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這山寨的過分的克巴星,卻意外的有人氣呢。克巴星主要的客源還是我們北清學院啦。畢竟,就在我們學校附近啦。這裏也是笨蛋情侶的聚集地。明明是周日還是有些我們學校的學生在這裏呢。很多看着有些眼熟的面孔呢。也許,是住校生也不一定,唔,算了,他們怎樣也不管我什麼事。
比起,這種事情還是先找到委託人吧。
唔,不過這下麻煩了呢。當時沒想那麼多,我也沒問委託人的特徵什麼的,也就僅是知道對方的名字而已。僅僅是約定了碰頭的地方和時間而已。唔,怎麼多人,哪一個是委託人啊。
嗯,委託人叫楊小蘭,聽電話裏面的聲音是女孩子。
一個人的少女。
僅僅只有這樣的線索。簡直連線索都算不上吧。
不過應該有辦法吧。畢竟來這裏的一般也是結對而來的笨蛋情侶吧。一個人來的還是在少數。最差的情況一個個問過去便是。
我的眼睛開始收索起符合條件的人物。
這時候,我正對面的靠窗邊的前三座的客人向我招手到。
是一個個子小小的女生。看來,我不認識對方,對方還是認識我的。拯救耶穌會的聲名遠播了呢。
看來,她便是這次的委託人了吧。應該是錯不了呢。
我坐了下來,叫了一杯拿鐵。
眼前的女生。唔,怎麼說呢,看上去是一個蠻內向的女孩子。
頭低低了垂了下去一些,不敢直視着我的眼睛。
光是這樣與我相對而坐,便顯得局促不安。臉上,臉上更是微微的有些紅潤起來。
劉海剪得很是整齊的學生頭,與她那張小小的臉蛋兒有些不符的黑框眼鏡。
還有算不上時尚的簡單衣着。
唔,不管怎麼看。這孩子都應該算是害羞的那一類吧。明明在電話裏面還沒怎麼感覺出來,見面了就變成這樣了呢。
到底有什麼事情要找上耶穌會呢。
要是小事的話,以對方的性格來說不大可能找人幫忙。但是,大事的話,也不應該找我們吧。就算,我們在學校裏面再怎麼出名我們看起來也只是一群高中生小打小鬧的社團而已。
到底,為了什麼呢。
想那麼多也無濟於事,還是開口問問她吧。
「那個,你就是這次的委託人楊小蘭吧。」
就好像我推測的一樣。她聽到了我的問話,好像嚇了一跳。縮了縮身子。
「嗯,我就是。」
哦哦,我不由的感嘆到,這孩子聲音蠻好聽的。不是阮詩那種乾淨而輕靈的聲音,而是,南方女孩般的綿綿軟語。
「那個,陸冉學長。你好。。我。。。我是。。。一年生。。。因為,經常聽到。。。聽同學啊,學長學姐們。。們。。說。。你們。。。們。。拯救。。耶穌。。。會的名字。。說。。說。。你們很厲害。所以,我才想找你們幫忙。」
就好像隨着太陽西沉的向日葵一般,這個可愛的學妹隨着吞吞吐吐的話語,腦袋一點一點的低了下來,到最後完全的埋在了胸口。別說是眼睛了,現在我連臉都看不到了。只有看着她腦袋了。
我笑了笑。
儘量說一些讓她放鬆的話語。
「呵呵,學妹你不用那麼緊張啦。我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你儘量放輕鬆就是。」
小小的學妹慌張的擺起了手來,恐慌的不得了。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一樣。
啊啊,真是可愛呢。身邊偶爾有一個這樣的角色也不錯呢。
「不不不不。。。陸冉學長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對不起,對不起。」
她連忙的說了四個不。。。又慌張的向我道歉。
這種弱氣的角色真是讓我着迷,也許是我身邊的傢伙一個個都是讓人火大的自以為是的人,所造成的。
「而且,陸冉學長很帥哦。」
哈哈哈,我最喜歡誠實的孩子了。
「雖然,有點娘娘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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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學妹剛說完過分的話,就又連忙的道起了歉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真話會擅自的說出來。」
啊,她又慌張的張大了嘴巴。發現了自己的錯誤。
「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又繼續不停歇的說着道歉。
明明見面還沒多久,她就說了那麼多個對不起了。
唉,這樣就算是要生氣我也生不起來了。看見她這個樣子。
「不。你說的沒錯。雖然,這個事實我不想接受。」
「好了,進入正題吧。前言就到處為止。說說你委託的事情吧。」
沒必要在繼續再在這上面糾纏什麼了。
「好。」
學妹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的意見。
「其實,我有個青梅竹馬。」
「什麼!誰有那麼好的福氣!可惡!」
咬牙切齒,滿腹怒火,我簡直就是怒火中燒,誰!到底是誰!那麼好的福氣!是怎麼可愛的蘭學妹的青梅竹馬。這種傢伙就該讓他去受炮烙之行。
「那個,那個,陸冉學長我有說出什麼嗎。對不起,對不起。」
「不,你沒有必要道歉,我是狠你那個福氣那麼好的青梅竹馬。」
「哦。」
可愛的楊小蘭學妹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唉,這些有青梅竹馬的傢伙就是不能理解沒有青梅竹馬的悲哀呢。
青梅竹馬呢,可是和紅色的貝黑萊特一樣稀有的東西。
可愛的學妹當然不可能我心裏的抱怨,開始講述起了事件。
「我的青梅竹馬呢,叫周建。也是我們北清學校的學生。比我年長一歲,今年已經高三了。」
「但是,阿健呢。真是讓人擔心呢。」
可愛的學妹露出了擔心的表情。可惡,我不管你叫周建還是王鍵什麼的,別讓我可愛的學妹露出這種表情啊。
青梅竹馬你是幹什麼吃的。
「平時,阿健呢,算一個小混混。」
「哈?」
「真的,阿健上了高中就學壞了。經常和社會上的小混混混在一起。家裏人也很擔心。去年,有一次半夜回來手臂上被劃了一個很大的口子,整個手都是血,他的媽媽當時嚇了昏了過去,然後,還是他爸爸送他去醫院的,當時,我和我媽媽被阿健的爸爸委託照顧阿健的媽媽,所以,沒有跟着去。也不知道到底縫了多少針。那個口子真的好大,我只是在阿健被他爸爸送去醫院的時候匆忙的看了一眼阿健,那個傷口真的很恐怖。」
她說道這裏,臉上整個都白了起來。也許是想到了當時的場景吧。為了鎮靜一下,她喝了一口她點了咖啡。一口氣就喝掉了一大半。
頓了頓,她又繼續說了下去。
「那件事之後,他爸媽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健他卻什麼都不說。為了這,阿健的爸爸還打了阿健的。結果,最後用盡了方法阿健也什麼都沒說,關於為什麼手臂上被人劃了那麼大個口子的原因他一個字都沒說。現在,阿健的手臂上還是留着那條可怖的刀傷。」
學妹垂下了眼帘,露出了讓人心疼的表情。已經快要哭起來似的。
「最近,阿健很奇怪哦。對!就像那件事之前的阿健一樣。」
「我害怕哦,我真的很害怕。萬一,阿健又被什麼人劃了一刀,捅了一刀。那種可怕的事情我真的不想見到第二次。我問阿健,他傢伙也什麼都不說。但是,他那個樣子絕對奇怪的,說不定,又要出什麼事了。不要,那種事情不要再發生了。」
蘭學妹說完,眼圈已經紅了起來。肩膀已經有些抑制不住的抖了起來。
看來,學妹還真的很是擔心那個叫做周建的青梅竹馬呢。
我遞出了一張紙巾。讓蘭學妹擦一擦眼角快要落下的淚滴。
「那個,蘭學妹。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蘭學妹,微微的頜首。
「蘭學妹,你大可不必擔心。這件事就交給我們拯救耶穌會吧。我一定會幫你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叫做周建的青梅竹馬。」
「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問一件事。」
「什麼。」
「雖然,我知道我這個問題簡直就是愚蠢至極,但是,我還是姑且問一下吧。那個,蘭學妹你果然是喜歡那個叫做周建的青梅竹馬嗎。」
(嗯,雖然,還是狀態不佳。不過,還是勉勉強強的碼出了一章了。唉,真是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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