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沫一個不察,腳下一空,啊的一聲倒了過去。
馬丹,一路上都沒有台階,為毛在盡頭搞個台階。
搞個台階也就算了,為毛燈光還特麼突然一暗,知不知道人類要適應黑暗,需要3秒鐘的時間啊,知不知道夜盲症需要的時間更長!
夏之沫想,這猛然的一摔,肯定是臉朝下。
她要不要利用慣性,往旁邊一滾呢。
可是,剛才她好像隱約看到,旁邊似乎有一個大花瓶,這一滾,要是好巧不巧的將花瓶打碎,那碎片再招呼到自己的臉上……那就美了。
權衡之下,還是直接摔在地上算了。用胳膊護着臉是有必要的。
砰的一聲。
咦?居然不疼。
這用的什麼地板,這樣摔倒居然都不疼耶。
夏之沫好奇的摸了摸,還是恆溫的?
「夏警官,你這屬於(性)騷擾,知道嗎?」
紀蕭淡淡的聲音響起,讓夏之沫一愣之後,有些慌亂,忙從他身上爬起。
「嘶。」手上一陣鑽心的疼,紀蕭鬱悶,「踩我手了!」
「啊?噢,對不起,對不起。」夏之沫忙往後退。
不知道什麼東西勾到了她,整個人又毫無預兆的倒了下去,將剛要起來的紀蕭,又死死的壓在了地上。
「boss,」有人幸災樂禍道,「您就這麼一會兒,被女人壓了2次噢。」
紀蕭捂着下巴,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這丫頭的頭是金剛做的麼,居然這麼硬!
「何止啊。」另一個人忍着笑道,「還受傷了2次。」
而且明顯boss沒有計較。
「女警同志,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命大呢。」
他們的boss,可不是誰都能傷害的。看這小丫頭,還挺特別的嘛。
「女警?」第一個人道,「boss,您的口味略重噢。不過,這位女警,還滿有趣的。」
紀蕭從地上起來,還不忘將一旁的夏之沫順帶撈起,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沒事做是吧。將『7』近一年每天的營業額做個報表。」
「記住,是每天。」
兩人瞬間苦臉,「boss……」
紀蕭拉着夏之沫走開。全然不顧那兩人的求饒。
夏之沫是個有自尊的警察,剛才出了那麼大的丑,現在又被他拉着,着實不像話。於是,抽出自己的手。
「啊。」
剛抽出手的夏之沫,很不幸的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整個人倒向前面的紀蕭。
「唔~」撞到他堅硬的後背,鼻子酸疼不已。
「夜盲症還能當警察?」紀蕭回頭,看着正揉着鼻子的夏之沫,剛想伸出手,想起她剛才的舉動,又默默的放下。
夏之沫撇撇嘴,又不是當狙擊手,夜盲症為什麼不能當警察。
跟着紀蕭,走向那音樂轟鳴的舞池。
夏之沫看了看四周,大聲道:「你怎麼會選這裏吃飯。」太吵雜了吧。
「啊?」聽不見,紀蕭低下頭。
紀蕭那絕美的容顏突然近在眼前,夏之沫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撲鼻而來,讓夏之沫的心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
「你說什麼?」紀蕭以為夏之沫沒有聽到自己說什麼,湊近她的耳朵問。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上,很癢,雞皮疙瘩起了一層,身體不由的往後退。
「我說你剛才說了什麼!」
夏之沫暗嘆自己沒出息,吞了吞口水,大聲道:「為什麼要來這裏吃飯,太吵了!!」
夏之沫的聲音很大,大的讓紀蕭的耳朵轟隆隆的。
笑看着她,紀蕭道:「中氣挺足嘛。」
「啊?」夏之沫道,「你說什麼?」
紀蕭微微勾唇,走了。
閃燈讓夏之沫寸步難行,因為一亮一暗,對夏之沫來說,還不如一直黑呢。
紀蕭見夏之沫一直沒跟上來,回過身,卻見她雙手擋在眼前,彎着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着。
紀蕭微微搖了搖頭,上前,直接摟了她,向樓上走去。
夏之沫一僵,他他他他幹什麼,為什麼要摟着自己!
可為什麼有他在身旁,她有種即使自己閉着眼睛,也不會再有任何意外的感覺呢。
「喂,」紀蕭的語氣里,還着笑意,「你這是,睡着了?」
夏之沫忙睜開雙眼,見紀蕭正看着自己,忙推開他閃到一邊。
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啊,居然真的閉上了眼睛,在他身邊,就那麼安全嗎?
瘋了瘋了。
不不,是因為那閃光燈太晃眼,她不習慣而已,對,就是因為這個。
紀蕭見夏之沫避嫌似的遠遠的站一邊,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
逗她,很有意思。
看着挺瘦的一個丫頭,沒想到抱起來,還挺有肉感,感覺,非常不錯。
她沒有灑香水,但那自然的清香,他很喜歡。
「我知道這裏的夜景很漂亮,」紀蕭道,「但你不覺得,吃飽飯了再看,會更美麼。」
夏之沫一頓,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正站在露台邊,張望着這個城市的夜景。
她被他的懷抱迷惑了,被他的氣息迷惑了,害的她滿腦子都是他的味道。
夜景麼?
是啊,這裏的夜景真美。
萬家燈火,像天空中的繁星。
只是繁星是孤寂的,但每一盞燈火,都是一個溫暖的家吧。
見夏之沫看的出神,雙手不由的抱住自己的胳膊,紀蕭皺了皺眉頭,走向她,脫下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到她的身上。
「夏警官,中秋節都過了,你還穿着短袖t恤,早、晚會很涼的。」
夏之沫一頓,轉身,正看到紀蕭那好看的側臉,有一時間的恍惚。
「我,我不怕冷。」
紀蕭挑了挑眉,「剛才抱你的時候,就感覺你的手很冰。」
「不過,」紀蕭看向夏之沫,「上個星期在機場,你穿的就是這身吧。」
夏之沫臉一紅,有些羞赧。
「你不會告訴我,你們警察現在窮的連衣服都買不起了吧。」紀蕭打趣道。
「不用你管。」夏之沫將他的外套拿下,塞到他的手裏。
「我只負責送你,既然這是你的店,我想,我也算完成任務了。」說着,向外走去。
紀蕭一愣,她是,生氣了?
「你知道怎麼回去?」
這裏是露台,專屬於他的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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