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幾個搖旗吶喊的跟班愣?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已經衝出去的魏雲鵬竟然會半途止步,而且會突然轉過身安排他們出手,他們也沒有準備啊!
不過魏雲鵬既然已經發話了,那就上吧,於是幾個人互相望了一眼,一聲吶喊,朝着雲天就沖了過來。
這幾個人大約也就是玄師七八層的修為,有一個是玄靈一層,要不然也不會做魏雲鵬的跟班了,能打的那叫打手,不能打能說的叫跟班,俗稱走狗。
幾個人距離雲天本來也不遠,此時一聲吶喊,轉瞬間已經來到雲天面前,不過看到雲天也沒有拿武器,所以他們也沒把法器什麼的拿出來,在他們看來,幾個人圍上來一番痛毆,讓對方哭爹喊娘跪地求饒,讓魏雲鵬解氣就完了,這樣大家都有面子,想來魏雲鵬也不是這些人敢得罪的,沒看剛才魏雲鵬當着那麼多人面在分會大堂外鬧事,都沒有人出來阻止嗎,這魏公子家父地位很高,很高啊!
幾個人腦子裏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就衝到了雲天的面前,不過就在他們剛剛抬起拳頭,要朝着雲天身上搗下的時候,就見雲天突然抬起頭,皺了一下眉頭。
他們可以對天發誓,雲天絕對沒有動手,只是皺了一下眉頭。
可為什麼就在這一瞬間,幾個人就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貫穿了幾個人的身體,將他們擊飛了出去,那感覺,就像是一柄鐵錘砸在了一個掛起來的枕頭上。
「嘭」地一聲悶響,幾個人同時被打飛了出去,身子在空中飄,嘴裏還不忘了用噴血來表現出這一招的恐怖。
「噗……」,那血噴的跟水槍似的,看得圍觀的人都是一哆嗦,這得噴出去多少血啊,幾個人倒飛出去的空中整個成了一片血霧!
隨後便是幾具身軀重重地砸在地面上,也分不清是死是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一群人,還有舉着寶劍瑟瑟發抖的魏雲鵬。
「我,我爹是魏魏德生、我爹是魏德生!」
魏雲鵬突然拋了寶劍,一邊向後退一邊撕心裂肺地嚎叫着。
雲天瞥了魏雲鵬一眼,心道你爹是魏德生關我屁事,他又不是我兒子。
不過這魏雲鵬喊了兩聲之後,突然像是找到了什麼依仗,雙手興奮地在空中揮舞着,身子也在不斷地後退。
「哈哈,對,我爹是魏德生,是魏德生,是城南分會的執事,僅次於主事的執事,你要是傷了我,我爹會找你的,一定會的,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
這一瞬間,圍觀的人群都有種要哭的衝動,尼瑪這魏雲鵬也太沒骨氣了,好歹你也得跳出來囂張幾下啊,讓我們看看紈絝子弟囂張跋扈,然後被義士暴打出氣,而後惡人的老子再跳出來囂張,把義士追得滿山跑,而後再雙方鬥法,打他個昏天動地,這不都是正常的橋段嗎,怎麼到了這魏雲鵬這裏,就一切都說不通了?
魏雲鵬哪管得了這些,此時他都要崩潰了,方才從他的腦海中不知怎地就出現了一副極其恐怖的映像,在屍山血海之中,他孤零零地站在血肉堆成的荒原上,然後就在遠處,一個高大的充滿了壓迫力的身影,就在那邊緩緩地轉過頭,而後,那雙充滿了殺戮、充滿了嗜血氣息的眼睛,就這麼望向了他。
這真是太太太恐怖了,魏雲鵬從沒見過這樣恐怖的情景,當下里就嚇得尿了褲子,然後他就跟失心瘋一般拼命地向後退,然後想盡辦法想要抓到一個救命稻草,而此時他能想到的就是他爹魏德生,這是他一瞬間所能想到的最大依仗,就順口把他喊了出來。
可就在他喊出聲的同時,卻依然是無比的驚恐,因為那雙眼睛已經深深映入了他的腦海中,那種恐怖的感覺,讓他懷疑即便是他爹出面,能不能對付得了?
總之是嚇死個人,魏雲鵬只覺得腿肚子發軟,甚至於後面菊花有些不能自控,不知不覺間,一股惡臭便飄了出來。
魏雲鵬不光是尿了褲子,還拉了出來……
圍?的人開始是愣了一下,心道這時候掏糞的出來添什麼亂,沒看大家都在看熱鬧,等會兒掏不成嗎?
不過大家腦子跟撥浪鼓似的四下里轉了幾圈,卻根本沒看到有掏糞的來,也沒有看到糞車之類的東西,最關鍵的,這裏是城南分會的符籙分堂大院裏啊,糞車怎麼可能拉到這邊來?
可這臭氣……
一個人突然看到了魏雲鵬褲襠上的痕跡,尼瑪這真是屎尿齊流啊!
「哎我去……」這人當即就嘔了,周圍的人開始沒看明白怎麼回事,然後跟着這人的視線望去,頓時這嘔吐就跟傳染了似的,圍觀者一陣乾嘔和嘔吐頓時停不下來。
雲天看着這魏雲鵬也是一陣犯噁心,他方才是臨時起意,將真龍血殺中那血龍的氣息引導出來一縷,然後用靈識附作着,對魏雲鵬展開了攻擊。
哪想到這效果如此明顯,簡直比美杜莎的石化攻擊效果都好,因為這魏雲鵬幾乎是一瞬間就精神崩潰,現在即便是沒精神病也差不多了,整個人都是神智恍惚,身子也完全失去了控制。
此時魏雲鵬的狀態基本上是神智受創,因為外界的強烈刺激誘發精神性功能障礙,說白了就是中邪了。
這時候的魏雲鵬又哭又鬧,在地上向後一邊爬一邊哭喊,那褲襠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也越來越大,經過他這麼一爬,整個褲子都濕漉漉的,散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
魏雲鵬所過之處,圍觀者如鳥獸散,真可謂是風雨色變、屎破天驚。
楊三兩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無論如何,方才這一切也太過詭異了吧,好歹雙方之間也該起一些衝突,怎麼可能魏雲鵬突然就這麼屁滾尿流呢?其實不光是他,周圍所有人都看不懂,沒有人遇到過對敵雙方中有一方會突然崩潰的情形,這也太過詭異了。
「於、於兄,你這是使了什麼手段啊,這魏雲鵬是怎麼了?」
雲天撇着嘴笑了笑道:「沒什麼,打狗而已,是狗就要打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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