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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放學,惠惠留下一句「我去和客戶匯報下情況,順便看看能不能打聽點消息。你就別跟來了,我要吃糖醋排骨。」
喂喂。又是我做飯?而且,還是糖醋排骨怎麼麻煩的東西?雖然,我知道你愛吃。但是,大中午的弄這個太麻煩了吧。
但是,惠惠並沒有給我開庭再審的機會。丟下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消失在了班級門口。
我不是什麼保姆!更不是什麼下仆!
我在心裏怒吼着。
好了,回家快點做飯吧。
不然,她又要抱怨了。
我就拖着這樣沉重的心情,隨着中午放學回家的入群一起出了校門,走向了離學校沒多遠的家。
其實,學校裏面也有住校的同學,也是說有宿舍,食堂也有。我覺得,中午在食堂隨便吃吃就好,雖然,食堂的飯菜說不上可口,但是,也並不是很難吃。評價就是說不上好吃,但是也不是難以下口。
但是,那個叫做葉惠惠的女人卻說「哼,我就是喜歡吃你做的菜。」
也許光聽這好像傲嬌一樣的台詞,會覺得很高興。但是,實際上是這樣的,她是帶着戲謔的表情說的。完全,只是單純的享受這個給我製造麻煩的機會而已。
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把飯菜弄好,基本上都把時間花在做那道被惠惠點名要吃的糖醋排骨上面了。
在我快要做好飯菜的時候,惠惠就好像就算好似的回來了。
於是,開始吃飯。
「怎麼樣。」
我開口問道。
「嗯,冉冉。飯菜做的好吃算是你唯一的一個優點了吧。很好吃哦。高興吧,愚民。我可是誇獎你了哦」
惠惠吃了塊我辛辛苦苦做的排骨開口評價到。
用着惡毒的話語誇獎我,說實在的,我開心不起來。她就不能老老實實的說一句「冉冉,很好吃哦。真是最棒了」嗎。
不對,不對。我想問的是關於委託的事情有問出什麼來沒有。
「結果,你們去見黃芹和張寒後輩她們有什麼收穫嗎。」
「沒有。」
很乾脆的就這樣說到。
又咽了口飯。惠惠接着說
「但是,事態貌似又嚴重了。黃芹那孩子身上的傷又增加了。又多了幾次淤青哦,手上和腳上。穿着衣服的地方就不知道了。老師也開始注意起她了,今天都專門找她問話了。同學們也很擔心她。」
「事情再這樣下去,被她爸爸打的事情就要露餡了吧。」
「嗯,也是呢。但是,有什麼辦法嗎。」
「我們難道要去找那個公司的老闆讓他出現僱傭黃芹老爸?」
我疑問出聲。
惠惠也不停下筷子一邊夾菜繼續吃飯,吃了一會之後,才慢吞吞的開口到。
「我覺得沒多大希望,我們就算去找那個老闆,他也不可能會為2個高中生的一席話而改變當初的決定吧。」
她很無所謂的得出了這個決定。
我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打的包票說交給我們就沒有問題,一切都會順利解決。
「那怎麼辦啊。」
我懊惱出聲,大口的扒了口飯。
「不知道。」
連考慮都沒有,斷然就得出結論。
「為什麼那麼乾脆的就放棄,可是你打的包票吧。惠惠!」
「我打的包票又怎麼了!」
用着理所當然的語調說着。
「不。。。沒什麼。」
「但是,冉冉的話,會有辦法的吧。」
剛威脅完我,她又露出笑容甜甜的笑道。
她也只有對着我才能露出怎麼多表情,我並不會為這一點感到高興,因為,那件事她封閉了自己,關上了內心。只是,一味逞強。那樣的她,對我來說,好可憐。我好想抱緊她,把她擁入自己的懷內,讓我成為她的堡壘,讓我成為她的依靠。
那時候,她的事情讓我解決了,姑且算是吧。
她的心靈對我敞開了。
她會對我笑,對我生氣,對我說真心話。
但是,這也只是對我而言。
她已經習慣了那種關閉了內心,一直勉強自己的生活。或者說,她已經記不清楚以前的自己是怎麼樣生活的了,也可能記得,但是,拋棄了以前那個自己。
葉惠惠,也許以後都會這麼一直挑着眉,瞪着眼睛,一直強迫自己前進的活下去吧。
這些都是她的想法。
但是,我其實想她變的開朗,對着任何人都敞開心靈。不要那麼一直逞強。
說到底,這也只是我個人的祈願。
最後,決定怎麼過下去的還是她自己。
「別以為笑的那麼燦爛的對我笑一笑就沒事了。」
「怎麼大的事情,說實在的我也沒多大的把握。」
我撇了撇嘴,無奈的對惠惠說道。
「怎麼會,冉冉以前那麼多事情你都解決了。這種小事難不倒你啦。我賭五毛,你會成功」
的確,以前很多事情我都能想出辦法,但是,這次的事情對於我們高中生來說,的確有些無能為力吧。
「你要是相信的話,你倒是多賭點啊。」
「萬一,你輸了怎麼辦。」
「說到底,你還不是不相信我!」
「冉冉,你的價值也就五毛而已。」
「便宜過頭了啊!」
「誒?怎麼會。別人在我眼裏可是一毛都不值。」
「喂!在你眼裏別人到底是多低廉啊!」
「和聯邦軍的鐵球差不多。」
「別小看鐵球,可是有人開着鐵球弄殘扎古的!」
「玩笑而已。。。。。」
「。。。。」
這個女人真是性格惡劣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了,冉冉。回到正題。你有沒有辦法。」
「總之,先去見見那個施暴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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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下午放學後,四點半正好。
我們登門拜訪了,黃芹的家。
位置並不難弄到,打了個電話問陳捷,就知道了。
也拜託了張寒讓他拖住黃芹,叫她別那麼早回家。
這樣就萬事解決了。
我們登門拜訪了。
接待我們的是個中年男人,就是黃芹的爸爸,黃威。
據陳捷說,為了失去經濟來源的家庭,黃芹的媽媽去找了份鐘點工的工作做了。晚上沒有6點半是不會回來的。
所以,現在這個家裏就只有我們三個人。
「你們是黃芹的同學啊,找黃芹有什麼事嗎。」
是那種溫柔的長輩的問候聲音。
說實在的,的確是想像不出眼前這個人是會打女兒的人。在外人面前還是做足了功夫呢,但是,家人就。。。。。
「我就單刀直入的說吧。請停止吧,打女兒的行為,找不到工作只是你個人沒用而已,不要為了這點小事情就打女兒。」
嗯,惠惠說的沒錯。一點也沒錯。
但是,這糟透了吧。
我真不該帶她一起過來,一開口就把氣氛搞的怎麼僵。
這傢伙就不知道世界上有婉轉怎麼一個詞嗎。
黃芹的爸爸臉上的笑容完全已經僵住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真是的,我怎麼可能幹那種事情嘛。」
很勉強的聲音,很勉強的笑容。
他真的有打女兒,眼前這個看上去很還算是蠻溫和的大叔。
「請不要裝傻,事情我們都是知道的。我們就是受了別人的委託來解決這件事的。」
惠惠那凌然的語氣,好像容不得你一絲謊言似的。
黃芹的爸爸的臉上已經完全看不到笑容了,變成了一副發怒的表情。
那肯定會啦,被可以做自己女兒的女生訓斥了,揭穿了自己的謊言。
而且,還是個很要面子的人。
他不生氣才怪。
「那個,黃威叔叔冷靜點。我們並沒有什麼其他意思。只是想請你別再動手打你女兒了,那樣做誰也得不到好處吧。」
我儘量用着柔和的語氣說。
得到他充滿怒氣的回答。
「我們家的事情不要你們管!」
「那個,黃威叔叔。我們只有一個請求。別打你女兒了。」
我柔聲說。
黃芹爸爸的那張臉已經扭曲了。
「那是我女兒,我想打就打!和你們有什麼關係!給我出去!」
已經開始下逐客令了。
「黃威叔叔,你覺得你繼續打你女兒,你就能找到工作了嗎。你女兒不是你的解壓工具!」
咄咄逼人的口氣,憤怒的聲音。
「走,給我出去。」
被徹底激怒了,起身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一路把我們趕到了玄關。
果然,不是簡單勸勸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嗎。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別打你女兒了。不然的話,這東西會在街上流傳」
我把褲子的口袋裏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是什麼,那是一支錄音筆。
對,很卑劣。
從進這個家開始我就把錄音功能開着的。
剛才的對話錄製在裏面。
包括他說他打女兒那一段。
我輕輕的按了播放鍵。
剛才的對話開始從錄音筆里重新播放了。
這才是我的目的。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不可能聽從2個高中生的話。
抓住一個可以威脅他的把柄。才是我的目的。
雖然,黃芹身上的傷越來越重,開始懷疑她家裏出問題的人已經開始出現了。一些流言也開始散播了。
但是,那也只是流言的地步。
也只是,各家大嬸之間的八卦這種程度。
雖然好奇黃芹身上的傷,但是,的確她本人不說,誰也不能確定到底是誰幹的。
所以,只是猜測。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抓了他施暴的證據了。
他是個要面子的人,也許猜疑的流言他並不是很在意,但是,證據就不一定了。
黃芹的爸爸,黃威。
他聲音里夾帶着不可抑止的憤怒。
「給我!」
「不可能,黃威叔叔,只要你別再打你女兒了。我保證這東西不會在小鎮上流。。。。」
我還沒把話說完,沒想到他竟然撲了上來。
向我的臉用力的打了一拳。
我頓時覺得有些頭暈。
黃威叔叔,又快速把手伸過來,想把我手裏的錄音筆搶走。
說實在的,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他竟然動手打人了。
眼看着,他就要從我手裏搶走錄音筆了。
一隻白淨的手伸了進來,搶奪我手上錄音筆黃威叔叔的手被這隻手碰到後,飛的閃開了。手背流出血液了。
那隻白淨的手上到底有什麼。
是一串鑰匙,白淨的手握住鑰匙,讓尖端露了出來。用力的從上往下扎了下來。
用了那麼大的力氣,就算是不是很銳利的鑰匙尖端。
被那麼用力的砸下來,也足以傷人了。
黃威叔叔的手閃開的瞬間,那隻白淨的手就快速的搶過了錄音筆。
說了半天,其實,這隻白淨的手除了葉惠惠那危險的女人沒有其他人了。
也只有她能瞬間就想出用鑰匙傷人的想法。
她從我手上快速的拿過錄音筆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記述了怎麼久,好吧,其實,也就最多五秒鐘就發生完的事情。
葉惠惠,她拿了黃威叔叔犯罪證據的錄音筆跑了。拋下我一個人,獨自一人的跑了。
我和黃威叔叔愣在玄關門口。
他發愣的看向外面飛快撤退的惠惠,給他留下了恐怖的印象吧。
也不顧手背上那被鑰匙刺得出血的傷口。
我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是,我們2個不可能怎麼一直相對而望吧。
總之,拋下一句話,我就撤退了。
「黃威叔叔,你只要別再動手打你女兒了。那東西也不會在小鎮上流傳」
流氓味十足的話,從我一個中學生的口裏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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