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咱家見到了旅社的人麼?」少女微笑道,「真是遺憾,咱雖然可以使用間隙,可畢竟無法跨越世界呢。」
「怎麼會?你不是根源的妖怪麼?」
八雲紫搖了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是麼……」saber低頭喃喃道,良久,才面帶笑容的看向八雲紫,「不過也真是沒有想到呢,你竟然也會出現在這個世界。」
「啊啦,咱可是比你早出現很久了哦~」八雲紫道,「只是因為想看看亞瑟王是不是女孩子才過來看一下的,怎麼樣,要不要來我的幻想鄉?」
「你還真的建立了幻想鄉啊!」saber大眼瞪小眼。
「哼哼~」
「還是算了吧」saber扶着額頭,「我現在還有事。」說着便指了指身後的石中劍。
「哦?」紫的眉頭一挑,「你還沒有將它拔出來麼?」
「是的,之前有試過了一次,可是沒有將它拔出。」
「它沒有認可你?」
「是的。」
「真是奇怪啊~」
「不過,我認為我現在可以了。」saber走到是中間的面前,雙手再次握上劍柄,猛向上拔出!
……連石頭帶劍一起拔離了地面。
「噗……」
「不許笑啊!」saber立刻漲紅了臉。將石頭帶劍放回了地上。
一張寬厚的大手忽然搭在了saber身上,saber轉身,只見一為慈祥的老頭站在了她的身後。
「怎麼了?有什麼煩心事麼?亞瑟,我的孩子。」
「梅林爺爺!」
saber有些驚喜的看着梅林,轉而目光又悲傷了下來,「對不起,我恐怕當不了王了。」
「能跟我講講是怎麼回事嗎?」梅林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八雲紫似得。
「如你所見,我無法將石中劍拔出。」
「你為什麼覺得你能夠將石中劍拔出呢?」
「我認為我能夠成為一名偉大的王,就像我的父親那樣。」
「你還記得你的父親!」梅林感到驚訝,「那時你還小,還是個孩子!」
「事實上,我在依格蘭的肚子裏的時候就有了記憶。」
「天吶!」梅林感嘆道,「亞瑟,你真是個奇特的孩子!」
「我一直認為我能夠將石中劍拔出,然而,第一次的時候,我失敗了,我沒能夠將它拔出。經過一番的反思,我認為我沒有王者的氣魄,所以無法拔出,可是,當我自認為擁有王的氣魄之後,就在剛剛,我再一次的失敗了。」
梅林嘆了口氣,
「孩子,你認為擁有王的氣魄的話就真的是一名合格的王嗎?」
「難道不是嗎?」
「亞瑟,我的孩子,一名王者,無論他有多強的氣魄,無論他有多麼不凡,如果沒有為了人民付出一切的心,那麼他就不能算是一名合格的王者啊!」
「為了人民付出一切麼……?」saber喃喃道。
「好好想想吧,孩子。」梅林摸了摸saber金髮的小腦袋,轉身就離開了,「當你能夠肩負責任的時候,就是你拔出石中劍的時候。」
八雲紫此時也走了過來,
「saber桑,咱家是相信你一定能夠成王的啦。」從歐派里掏出了一個小包裹交到了saber的手上。
「這是咱意外在這個世界發現的的一點小東西,就送你嘍~」話音剛落,紫的身後一個間隙打開。整個就離開了。
saber沉默不語,她緩緩拆開這個紫「意外的找到的包裹」,忽然一愣。
牛皮紙內,靜靜的躺着一隻破舊的河童公仔。
「紫……給人絕望後又給人希望,你還真是腹黑啊。」
風魔三郎此時正在瘋狂的逃命,他的背後跟了一個魔鬼,那是本家的魔鬼!
他跳上天台,隨即就是一個弓步,整個身形暴露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空,就要下墜到路面上。
不能被身後的魔鬼所抓住,若是被抓住的話,恐怕結局只能是死了。風魔三郎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他跳下天台時是毫不猶豫。
一支裝着深紫色試劑的試管被他掉在了嘴裏,只見他牙關一緊,竟生生的將它咬破,連着玻璃一起吞了下去!
試管里裝的是**,這是禁忌之藥,只要服用下它便能得到進化,向那充滿不可一世威嚴的生物進化。
尖銳的骨刺刺破了他手背的皮膚,指甲被新生的利刃般的尖爪所取代,細密的鱗片漸漸的從皮下鑽出。此刻,風魔三郎赫然變成了人形的兇器!
反擊,光是逃亡是遠遠不夠的,他必須要做出適當的反擊,以此來拖延,來獲得更久的逃亡時間。
風魔三郎雙腳剛着地便插入混凝土的公路,抬頭,果然見到一個黑色風衣的男子從天台上急轉直下!三郎沒有猶豫,雙爪硬生生的抓住了一輛正在高速行駛的出租車,猛地將它砸向空中正在下墜的黑衣人!
整輛車向黑衣男子襲來,車燈照亮了這個男子,他的左手上戴着一枚龍膽紋的銀戒指,右手搭在一把紅鞘長刀的刀柄上,嘴裏還漫不經心的叼着一隻「柔和七星」的香煙。
卡塞爾學院執行部日本分部,執行人源稚生。
源稚生刀鋒出鞘,刀刃上流出了一串的火花,那是他的蜘蛛切與出租車的相撞,出租車內的司機此時早已嚇得暈了過去,車子瞬間就被摧枯拉朽的分成了兩半!
然而,源稚生的動作卻並沒有結束。
只見他刀身揮舞成圓,刀光呈現古怪的青色,源稚生揮舞的好像不是一柄刀,而是一道驚雷,亦或是一陣空虛的寒氣。與此同時,仿佛一輪金色太陽炸開,刺眼的光芒瞬間刺瞎了風魔三郎的眼,隨之而來的是背部被撕裂的劇痛!
橘政宗坐在一輛加長的林肯轎車內,東京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小雨,雨點打在車窗上瞬間就變得支離破碎。
「真是個悲哀的天氣啊。」橘政宗輕聲道。
「老爹你又在感嘆什麼?」源稚生完成了任務,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真是悲哀啊,蛇岐八家、猛鬼眾。」橘政宗此時仿佛蒼老了許多「猛鬼眾想斬卻又斬不斷,這罪惡的根源就是蛇岐八家自己啊。」
「所以所這真是無情無盡的麻煩事,我果然還是更願意去天體海灘賣防曬油。」
「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想擔當啊,稚生。」老人道,「這樣可不好,你可是要當大家長的人。」
源稚生沒有回答橘政宗的話,只是將燃盡的煙頭彈出窗外。
「對了,繪梨衣說他想去上學。」他忽然對老人說道,「真是搞不懂她在想些什麼啊……」
「這我知道,」橘政宗有些哭笑不得,「今天早上她還學會寄刀片給我,說是想要上學。」
「……唉,真是個小丫頭。」
ps:第一次有人打賞,小白在此就感謝不斷放空醬的打賞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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