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東土大唐國五大超級豪族之一,宋家的實力絲毫不亞於李家或者宇文家族,所以其家族嫡系所在的家族祖宅也是極其宏偉的。因為宋家重商,所以其家族財富在五大超級豪族中首屈一指,也正因為如此,宋家的建築也更多地體現出這一特點。
和皇族李家的大氣、宇文家的嚴整,或者獨孤家的強勢不同,宋家的建築群落更多地體現出一種奢靡的氣息,且帶有江南的一絲風情。
宋家原本就是源自江南,故而其族人和部屬也多是南人,而南人重商,故而宋家也因此而遠比其他幾大超級世家富足,從總體上來講,宋家的祖宅面積比宇文家和獨孤家的家族所在地佔地面積更大,在整個長安城裏也就僅次於皇族李家的皇城而已。
之前宋心悠也和雲天說過,宋家和宇文家一樣也是分成多個派系,其中最主要的便是三大嫡系勢力。宋心悠也算是宋家三大嫡系勢力之一的近傳血脈,不過很可惜她們這一脈枝繁葉茂,光是父輩幾位兄弟家中的嫡傳女兒便有十餘人,而這一系父輩幾位兄弟的男丁更是多達數十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家族的資源無疑會被分散,就是宋心悠這樣原本應該是天之驕女的人,也因為家族資源過於分散,而使得她並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
作為這些超級豪門世家的子嗣,女兒一般都是作為聯姻的對象而存在,不過同樣的女兒也有價值高低之分,如果這一系只有一個女兒,那就是天之驕女,當然大家都會精心呵護着,可若是這一系女兒過多,那就變得不怎麼值錢了。
要知道,對於這樣一個家族而言,若是女兒太多,那麼損失一個根本不會當回事,那麼和這樣的世家聯姻,恐怕其作用也是有限,這一家族會如此想,聯姻家族同樣會如此想,可想而知其嫡系女在對方家族所受到的重視程度也會大降。
宋心悠便是因此而長期不被家族重視,甚至於在宇文家族裏也沒有什麼發言權,被當做了一個本可以無視的存在,她的地位,也只有如今雲天的出現才有所改變。
宇文嬌是個特例,不管宇文家族中嫡系女有多少,丹雲天喜歡的只有她一個,這就使得宇文家族中嫡系女再多,也不可能替代宇文嬌的價值,所以當雲天成為靈丹師並且風頭日盛之後,在短時間內,宇文嬌的地位就被提高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
而宋心悠也是因為雲天,才獲得了地位的提升,至少眼下在宇文家族,再沒有人敢輕視她。通過這件事,也給了宋心悠一個深刻的教訓,那就是無論任何時候,雲天的成長才是她地位的根基,沒有了雲天,她什麼都不是。
這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如今的宋心悠幾乎是一夜之間明白了,不僅僅是她的女兒,就連她的未來也是維繫在雲天身上的。這個時候,宋心悠的夫君宇文承被她直接忽視了,因為以宇文承的年紀,就算是再度提升,潛力也是有限,不可能再給她帶來多大的利益,唯有雲天,才是讓所有人都看不透,整個透着一絲神秘色彩的存在。
一路前行,宋心悠是邊走邊想,眼神也不停地在雲天的身上掃視着,只是她的臉上不動聲色,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宋家家主是相當的震驚,他一路上引着眾人向家族大宅的深處行進,同時心中也在暗暗盤算,因為宇文家族高度封鎖消息,所以雲天和宇文嬌的消息還沒有大範圍傳播開來,加上宋家近期內部有一些問題,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家族內部的事務上,對外界的事情有所忽略了。
時至今日,宋家家主依舊不知道這位風頭正盛的敖天敖靈丹師和宇文家是什麼關係,又和宋心悠是什麼關係,因為三人下來之後,彼此間也沒有稱呼,就是那麼並肩向內行走。
宋家家主本名宋時臨,在宋家是時字輩的,其實和輔佐太子的宋時輪是一輩人,不過在宋家,家主並非掌控一切,整個家族的管理是由家族族長、家族長老會和家族家主三方共同監管,這其中家族族長和家長老會的權力更大,基本上等同於掌控全局,家主的主要任務是對外聯繫,以及作為家族的形象代表。
對於家族的核心戰力,宋世臨無法掌控;對於家族的核心資源,他同樣無法掌控;甚至於對於家族的核心秘密,他都是無法完全掌握的,也正因為如此,之前宋家族長找宋心悠求雲天幫忙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否則也不會如現在一般心裏完全沒底了,說起來,他這位家主活得也是挺憋屈的。
向族長通報的人走得也是飛快,就在宋時臨領着眾人剛剛進入到第三進門的時候,就聽到裏面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呵呵呵,真想不到,我居然能在家中等到名震長安城的敖大丹師,敖小友,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
聽到那爽朗的笑聲,周圍的人身子都是一震,幾乎不約而同地站直了身子,一個個恭敬無比。
這時候宋心悠臉上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她低聲對雲天說道:「這是我宋家族長,宋澤春!」
雲天點了點頭,看着有如此大氣場的人物,想來也只能是宋家的族長了,換了其他人,不可能有如此驚艷的出場。
伴隨着聲音出現的,是一個一身潔白短衫,衣決飄飄的中年人,當然,雲天知道這人的壽命早已過百,只是其修為也是相當不低,甚至讓雲天有種看不透的感覺,因此才表現的如此年輕罷了。
雲天當下里也是笑着走過去,拱手施禮道:「丹師協會靈丹師敖天,拜見宋族長!」
宋澤春笑着回了一禮道:「敖丹師真是客氣了,今天你能來,我宋家也是蓬蓽生輝啊!」
雲天笑道:「我如今是隨着丈母娘和內人回家,恐怕也不算是外人了吧,這樣客氣就不必要了。」
宋澤春聞言啞然失笑道:「你能這樣想,我還真是求之不得,時臨,抓緊去給我佈置,我們要用最隆重的禮節,來歡迎這幾位省親的家人!」
說完,上前一步拉着雲天的手,也不理會別人,就那麼徑直往裏走去。
雲天搖頭笑了笑,只好隨着宋澤春前行,而周圍的人則是一臉的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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