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通天依舊沒有動,這五人之中,通天和陳煜陽私交不俗。女媧又自稱是陳煜陽的妹子,所以陳煜陽是不可能對他們出手的。剩下的只有接引,元始和老子,老子這個傢伙無情無欲,自然不會有恨,所以陳煜陽也不想動他。
元始和接引這兩個倒霉鬼,自然要成為陳煜陽的劍下亡魂。不過接引比較倒霉一些,誰讓他離着陳煜陽比較近,所以先砍他是自然的事情。不過,接引和准提一樣是有八臂金身的人物,所以要傷他還不是這麼容易的。
就在陳煜陽天罰之劍已經到了接引面前的時候,老子一時間發難,冒着槍林彈雨,畢竟戰友還是要救的。唇亡齒寒的道理,老子還是懂的的,瞬間,老子頂上三花開啟,道:「道友還不前來助我!」
雙面夾擊之下,已經來到了陳煜陽的左右肋下,說時遲那時快。陳煜陽臉色頓時陰冷,怒道:「老子匹夫,爾敢!」
說着,身形好像是一道清氣一樣消失在了誅仙陣之中,當所有人疑惑的時候,陳煜陽的身影好像鬼魅一樣直接出現在了老子面前,怒道:「老子匹夫,你身為人族教主,人族當此大難,你不思救援,卻在這裏爭奪六道輪迴氣運,委實可惡。本座說過,你要敢將人族當做螻蟻,本座就將你當做螻蟻!」
手中黑色劍體已經劈了下來,沒有什麼華麗的招數,就是一招力劈華山。但是,劍法一道,似乎並沒有人這樣用的,簡直將通天嚇了一跳。不過很快,通天就回過神來,怒吼一聲道:「換陣!」
接引被攻訐的時候,通天沒有換陣,而老子被攻訐了,通天立刻換陣。三清情義還是有的,不過換陣之後,接引卻是一頭汗水,因為接引發現自己從那個被攻訐的位置上,再次被換到了另外一個被攻訐的位置上。
手中降魔杵想要格擋一番,不過已經來不及了,陳煜陽的黑色劍體已經下來了。帶着陰冷的光芒,厲害異常,幾乎是要置於死地的感覺。轟的一聲巨響,陳煜陽出手就不留情,直接將接引手中的降魔杵給劈成兩半,同時,將接引的八臂金身直接砍斷了四條胳膊,疼的接引一陣嚎叫。
到是女媧在一邊幸災樂禍了起來,老子一臉冷汗,心中冷凝的想道:剛剛一劍要是砍在自己身上那還了得,自己可能就一命嗚呼了。雖然慶幸,但是依舊憤怒道:「青陽,你出手未免太毒了些!」
陳煜陽冷笑一聲道:「彼此彼此,老子道友不是一氣化三清嗎?」。
老子一陣無語凝噎,不知道該說什麼。到是接引在一邊嚎叫道:「通天,你好,你好!」
通天知道,這份仇肯定是結下了,不過也不曾多說什麼。畢竟東西方本來就是對立的,洪荒大地之上,永遠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說法。總不能讓三清老子被砍吧,老子畢竟是自己多少年的大哥。
雖然此刻三清已經分家,但是情義還是有的。不過在陳煜陽看來通天這確實是很愚蠢的做法,三清分家,哪裏還有什麼情分好說。這個時候寧可得罪老子,也不能得罪西方這位,畢竟日後……
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陳煜陽心中苦苦嘆息道:「通天啊通天,你敗就敗在多情上!」
大愛天下,自然多情,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不過與西方的仇怨確實是結下了,對於通天的所為,元始也是一陣憤怒道:「通天三弟,你此番舉動太過了。陷接引師弟與受傷的地步,都是你的錯!」
通天本來就不爽元始總是一副要教訓人的模樣,立刻回擊道:「那按照元始師兄說法,難道一定要大師兄受傷,你才甘心!」
通天不知道這話有可能挑起老子和元始不和。不過元始也確實是缺心眼,憤怒道:「通天,你休要離間我與大師兄之間的情分。我何嘗說過這話,分明是你主陣不利,才導致了這場事情,休要多言,此番做過一場之後,隨我和大師兄去西方賠罪!要不然……」
一聽說賠罪,通天立刻一陣怒火,冷聲道:「要不然如何?難道說元始師兄也想來嘗試一下這誅仙陣嗎?這陣法雖然動不了青陽道兄,但是也不是誰都能夠看一眼的。」
老子大怒道:「通天,放肆。元始怎麼說也是你師兄,何故要做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難道你真要不顧我等三清之名嗎?我等可是無數年的兄弟了,你真的要捨棄下那兄弟之情嗎?」。
其實老子這話甚無恥,捨棄下兄弟之情,恐怕他老子早就捨棄了。要不然他哪裏能夠證道成聖,哪裏能夠成就太上忘情大道呢?不過老子的意思很明白,他能做得,但是通天不行,這就是所謂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思維模式。
通天現在百口莫辯道:「大師兄我不是那個意思?」
陳煜陽在一邊聽着,有些不耐煩道:「你們默默唧唧作甚,打還是不打!」
誅仙陣中,陳煜陽都有些納悶了,怎麼聖***戰最後變成了家庭紛爭了。提着手中的天罰之劍,陳煜陽捏着鼻尖,有些沒興致了。不過經過這一戰,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這些傢伙們加起來雖然都不能將自己怎麼樣,但是自己想要將他們怎麼樣,那似乎也是比較困難的事情。
私交先放在一邊不說,通天和女媧,陳煜陽是下不去手的。至於准提,接引,老子,元始,這四個傢伙加起來,自己不動用輪迴眼,想要對付他們,還有些費力。雖然說爆炸出來的力量確實能夠將他們擊傷,但是想要完全封印他們,還是有難度。
不過,陳煜陽在洪荒還是屬於隨遇而安的角色。他只想着將元始封印起來就行了,至於別人,估摸着對於盤古之心也沒有多大的作用。看着這群嘮家常的傢伙們,陳煜陽立時有些不滿道:「打就打,不打就不打。連打架都裝模作樣,你們都沒救了。」
女媧也嘆息了一聲,伸了一個懶腰,道:「是啊,諸位師兄你們還打不打了,不打小妹要會媧皇宮去了。這般掉着算什麼事情嗎?小妹還想回去睡個覺,然後喝一碗銀耳桂花羹呢?那可是極品美味啊!」
女媧這話,到是讓陳煜陽感覺到壓力不小,銀耳桂花羹,那是什麼東東,洪荒大地怎麼會有這個的。女媧看着一臉迷糊的陳煜陽,嘻嘻笑了一聲道:「兄長莫要奇怪,這可是青青妹妹告訴我的,說對美容有奇效啊!」
陳煜陽再次一陣暴汗,女人這種生物確實可怕。就算是聖人也是一樣,只要是女人,沒有誰不會在乎自己的容顏的。女媧這個人族聖母,在人族大難的時候,居然還會想着美容,簡直無藥可救了。
不過聽到女媧這話,元始也冷哼了一聲道:「女媧師妹,如你等這般,哪裏是在替天行道。不起反作用就不錯了!」
通天不屑道:「既然元始師兄如此說話,那還是小弟多事了!」隨着通天一聲冷哼,大手一揮,誅仙陣立刻撤掉了。通天大袖一揮道:「兩位師兄想做甚,就做甚好了,小弟不在此多事就是!」
說話,一道紫紅光芒閃動,通天自回他的金鰲島去了。女媧也是和老子,元始稽首了一下,道:「兩位師兄告辭了!」
一邊說,還一邊朝着陳煜陽拋媚眼,道:「兄長要是閒暇無事,可以去小妹那裏坐一坐。」
本來女媧也只是有些妒忌后土的運氣,她怎麼就能得到青陽道兄的青睞的呢?氣憤不過才來湊熱鬧,並不是說對陳煜陽有多大仇恨,更不是說要替天道執法。她沒有這般滑稽的想法,天道自有老師看着,她無權過問。
更何況,她剛剛真正看到了陳煜陽的怒火,那驚天動地的一劍,她哪裏還敢湊熱鬧,立刻轉身離開,青衣飄飄,好生灑脫。不過最後這話,卻是讓陳煜陽醞釀了好久。以五對一的局面瞬間傷一個,走兩個,還剩下兩個。
元始不禁怒罵道:「通天女媧,端是不為人子!」
陳煜陽饒是好笑的看着元始道:「元始,你還要再戰否?」
元始冷哼了一聲,但是有了接引和准提的教訓,還真不敢去掠陳煜陽的鬍鬚。只是看着老子,老子心中也是大為不忿,咽不下這口氣,道:「既然他們走了,那我師兄弟兩人再厚顏一次,跟道兄討教兩招吧!」
陳煜陽看着他們好笑道:「你們兩個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好吧,本座就再陪你們兩個玩一玩如何!」
其實說實話,陳煜陽並不曾下死手,確實只是和老子他們玩一玩。他只是在等,等后土大功告成之後,然後就可以抽身離去。到那個時候再想要擊殺后土,那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那個時候,陳煜陽也能夠放心離開了。
老子太極圖,元始的盤古幡都已經準備就緒,兩道金光閃過,陳煜陽對上他們兩個連天罰之劍都沒用。只是拿起了一塊大石頭,那石頭自然是盤古之心,一陣陣陰風閃動,不過對上陳煜陽就好像是弱風吹山脈一樣,沒有一點效果。
金色光影閃動,陳煜陽手中巨大的盤古之心瞬間扔了出去,好像是一塊塊壘一樣,重重的朝着元始而去,元始眼疾手快,手中盤古幡揮動了兩下,徑直將盤古之心給砸了回去,不過這一下也讓他虎口生疼,生疼,晃悠悠,連盤古幡都沒握住,差點就落在了無盡血海之中。
要真落下去,那冥河這傢伙卻是撿到寶了。
老子也不落後,一把將太極圖展開,一陣金光閃動,血海之上,頓時加起了一座金橋。金光波動,直奔着陳煜陽的身體而去,老子白色鬍鬚在金光中閃爍不已,臉上掛上了一抹死自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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