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85_85795心情大好的李琴棋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犒勞何洛,都是她拿手的菜,味道十分可口。
「你能不能教我點功夫啊?我覺得好酷,也想學兩手。」李琴棋忽然眨眼道。
「呃……你要學也不是不可以,我當然願意教,不過你現在學的話,估計會耽擱了學業和工作,練功夫是很苦的。不過,我可以教你兩招散手,練好了的話,也是能夠有點殺傷力的。」何洛笑道。
李琴棋道:「練功真的有這麼苦嗎?」
何洛笑了笑,道:「讓你蹲馬步,屁股下面放張板凳,板凳上面都是釘子,不蹲一個小時不准休息的。讓你拿手指摳着水罈子提起來,一個有二十來斤重,要不了幾分鐘你五根手指都差不多要廢了。我們練的是傳統武學,不是花架子,是真正用來打架、拼殺的。武術分為演法、練法、打法,三種。」
李琴棋道:「有什麼區別?」
何洛就道:「演法就是你在電視上看的那種,用來表演的,現在的武術大賽不都是表演套路嗎?練法就是專門用來長功夫的,而打法就是用來打架的了。光有打法沒練法,容易練傷身體;光有練法沒打法,那也只是空殼子,跟人打起來只有被虐的份兒。」
李琴棋若有所思,道:「原來是這樣啊!我跟他們一樣,一直以為華夏的武術就是花架子呢。」
何洛喝了口水,道:「花架子?當年程延華可是跟八國聯軍血戰過的大高手,楊露禪一手太極打遍京城無敵手也不是吹出來的,孫祿堂十步之內更是人盡敵國。這不是花架子,只不過是咱們國家的武術,要出功夫實在是太難了,不像散打和拳擊那樣速成。都說形意一年打死人,兩個沒學過武的,一個練散打或者拳擊,一個去練形意,估計半年時間裏拉到一起來打一架,還是練形意的被打趴下。但若是再練個兩三年,那就肯定是練散打的得趴下了。功夫,那是水磨的,是年深日久才能練出來的玩意兒。所以,琴棋你沒時間就先別練了,免得耽擱了自己,等你空閒下來,我再慢慢教你。」
李琴棋笑着道:「那好吧!等以後我畢業了,有空了,你就教我練功吧。要是遇到什麼危險,我也就自己能解決了!以後我可就是女俠咯!」
何洛說得不錯,華夏的武術要練出真功夫來實在是有些難,那是需要年深日久積累起來的,而且需要天賦。
現代社會,武術更是沒落得一塌糊塗,因為是法治社會了,真正的傳統武學打架,那就是非死即殘的。國術打法,打就犯法!而且生活條件優渥了,誰還願意去練武吃那個苦啊?
就像新聞上說的,一個練了三十年太極的宗師,徒弟都有一大把了,結果在路上遇到個劫匪,反倒讓那劫匪一刀給捅進了醫院裏,實在是啼笑皆非。倒不是說這練太極的人功夫差了,而是因為他沒有多少實戰經驗,功夫練得是高深了,但是沒有打法,都是花架子,人家一刀過來,直接就給他捅翻了。
「那你先教我幾招散手好了。」李琴棋道。
何洛教的散手都是那種陰險狠毒的,比如說插眼、撩陰、鎖喉、踢襠之類的……但也就是這種功夫最厲害,一招就能給人放倒了。
李琴棋看何洛那動作流暢自如,手臂甩出去仿佛鞭炮爆炸似的,噼啪作響,不由目瞪口呆,道:「這打在這些部位上,還不得死人?」
何洛嚴肅地說道:「功夫,是殺人技!不是表演用的,我教你這幾招都是最實用的防身技巧,你來試試。」
「萬一我把你打傷了怎麼辦?」李琴棋猶豫道。
「打不傷我的!就你這點三腳貓。」何洛哂笑道。
李琴棋也不猶豫了,當何洛用手抓住她的脖子的時候,她便將手一伸,分別伸出兩根手指來,摳住了何洛的大拇指和小拇指,然後往反方向掰去,如果掰了個瓷實,肯定能將手指掰斷了。
何洛的身子就順勢扭動,好像真被她掰疼了一樣,然後李琴棋一腳就踢向了他的襠部,這一腳踢得猶豫了些,被何洛用了個攔門砍的腿法給截了下來。
「記住了,捏住人家拇指和小指的時候一定要用力,帶着點旋轉的力道,一下就能把手指掰斷了,那人肯定會疼得彎腰,到時候你是踢襠還是用膝蓋撞他鼻樑,都由你選擇了。撞擊鼻樑,可能會直接把人的鼻骨撞斷,如果力道不夠的話,也足夠撞得人鼻樑酸疼,影響到眼睛,刺激淚腺,睜不開眼睛來。接下來就是隨便你拿捏了。」何洛指點着,李琴棋對着空氣比劃了兩下,得到了點要領。
這些都是比較簡單的招式,而且挺實用的,最適合李琴棋這種初學者使用了。
「很多人打女人都是用扇耳光的方式,我這裏教你一招。」何洛說道。
李琴棋照着他的話,扇了個耳光過去,然後何洛手臂抬起,格擋住了她的手腕,接着五指一張,把她手腕抓住,往後一送,就使得李琴棋的手臂九十度彎折,接着,何洛一隻手托到了她的手肘上,一隻腳別住了她的後腳跟,手微微一用力,李琴棋就往後仰去,似乎只要摔倒。
何洛急忙一把扶着了她,道:「這就是對付扇你耳光的辦法,當然,對方若是用擺拳來擊打你,你也可以用這招對付。」
這一招就是拿人家的反關節,然後反方向用力,順帶着別住支撐腳,一下就能將人放倒了,放倒過後,當然可以補刀了,隨便對着襠部或者腦門來一腳,對方很難反應過來的。
李琴棋拿着何洛當靶子來練,以何洛的功夫,再加上知道她要用什麼招式,當然不會被她給練傷了。
「嗯,跟人打架的時候一定要有防範!要注意對方的肩膀還有腰部,一個輕微動作,你就能聯想到對方用什麼手段來打你。沒練過的人打人一般都是有預兆的,有些人會拉一下肩,會往後仰一下手臂,這樣能夠讓他們蓄力。你沒練過功夫,反應自然跟他們差不多,所以你就要先一步察覺到!比如對方拉開手臂的時候,你就要隨時隨刻準備伸手截住他的手。」何洛笑道。
李琴棋聯想了一下,發現確實也是,很多人在動手打人的時候,都會把手臂微微後拉,這是一個蓄力動作。
陪着李琴棋練了一會兒,眼看着時間不早了,她才說道:「好啦,今天就到這裏吧!明天再讓你繼續教我!我先去上班了哦。」
何洛點了點頭,道:「嗯,去吧,去吧!別太累着自己了。」
李琴棋道:「放心好了!」
何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一下她的小嘴,然後笑道:「對付這種事情呢,你就要用老猿掛印了,雙手托對方的下巴,一下打得他滿地找牙。」
李琴棋微微一愣,隨即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了,狠狠跺了跺腳,道:「等我回來再好好收拾你,又沒經過我同意來親我!」
何洛摸着自己的下巴道:「拳法當中說打人如親嘴。親嘴就要貼近對方,靠近對方,而且還要用身法逼迫對方。打人如親嘴,就像我親你的嘴的時候,一個勁追着吻,你一個勁往後退,但無論你怎麼退都還是被我親着的。這是一個很形象的比喻,要不你試試?」
說着,何洛就親了上來,而李琴棋一聲驚叫,連連後退,但是何洛的腳下卻仿佛踩了冰一下,一搓就是一大步,嘴唇始終只在李琴棋眼前那麼十公分左右。
最後何洛將李琴棋給逼得到了牆角,她剛剛想轉身挪開,卻讓何洛重重一下吻到了嘴唇上來。
「啊!」
何洛忽然一聲痛呼,急忙鬆開了李琴棋。
李琴棋雖然臉色羞紅,但是卻一臉狡黠,道:「讓你打人如親嘴!嘿嘿,今天我是不是說了,你沒得到我同意的時候來親我,小心被我咬斷了舌頭。」
何洛有苦說不出,他的功夫可沒練到舌頭上,被李琴棋這一咬,痛得有些厲害,麻呼呼的,還有些辣痛的感覺。
何洛也是成心用自己的功夫來調戲人家李琴棋,被她咬了也是活該,不過,打人如親嘴這一說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是戴家心意拳提出來的。打人就好像是親嘴,要貼得進,貼得緊,這就是考校身法的時候了。
「好了,不跟你鬧了!我先去上班去了,你不用等我。」李琴棋主動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蹦蹦跳跳出了門去。
何洛哭笑不得,這小妮子還真有點馭人的手段啊,這是打一個耳光給一個甜棗啊!剛剛咬傷了他的舌頭,馬上就給了個香吻。
「我還以為第一次有了,那第二次就很容易了呢。下次可別強吻她了,免得真被咬斷了舌頭,那才尷尬。」何洛吐着舌頭照鏡子,發現舌頭上破皮了,有點血絲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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