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蟬猛然轉頭,看向大柳世家所在之處,凌厲的劍意直衝為首的柳元宗,因為葉蟬知道,剛才粉碎自己劍罡的那道柳枝,就是柳元宗放出來的。
&誤會,我只是不想讓你們把矛盾加劇而已!」感受着葉蟬的劍意,柳元宗也是苦笑着解釋了一句,然後看着殺生宮的人,說道:「簡離,今日不宜再戰,你走吧!」
若說此時誰最看得清形式,非柳元宗莫屬了,他的實力或許不是這裏最強的,但審時度勢的眼光卻絕對是最厲害的,畢竟這裏要數他的年紀最大,人老成精這句活可不是亂說的,而且方才葉蟬的那一劍也讓他確認了葉蟬的實力,絕對不比王動差。
此時,他已經徹底絕了收葉蟬為徒的心思,而且方才李言等人已經展現了足夠的實力,申屠世家退走,再斗下去沒意義了,根本奈何不了李言等人了。
既然奈何不了,那還不如賣個人情,將赦罪疆域之外的勢力全部退走,然後怎麼辦,大家就好商量了。
&簡離聞言,狠狠瞪了一眼葉蟬,看了古雲一眼,然後帶着一股強烈的不甘,帶着殺生宮的一行人向着南方射去。
&位,你們也該退了!」殺生宮的人走後,柳元宗又轉頭看向那些不屬於赦罪疆域的人,周身氣勢一放,淡淡道。
被柳元宗的氣勢壓迫,四方眾強者此刻臉色一陣難看,可那又能如何呢?事實已經證明。這一群小世界的人,絕對的一群變、態。申屠世界和殺生宮都被逼走了,自己在這裏還能幹什麼?他們留下來也只是想看看最後赦罪疆域會不會再次多出一個大勢力。
不過現在柳元宗發話。他們也只能退去,而後所有人帶着一股強烈的疑惑,漸漸飛離,即便如此,還十里一回頭的看着李言等人,似乎要牢牢記住他們的樣子一般!
轉眼間,四方武者走之大半,剩下的也只是一下赦罪疆域的二三線勢力。
&淪之海的諸位,難不成你們想還留在這裏?」申無罪看到站在皇無雙身後的一群藍袍人。突然一聲斷喝!
&肆!」為首的藍袍人還沒說話,他身側的一人便對着申無罪呵斥道。
&申無罪聞言,眼睛一瞪,帶着殺意看向那一群藍袍人。
申無罪是誰?那可是赦罪疆域鼎鼎大名的赦罪城城主,主宰整個赦罪疆域的三人之一,更是陰陽境三重天的強者,這群人,還是一個下人,竟敢對自己說『滾開』?
&死!」方才和李言一戰。申無罪本就憋屈,現在正好那這些人發泄一下,他探手拔出自己的佩劍,劍一出。殺氣沖天,直接對着那呵斥他的藍袍人斬去。
&一聲冷哼之後,藍袍人也拔出了他的兵器。是一柄天藍色的長刀。
&長刀一出,所有人頓時有着海浪滾滾的感覺。仿佛這一片天空都變成了大海一般,一刀出。猶如實質的浪潮水汽直衝申無罪。
&刀劍相撞,申無罪倒飛而出,就連他身後一種赦罪城的武者,也是全部被掀飛了出去。
&主!」那一群赦罪城武者飛出去時,都是驚恐叫道。
而申無罪,心中更是驚駭,剛才的碰撞讓他意識到,對方無論是修為還是實力,都遠在自己之上,更重要的是,這才僅僅是一個下人?
申無罪抓着顫抖的手中佩劍,一時晾在空中進退失據,不知如何繼續。
可那擊退他的藍袍人卻沒有理會他,而是輕輕的落在了那群藍袍人為首的那人身後,同時,那為首的藍袍人,也是抬頭看起了遠處。
此時,不知申無罪,柳元宗和司天罪也是一臉震驚的看着那群藍袍人,他們的實力和申無罪相差不多,對方隨便一個人就能擊敗申無罪,拿着一群藍袍人,豈不是能輕易掃平赦罪疆域?
李言等人倒是沒什麼,畢竟藍袍人已經對皇無雙發出了善意的邀請,就算他們再強,應該也不會對他們怎麼樣。
&淪海的諸位,你們此舉,難道是在向天罰州宣戰嗎?」人老成精的柳元宗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然後看着為首的藍袍人,沉聲說道。
&戰?你也有資格說這話?!」為首的藍袍人聞言,看着柳元宗,不屑道。
&柳元宗被那人說的臉色一陣變換,眼中有着凶戾之氣一閃而過,但終究沒有在說什麼。
&呵,泛東流,你倒是越來越狂妄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虛空傳來,而後眾人便看到那一處天空的空間一陣扭曲,而後三道身影從那扭曲的空間中走出。
這三人一人身穿銀袍,後面兩人各穿一身紫袍,兩名紫袍人站在銀袍人身後,明顯是以銀袍人為主,不過三人身上卻全都散發着讓人壓抑的氣息,深不可測!
&罰宮銀使,還有兩位紫袍長老!」看到這三人,申無罪三人全都是一臉震驚,而後同時對着三人半跪而下,恭敬道:「恭迎銀使大人和兩位長老,不知三位大人突然駕臨,有失遠迎,我等罪該萬死!」
天罰宮,混亂大域六洲之一,天罰州最強的勢力,掌控着整個天罰州十二疆域,其中除了宮主之外,金使權力最大,其下是銀使,往後是長老和執事!
而想要成為天罰宮的執事,最少都需要陰陽境的實力,長老分為藍袍和紫袍,更是只有修為達到了陰陽境五重天以上的強者才能擔任,銀使則只有修為在陰陽八重天的強者才能勝任,至於金使,傳聞,整個天罰宮也只有三位,而他們的修為,據說全都是功參造化的造化境大能!
至於天罰宮的宮主,傳聞他早在數千年前,便已經是造化境的修為了。
&來吧!」那銀使對着申無罪三人擺了擺手,然後看向一行藍袍人,說道:「泛東流,剛才你說他們沒資格質問你們,不知道我又沒有這個資格?」
&使倒是也想問一問,你們沉淪海的人不打招呼就來到我天罰州隨便動手,難道是想和我天罰宮宣戰不成?」還沒等藍袍人回答,那銀使帶着呵斥之意,再次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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