼緊張,琥子微笑了一下安慰道。
不過,對面那個樵夫打扮的傢伙,又說了一些話讓琥子和小五郎一瞬間都難受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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