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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焱很驚訝,丁羽和他的貓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更讓他驚訝的是,丁羽身邊除了正蹲坐在一人臉上的熊孩子外,他跟蹤了好些時日的三人竟然都在這裏。
「下來聊聊?」丁羽衝上方的白焱笑了笑,雖然光線幽暗,但他依舊能察覺到對方臉上一閃即逝的驚訝,在眼下這種狀況下,換誰都會吃驚的吧。
白焱看着白貓身手敏捷的從岩壁上蹦達着跳了下去,想了想,也學着白貓下去的方法跟着下去了,只是,剛一接觸到石壁上,就給滑了下去。
只聽得一路嗤拉拉的響,人是下來了,也不知道他那一身衣服是不是報廢了,反正下場肯定不會太好。
白焱從上面下來後,走到丁羽那邊瞧了瞧暈過去的那兩人,再掃了眼被馬二子坐在屁股底下的領頭之人,默默的轉移了視線。
「你怎麼在這裏?」白焱毫不含糊的問道。
丁羽笑道:「顧千金說要滑雪渡假,就跑來這了,然後這熊孩子跑丟了,滿山找,又遇到了雪崩,就跟熊孩子來這山洞了,從那裏下來的。」
說着,丁羽指了指身後狹長的通道,「這通道比較長,但是直接連着外面洞口的,你呢?」
白焱苦笑了下,「跟蹤他們三人來的,其他事,一言難盡。」
丁羽點頭表示理解,道:「那回去慢慢說,眼下也不是敘舊的時候,這熊孩子跑丟了,估計整個鎮子的人都找瘋了。」
「大哥,那我們快回去吧。」馬二子接道,他揉了揉肚子,其實是餓了。
「這三人怎麼辦?」丁羽沒有回答馬二子的話,而是對白焱道。
「我問幾句話。」白焱見馬二子沒反應,道:「你先起來,我問完話你可以繼續坐。」
馬二子聽白焱這麼說,立刻挪了屁股,只是也沒挪遠,而是從對方的臉上挪到了他的肚子上,肚子比臉軟,坐起來更舒服。
領頭那人一見屁股離了自己的面孔,想大口的呼吸,嘴裏卻塞着臭襪子,瞪大眼,張大鼻孔狂吸氣,恨不得自己被氣給憋死。
「哇,好大的鼻孔!」馬二子在領頭那人的肚子上轉了個圈,感受到肚子劇烈的起伏,玩了起來,瞅到大鼻孔,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噗……」領頭男人直接馬二子的話給嗆住了,大鼻孔怎麼了,等你嘴裏被塞了臭襪子,聞了半天逗比孩子的屁股後,你的鼻孔肯定更大!
白焱把領頭男人嘴裏的臭襪子扯了出來,道:「你們是什麼人?」
領頭那人撇了眼白焱,反問道:「跟了我們一路會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白焱也不惱,面容淡淡的繼續問道:「你們在這裏找什麼?」
領頭那人不吭聲,白焱見對方不答,對馬二子道:「把那人的鞋脫下來。」
「脫鞋幹嘛?」馬二子不解。
「塞他嘴裏。」白焱淡淡道。
「好哩!」一聽是塞領頭那人的嘴裏,馬二子一溜煙的就去脫暈過去那人的鞋子了,要說馬二子為毛這麼勤快,只因被抓上山的那一路,他可是最遭領頭之人迫害的,臉都被抽腫了好麼,現在怎麼能不報復回來!
馬二子拿着兩隻臭鞋回來了,是兩隻踩滿了泥土的厚厚的防水長筒靴。
這逗比孩子看了看領頭之人,又看了看手裏的兩隻長筒靴,貌似太大太長了,根本塞不進對方嘴裏啊!
很顯然,領頭那人也想到了,自己嘴巴那么小,怎麼可能塞得下長筒靴,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馬二子低頭想啊想,目光落在自己腳上時,狠狠拍了下腦袋,對啊,這麼大的長筒靴不行,自己穿的棉鞋肯定行啊!
一想到棉鞋,馬二子立刻就把手裏的長筒靴放到了地上,一屁股坐在領頭那人的肚子上開始脫自己的鞋。
起先領頭那人還暗暗得意,塞鞋子?哼!根本那他沒辦法好麼!
但是,當他看到馬二子在脫他腳上沾滿了厚厚泥巴的棉鞋後,臉色漸漸變成了死灰,臥槽,這逗比孩子的腦子能不能不要在整人上面轉得那麼快啊!
馬二子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他的棉鞋,然後把長筒靴套到了自己腳上,直接穿到了膝蓋,然後穿着靴子提着手裏的棉鞋吧嗒吧嗒走了幾下,還不錯,雖然大了點,但還是很暖和,然後滿意的把自己的棉鞋遞到了白焱面前。
白焱沒有伸手去接,而是道:「不錯,塞他嘴裏。」
「好哩!」馬二子歡快的應了聲,擼了擼袖子,準備大幹一場,塞鞋運動。
「等一下,我說我說。」眼見着那雙沾滿了泥土的棉鞋就要塞自己嘴裏了,領頭那人立刻尖聲大叫起來。
白焱沒說話,馬二子手下動作也不停,繼續努力塞,只是對方緊閉着嘴,把頭扭來扭去,塞的難度有些大。
「我說我說……上頭讓我們來找神藏!神藏!」領頭那人再也不顧其他了,語氣焦急,含糊不清的說道。
白焱冷笑了聲,卻阻止了馬二子塞鞋的動作,「神藏?你當我是三歲小孩?」
領頭那人奮力掙扎,怎奈肩膀被白焱死死的踩着,根本掙脫不開,棉鞋上的泥已經開始往他的臉上糊了,大喊道:「沒騙你,真的是神藏,一種能讓人脫胎換骨的神藥!」
能讓人脫胎換骨的神藥?!他們找的肯定也是天蟬草了,丁羽摸着下巴想到。
不過嘛,天蟬草已經在玉印里了,嘿嘿,誰都找不到了!
「沒有其他?」白焱問道。
領頭那人拼命的點頭,「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繼續塞。」白焱冷聲道。
丁羽看着馬二子樂呵呵的塞棉鞋,再看看白焱一臉冷然,也不知道白焱到底想得到什麼消息,可卻又不主動問。
棉鞋眼見着就要塞到嘴裏了,領頭那人緊閉着嘴,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瓮聲瓮氣道:「有有,還要找一個人。」
白焱阻止了馬二子,問道:「找誰?」
「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一個月前有人說在山下那鎮子裏見過一個小女孩,跟要抓的那女孩很像,就派我們過來了,過來後卻根本就沒有那小女孩的消息。」領頭那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急促道。
「到底有沒有?!」聽到領頭那人的話,白焱的神色更加冷然起來,詢問的語氣也變得冰冷異常。
「沒有,根本沒有,我們是被騙過來的。」領頭那人歇斯底里的大叫着,他覺得自己都快瘋了,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事兒,簡直就是不想讓人活的節奏啊!
聽完領頭那人肯定的答覆後,白焱整個人如脫力了般消沉了下去,不再說話,也不再管馬二子還塞不塞髒棉鞋到那人嘴裏。
「救命……救……」
「你叫吧,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馬二子嘿嘿的笑着,繼續塞他的棉鞋。
丁羽實在看不下去了,阻止了馬二子,在領頭那人熱淚盈眶的目光中說道:「塞襪子好了,塞棉鞋多強人所難啊。」
臥槽,你們還有沒有點公德心了,不是塞鞋子就是塞襪子,當我的嘴巴是垃圾桶啊!
領頭那人大聲的叫着抗議着,嘴巴已經被馬二子以極快的速度塞進了兩隻新的臭襪子。
丁羽走到白焱身旁,拍了拍他肩膀,道:「回去再說吧。」
白焱默默的點了點頭,沉默的看着丁羽把山洞裏的東西處理完,然後幾人一塊兒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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