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看向夏之沫,目光陰狠的可以。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他與帝豪集團的合作合同,早都簽約好了。
她抓了這個叫玫瑰的女人不要緊,要緊的,是她毀了自己幾個億的利潤。
「就是你?」王總放開玫瑰,走到夏之沫跟前,「膽子很大嘛,敢毀老子的生意。」
「夏之沫是吧,」王總看了看夏之沫的胸牌,「我會讓你在公務員里除名。」
「長的還有幾分姿色,」王總嘿嘿的色笑着,「我要讓你在我的身下,死去活來。」
說着,勾起夏之沫的下巴。
啪的一聲,夏之沫一巴掌扇了過去。
王總一愣,緊接着整個腦袋都轟隆隆的。
夏之沫練過,身手好是她的特點,這一巴掌扇過去,王總的半邊臉,立即腫了起來,嘴角鼻子都扇出血來。
「你敢打我!」王總狠戾的看向夏之沫,「找死!」
剛抬起手,卻怎麼都落不下去。
往後一看,紀蕭站在他身後,捏着他抬起的手,冷冷的看着他。
「紀,紀少總。」王總詫異。
夏之沫看着紀蕭立在王總身後,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捏在王總的小臂處。明明那麼風輕雲淡,卻讓她的心,狂跳了幾下。
王總的手被紀蕭擒着,整個人都不好了。見紀蕭並不理自己,王總忙又道:「紀少總,您來的正好,我正要幫您教訓這個女警。」
「昨天,就是她誤抓了您,耽誤了您的事情。」
紀蕭冷冷一笑,「你幫我教訓?」
「你覺得,得罪我紀蕭的人,需要別人代我教訓麼?」
王總一聽,喜上心頭。
聽紀少總這意思,他是要自己動手了。
那感情好,不用他動手,就能解了他的心頭之恨。
「那個女人,是你送到我房裏的?」紀蕭淡笑着問。
王總看着紀蕭的表情,有些琢磨不清,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呢。
不過,是男人,都逃不過美人關的吧。
更何況如果不是來找這個女警事兒,紀少總也沒必要再來一趟警署吧。他可是聽說,紀少總昨兒就回去了。
「是是是,」王總討好的笑,「玫瑰是我們圈裏有名的一支花。技術,特別好。」
「我們。」紀蕭咀嚼着這兩個字,勾唇笑了笑。
王總見紀蕭笑了,想把自己的手從紀蕭的手中抽出來。卻不想怎麼都抽不出來。
「紀少總……」
話未說完,王總便發出殺豬似的慘叫。
夏之沫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因為她聽到了骨骼斷裂的聲音。
那王總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胳膊哭嚎,胳膊呈現出奇怪的形狀。
夏之沫不由自主看向紀蕭,他僅僅用了三根手指,便將一個人的小臂給折斷了……
紀蕭鬆開王總之後,優雅的從懷裏拿出手帕,擦了擦剛才捏住王總手腕的那隻手。
「我們圈,」紀蕭冷聲道,「什麼時候你跟我是一個圈子的了。」
「給我下藥,已經是不可饒恕,還敢將那麼髒的女人推到我身邊,誰給你的膽子!」
說着,便又是一腳。
看着用力不大,卻讓剛才還在地上哀嚎不已的王總,一下子變得奄奄一息。
離王總最近的夏之沫張大了嘴巴,她好像,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
「你來這裏做什麼。」紀蕭將手帕丟進一旁的垃圾桶,抬頭看向夏之沫,「害我在你辦公室找你半天。」
「額,」夏之沫木訥的說,「局長,局長讓我來放人。」
「放人?」紀蕭掃了一眼玫瑰,「她?」
夏之沫點了點頭。
「可是,她不願意走。」夏之沫又道。
好吧,不得不說,她有一些壞心眼,故意將玫瑰不願意走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誰讓她那麼得瑟。
像她那樣的女人,自己做了什麼,她自己最清楚,卻像多了不起似的傲慢無比。
對,她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警察,可小警察也是有尊嚴的好吧。
「噢?」紀蕭挑了挑眉,「不願意走,不走便是。你還要在這裏求她離開麼。」
「可是局長讓放人。」王警官忙道。
「局長,」紀蕭轉身走了出去,「他還沒那麼大的權力。」
王警官高興的沖夏之沫挑了挑眉頭,跟着紀蕭走出那個房間。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眼看着門又要被鎖上,玫瑰急道,「我走,我願意走了。」
「晚了。」王警官道,「這裏是警局,不是酒店,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
低頭看了看暈死過去的王總,王警官不由的回頭看向紀蕭,「紀……」
「別管。」
王警官詫異的將剩下的話咽了下去,這紀大少爺也忒牛了,自己還沒說話,他就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理學?
夏之沫跟在紀蕭身後走着,想着剛才如果不是紀蕭及時趕到,她會怎麼樣。
「啊~」夏之沫捂着自己的鼻子,「幹嘛突然停下來。」
紀蕭看着她,「我停下很久了。」
夏之沫抬頭看着紀蕭,發現自己居然在他懷裏。
說明人家確實停下很久,久到轉回身,看着她撞在他的懷裏。
夏之沫退到安全距離,撇撇嘴,「說吧,什麼事。」
突然停下來,肯定是想到了什麼事。
紀蕭聳聳肩,轉身走了。
原本是有事,可是看到她那傻乎乎的樣子,突然就沒事了。
夏之沫懷疑的看着他的背影,毫不客氣的送給他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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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事情順利解決,夏之沫他們總算不用去做『給一個人贓俱獲的雞女伏低做小,賠禮道歉』這種窩囊事了。
而那個跑到警署滋事的王總,也被關了起來。
因為紀蕭的緣故,讓夏之沫在他們組,成了好幾天的話題。英雄救美於危難耶,多好的話題。
只可惜再後來幾天,那個帥到爆的英雄,再沒出現在他們警署里。
而夏之沫他們組也漸漸從八卦聊到了通緝犯權佑衡,局長給他們下了死命令,就在周一的例會上,局長又提到了這件事情。
「這都半個多月過去了,」王警官道,「那個權佑衡一點線索都沒有,讓我們怎麼抓人啊。」
「其實我覺得,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劉警官道,「想想那個權佑衡是幹什麼的吧。如果有了消息,一定是出了什麼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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