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和同齡的女孩一樣,都有一顆好奇的心,小花撒嬌着要雲慈陪她去祭祀廣場去看看那個神秘的物件。雲慈本來是不想去的,她從不願意去拋頭露面湊這種熱鬧,可是女兒的請求她也不能無動於衷。
最後雲慈和小花約法三章:1.不許議論亂說話2.不許多管閒事3.去去就回,不可久留。小花對媽媽提出的三個條件是滿口答應,母女兩手挽着手很快就來到了祭祀廣場。
廣場的中間放着一口寶石藍的金邊大棺材,棺材上用各種寶石點綴着,像極了滿天的星星。眾人用盡了各種辦法就是打不開這口棺材,也取不下棺材上面的寶石。長老們開會後決定:誰要是能把此棺材打開,那就特許他提出一個條件,紅山部落將滿足他的那個願望。
眾人都來小試了一把牛刀,可沒有一個成功的,最後大家垂頭喪氣都準備走了,小花也不知怎麼的,她突然就走了過去,將雙手扶在棺材上,雲慈想阻攔,可是小花的動作太快,雲慈沒有跟上,雲慈還想上前拉小花,卻只見精緻的寶石藍棺材慢慢的自動掀起了棺材蓋板。
眾人被這詭異的情景嚇壞了,膽小的人都往後躲閃。而小花一點也不害怕,也不知怎麼的,小花的直覺告訴她:會有好的奇蹟等待着她。精緻棺材蓋子一直在掀起,一直開啟到180°。
棺材架在木樁上的高度平齊到小花的頸部,小花踮起腳伸頭往棺材內看去,「呀」小花驚呼了一聲,表情喜悅卻帶着淡淡的羞澀。
棺材內躺着的是一個英俊的少年,15、6歲的樣子,全身一絲不掛,只在下體的關鍵位置用十幾朵紫色薰衣草遮擋。小花當然不認識什麼叫薰衣草,她只認為那是紫色的花草。而這少年面色紅潤一點也不像死屍,他長得跟小花心裏幻想的那個少年是一模一樣。
小花回憶以前坐在自家池塘邊的大榕樹下,望着遠方的雲朵。那無數次從雲朵里露出的笑臉不就是此刻躺在棺材裏的少年嗎?
長老們走了過來,他們關心的是棺材裏有無財寶。長老們左搜右找,結果除了那具少年死屍,棺材內什麼都沒有。就連少年身上也為沒有配飾、首飾什麼的,十根手指光光的沒有戒指,全身也是光光的除了那十幾朵紫色的花草,其他的什麼也沒有,連一塊瓦片也沒有找到。
長老們生氣了。他們氣急敗壞,他們決定把那精緻棺材留下,而那少年死屍要拖出來焚燒。紅岩獵一直都是很民主,部落里的重大決定基本上都是長老們在商議決定。
現在長老們研究決定要焚燒少年死屍,紅岩獵雖然覺得有點不妥,但是他也拿不出有說服力的理由。
小花聽說長老們要焚燒少年,她頓感心疼的難以呼吸,她立即上去阻攔,焚燒少年?小花感覺比焚燒她自己還難受。
長老們看是平民女孩在阻攔,他們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小花眼看長老們要真動手了。趕緊大聲叫到:「你們大長老難道說話不算話嗎?說好的誰能打開這蓋子誰就能可以實現一個心愿,難道你們大長老也要耍賴嗎?」
「小姑娘不要亂說話,我們何曾說話不算數過?」大長老們在眾人面前,那可是要臉面的,「那好,我的心愿就是要留下這個少年,我要把他帶回來。」小花斬釘截鐵地說出了自己的願望。
「那可不成,紅山部落早有規定,無論死人還是活人,只要不是部落里的人均不可以在部落里生存。凡部落外面之人,活的殺死,死的焚燒。除非有部落里的姑娘願意嫁給部落外的人為妻,那這個部落外的人便可以成為紅山部落的女婿。那他以後就是紅山部落的人了,難道這位姑娘願意嫁給這個死人不成?」
「嘎嘎嘎……」四周傳來哄堂大笑,小花不理會這些笑聲,提高聲調:「是的,我願意嫁給他,我願意做他的妻子。這就是我的心愿,我想你們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震驚!全場的人都被震驚了。雲慈拉住小花的肩膀:「小花,你仔細想過了嗎,這少年看起來沒有死,可是他被埋在紅山下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小花,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有點詭異嗎?」
小花的眼睛裏閃動着淚光:「媽媽,女兒是有思想的人,一直都盼望着那個少年會來接小花出去,多少個夕陽下,多少次在夢中,小花都會想像他的來到,而如今那個少年他真的來了,他就躺在棺材裏,他是在考驗小花是否會嫌棄他,是否小花只會共享幸福卻不能分擔苦難,小花只因愛而愛,不會讓利益驅使,明年小花就沒有自主選擇權了,難道要讓那種人來把小花選走嗎?」
小花口中的那種人當然是指赫蒼狼,在場的也只有雲慈能聽懂,雲慈覺得小花長大了,她有權決定自己的幸福。雲慈不再說話,她在小花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便轉身離去。
大長老對小花的理由無可駁,但誰也不願意第一個說同意,他們都轉頭看向酋長。紅岩獵對於小花的決定,他也不知道是該贊成,還是反對,不過他能感覺到小花的用情至深,那還是同意了吧,紅岩獵在心中默默地決定,然後他向着祭祀廣場的所有部落民眾高聲宣佈他做為酋長的最後決定:「同意小花姑娘的決定,盒中的少年無論能否甦醒,他現在已經是小花的丈夫,是咱們紅山部落里的人了,大家以後要相親相愛,相互幫助……」
也不知道是什麼勾起了紅岩獵的發言欲望,他滔滔不絕地一頓神侃,直把在場的小姑娘侃暈了幾個。雲慈回到家裏拿上吉米的衣服就匆匆趕了回來,雲慈和小花給少年穿上衣服,並把他扶坐了起來,少年「叮」睜開了雙眼,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着小花。
在場的眾人嚇了一跳,但小花沒有一絲害怕,她有的只是狂喜。「嗨,見到你真好,我叫小花,是你的妻子,你呢?你叫什麼名字?」小花深情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熱情地伸出手。而現場的情景變得更加詭異,薰衣草和精緻的棺材化作清風不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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