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我們三人在密林里奔走了差不多兩三個小時,但是時間在這裏是靜止的一樣,如果按照外面的時間算的話,這個時候天色應該蒙蒙發亮了才對,可是這裏依舊漆黑如夜。【全文字閱讀】
每走過一段樹林都會發現這裏和之前的地方一模一樣,好在我們三人也是經過大風浪的,並沒有太多的驚慌,我看着那些吊死的屍體,心裏不由想到,他們會不會是無意流落到這裏迷失了方向,最後在絕望之下,選擇了用上吊這種痛苦的方式結束了自己?
最後我們三人實在是累的有些走不動了,索性就在全屍圍觀之下,將地上厚厚一層樹葉聚攏在一堆,用防水打火機點燃,烤着篝火取暖恢復下t力。
三人圍着篝火沉默着,誰也沒主動打破僵局,因為大家腦袋裏都沒有一點頭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嘆口氣將一捧樹葉撒進火堆里,看着樹葉燃燒起火苗,開口道:「要是巍子沒有失蹤,還跟我們一起多好,像這種事或許他能知道一二也不一定。」
冬冰哼了一聲,盯着高高燃起的火焰,說道:「誰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享受着呢,如果他真當我們是兄弟,就不該招呼也不打自己一個人就跑掉了,有些事大家一起扛就是了,水裏來火里去的都趟過來,關鍵時候自己倒是裝英雄,弄的我們現在都莫名其妙。」
「也不能這麼說,萬一巍哥知道的那件事非常恐怖危險呢?而且他編了那麼大一個慌,不可能僅僅是為了一個秦皇石板對吧?比那貴重的東西多的很,所以石板上一定記載了什麼很恐怖的內容,不方便我們看吧。」大寶說道。
「但願如此!」
我撥弄幾下樹葉,忽然發現火焰不知道什麼時候矮了幾分,但是火堆上面的樹葉根本沒有燒完啊,漸漸的在我們注視下,火焰越來越小,幾乎比之前小了整整兩三倍。冬冰突然站起來,一摸p股發現手掌濕漉漉的,不由的說道:「地上怎麼會有水呢?」
不光是他,我和大寶也感覺p股涼濕涼濕的,起身才發覺p股上的褲子竟然打濕了,我將樹葉趕緊拋開露出地面上的泥土,才看到泥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變的非常濕潤,甚至有些地方變成了稀泥。
大寶疑惑的說道:「會不會漲水了?我看這裏地勢不是很高。」
他無意說出的話,讓我聯想到船工在船上說過,他對這裏很陌生,就像沒來過一樣。那麼會不會就是漲潮和退潮將這裏的地貌掩蓋了?所以他才會那樣說?
這時候,火焰徹底熄滅了,我們不得不重新打開手電,突然間冬冰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豎起耳朵傾聽什麼,他沒來得及跟我們說,一聲巨大的水浪響了起來,緊接着轟隆隆的響個不停,就像江河裏有什麼龐然大物水裏撲騰着。
冬冰不可思議的望着看不到頭的樹林,說道:「這水聲應該是長江里發出的吧?江里發什麼事了?」
我搖搖頭,隔着這麼遠哪裏可能會知曉,忽然我一拍腦門,說道:「艹,差點給忘了,我們尋着聲音過去不就行了嘛。」
冬冰眼睛一亮,也覺得這個方法可以一試。於是三人連忙收拾一下,立刻就朝剛剛發出巨大水浪響聲的地方跑去。
地上的泥土越來越潮濕,仿佛就像腳c在稀泥里的感覺,越到後面,已經能踩出水,甚至有些地方能漫過腳背上,這裏不會變成水窪塘子吧?
艱難的在達到腳脖子深的水裏,c着稀泥走了一段路後,林子確實發生了一些變化,不再像之前那般重複着,因為此時立在我們面前的卻是一座山崖。
山崖峭壁很高,爬是肯定爬不上去的,不過中間仿佛是被巨人撕開了一條裂縫,非常的寬敞,裏面還能看到幾顆歪脖子樹生長裏面。
看着裏面怪樹、怪石林立,大寶小聲道:「要不要進去?」
「我以前當兵那會兒常在外面跑,也聽過些說法,山怪、樹怪必有妖。你們看看這裏太邪乎了,不是大蛤蟆就是死人樹林,這山谷裂縫裏還有什麼,咱誰也保不准啊,要不就算了,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再說如何?」冬冰一向不慫的,這次估計是手上沒啥東西可以使喚,為了安全才這樣說的。
『咕嚕嚕』的一聲水聲從裂縫裏面響了起來,就像牛喝水似得,聲音很大,想不聽到都難,我皺着眉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道:「進去!一寸寸的找,真要有什麼駭人的東西,我們立馬就退出來。」
他倆強扭不過我,只得陪着走一遭看看。
剛剛那像牛飲水的聲音應該就在裂縫的正前方,能清晰的傳過來或許不會太遠。當我們踏進去,走出一兩百步的時候,隱隱發覺這裂縫裏有些不對。
周圍的岩壁上開始出現類似人工的痕跡,再往前走幾十米,一棟立着的石刻牌坊赫然立在我們眼前,牌坊兩邊的石柱上糾纏着一條奇怪的石雕龍,渾身無鱗,獨角,甚至連腳都只有一對。
更奇特的是龍的眼眶內,並沒有眼珠子。
我立刻想到劉先成以前說過的話:「刻龍匠,刻龍點睛。」
難道說這裏曾經有過刻龍匠來過這裏?我走到石柱面前,用手輕輕觸摸了一下石雕,冰涼涼的,根本就是一根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石雕而已,只是為什麼會有那麼神奇的說法,我們也沒辦法見證。
咕嚕嚕的水聲再次響起,尋聲看去,只見牌坊下面居然會有一口井。井口呈八角形,但是井口下面一圈的岩石卻飛出的不規則,好像本來就是露來的d口,只不過在上面砌了井口似得。
那水聲就是從井裏發出來的,井口邊上還殘留着盪出來的水跡,難道水裏還有什麼東西不成?我小心找井裏張望,井水水位很高,但是卻看不見裏頭到底是什麼情況,於是將手過去試了試。
嘶~
我輕吟一聲,如觸電般飛快將手縮了回來,那井水冰的扎手,就像冰塊剛融化的冰水一樣。就算現在是夏天,也感覺一股冰冷的寒意直竄骨頭縫裏。
冬冰好像附近發現了什麼,拿過一個氧氣罩過來給我看,只不過氧氣罩裏面似乎透着殷紅的血跡未乾,不用他說,我也明白這口井,龍家人下去過。
也就是說,水下另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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