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一起寒暄着,而雲天的健談也讓李天生和楊至勝逐漸對他有了更正面的認同感。正好李天生和楊至勝之前就在談論如何進行試煉的事情,既然雲天來了,兩個人索性就拉着雲天,就站在門口和其商議計劃。
李天生先說道:「這一次試煉,我們是和玄道宗分在一起,而玄道宗的實力遠遠超過我們,我們倒不怕公平試煉,就是擔心在試煉過程中遇到他們的暗算。」
楊至勝也是點了點頭,接口說道:「這應該是必然會出現的事情,畢竟以往玄道宗一直被我們和天道宗聯手打壓,如今好容易和我們元道宗分為一組,不找茬是不可能的,現在在大本營還算安全,可若是開始試煉,我們的人就必須和玄道宗的人有所接觸,因為試煉是分成三個方向,我們既然和玄道宗分為一組,那就一定會和他們朝着一個方向走,這其中難保他們不會用什麼陰謀詭計,我們實力偏弱,卻是防不勝防!」
雲天問道:「試煉過程中,我們必須和對方一起組隊嗎?」
李天生搖頭道:「那倒不必,只不過我們雖然不必一起組隊,但行進的方向卻是一致的,而且我們總不能一直呆在大本營里,想要獲得升級的積分,就必須通過安全區域抵達外圍的險境去,去探索、去冒險,不斷地鍛煉自己,提升自己。問題是一旦出了安全區,不光是會面臨外界的險境,同時也會來自於人自身群體中的威脅,尤其是敵對的宗派,雙方一旦遇上,衝突的危險性巨大,就像我們元道宗和玄道宗之間的衝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彼此間的對立已經經年日久,眼下這次試煉,也正是雙方正面接觸解決恩怨的最好機會,想來對方也不會放過,我們元道宗和玄道宗的實力比起來還是要差上很多,和他們對抗,我們也非常擔心會招致損失。」
楊至勝道:「為了避免危險,我們才做出了這樣的安排,首先將隊伍按實力劃分,實力弱的安排在一起,實力強的則集中在一起,避免被對方各個擊破,反而損失更大,只不過這樣一來,實力弱的小組外出之後就更加危險,所以我們只能安排他們在就近的區域活動,而讓實力較強的小組深入到更遠的地方,獲取更多的東西,到時候給不達標的同門一些靈晶,儘量讓他們通過試煉。」
雲天皺眉道:「這也是權宜之計,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畢竟這樣一來就等於是把主動權轉給了對方,會讓我們處處陷入被動,而且對方要是想耍什麼計謀,那會用各種手段,讓人防不勝防,這種被動的應對,恐怕最終依舊會導致不可避免的巨大損失。」
李天生嘆了口氣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雲天低聲道:「對方能怎麼做,我們也可以怎麼做,與其讓對方活蹦亂跳地活着,倒不如先行下手,把對方有威脅的人一個個剷除!」
雲天的話把李天生和楊至勝嚇了一跳,兩人都有些不能置信地看着雲天,以往他們實力相對於玄道宗一直比較弱小,所以始終都是被動防守,而雲天如今提出的想法,頗有些讓他們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不過再往深了一想,楊至勝還是點頭道:「這樣看着危險,可實際上卻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畢竟我們本來就局與弱勢,如果再一味退讓,只會讓對方獲得更多的機會,雲護法提出的意見很值得採納,不過我們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方的高手比我們更多,其實他們的每一個隊伍都非常難啃,我們恐怕攻擊了一兩個隊伍,他們就會提高警惕,而且會做出應對,那時候我們的機會就更少了。」
李天生點頭道:「玄道宗的隊伍實力出眾,比我們要強大得多,我們人手有限,如果和對方交手,難免也會有所損失,這樣一來二去,對方也許有損失,可我們的損失也不會小,到了最後,很可能我們連試煉的人手都派不出去了,最後還是完不成任務!」
李天生的話一說完,楊至勝也是嘆了口氣,二人都有些消沉的樣子。
不過雲天此時卻輕笑一聲道:「誰說讓你們和他們交手了?」
李天生和楊至勝疑惑地望着雲天,不知道他說出這句話來是什麼意思。
雲天道:「玄道宗人數比我們多很多,要對付他們也不是你們能輕易做到的事情,而且人多目標大,反而會被他們更早地察覺,為今之計,最好的辦法是以極少的人手對他們發動暗襲,不斷蠶食他們的人手,讓他們不斷失去戰鬥力,到最後無力對付我們。」
李天生苦笑道:「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卻不簡單啊,我們幾個的實力加起來,也未必就能保證可以剷除他們一隻隊伍,雲護法的計劃很好,可我們沒有能執行的人手啊!」
雲天搖頭道:「怎麼沒有,我不就是嗎?」
李天生瞪大了眼睛:「你?可是,你只是一個人啊,加上我們兩個,也未必就夠用!」
「不用加上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和他們非常熟悉,容易被認出來,而且你們要帶隊,沒有你們帶隊,元道宗恐怕會遭受巨大損失。」
「不用我們兩個?那雲護法你上哪裏找人手幫忙去?要知道現在可是在超級試煉場,只要外出,天道宗的高手們都在一組,是不能幫助你的!」楊至勝說道。
雲天笑道:「不用找幫手,就我一個人!」
「你一個人?對付整個玄道宗?雲護法,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兩人眼睛都長了,愣愣地看着雲天。
雲天笑道:「你們以為呢?要不然天道宗派我一個人過來幹嘛?就是出來解決問題當清道夫來了!」
「這個,你自己一個人過去,又孤立無援,這樣很危險啊,要不然我們兩個中留一個人和你一起去吧?」楊至勝道。
「不用,都說了你們目標太明顯,他們都認得,我自己則可以身處暗處,機會反而更多,出手也更沒有約束,放心吧,幹這種事情我比較拿手,就讓玄道宗哭去吧!」雲天咧着嘴笑道。
李天生和楊至勝都有些無奈地看着雲天,頗有些不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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