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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平凡女生)跑進王思房間道:「王思姐,有個胖子自稱岳老闆,要見你。」
王思想了想才想起岳老闆是誰,既然想起他是誰,他來的目的自然也測得到了。王思跟着小平一起來到大廳。
你說小平,當然是被王念忽悠來的白工,同時也是目前酒吧的第一個和唯一一個女服wù 員。原因無他,良家女子沒人願yì 進酒吧工作,非良家女子就進吧為了財色交易賣藝賣身迅速掙錢,而綠野仙蹤酒吧有王思在這裏把關,自然不可能讓王念胡鬧到色情行業。
王念將綠野仙蹤酒吧定位為趣味酒吧,奇幻冒險趣味、音樂趣味。
岳老闆正坐在大廳一張桌子旁百無聊賴的敲桌子,沒有受過任何服wù 員培訓的小平自然不知道給客人上一杯茶先招待着。現在是上午,酒吧沒有營業,幾個服wù 生還沒來,朱茂還在睡覺,王念一早就溜達出去,整個就把空蕩蕩的安靜。
「小平,去沏一壺茶過來。」王思先吩咐小平去沏茶,自己走過去招待岳老闆:「岳老闆,好久不見。」
聽到王思熟悉的聲音,岳老闆扭頭起身,再看到王思熟悉的、淡泊淡漠清秀的臉,他有種恍若隔世、再世為人的趕腳,恨不得上前抱住人褲腳大哭一場:「王思啊,你可把我想的好苦啊……啊……」
「岳老闆,你表這樣,你這台詞讓我想起李天寶弔孝。」王思惶恐躲開岳老闆撲上來求哭泣求依靠的肥頭大耳。
「咳,」岳老闆意識到失態。忙調整身形,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堂堂成功人士。自己酒吧在神都還算小有名氣,怎麼可以這麼不爭氣。雖說這姐弟倆離開讓自己酒吧經營額發生不小波動,而且一而再再而三承諾姐弟倆會回去演出卻一直是空頭支票讓許多老顧客憤懣, 「王思啊,你們的酒吧做的不錯啊,最近生意挺好吧!」作為資深酒吧經營者,就算是在非營業時間,岳老闆也可以從酒吧的各種蛛絲馬跡表現分析出這酒吧的最近營業情況,很明顯,人家這酒吧的火熱程度不比自己哪兒差。
「還行吧。」王思以為岳老闆是客氣話。
「你們試營業的這一個月。哥哥對你姐弟倆的支持還算可以吧?」先邀功。
的確人家不但每周都免費把人家的頭牌小花旦小喬派給一次,而且每次一來都是好幾個年輕有活力美眉,若不是人家時不時給過來稱稱場,光靠冰冰社一夥老家咿呀呀唱戲,酒吧早就直接改戲園子了。
「謝謝岳老闆的照顧。」這個王思不能昧。
「酒吧開業一個月了,經營基本走上正軌了,什麼時候回去給哥哥穿個場子,那邊的有些客人還惦記着你們。」他可不敢說如果姐弟倆永yuǎn 不出現,那些客人會把藍貓給拆了。要是讓那個弟弟知道那些客人對他們的音樂那麼惦記,指定要把那些客人全部拉到綠野仙蹤來,而且他更沒敢告訴那些客人,這姐弟兩自立門戶。自己開了一家酒吧。
王思為難,雖說酒吧有了起色,可是弟弟每白天忙得團團轉。晚上還睡不好,想出各種層出不窮的冒險活動刺激顧客、還要聯繫各種道具場地。她還真是沒辦法替弟弟答應岳老闆。「念念最近還是很忙,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抽出時間。」
「如果王念實在沒時間。你可以自己先回去演出一場啊,我會支付出場費的。」岳老闆急切要求,雖說弟弟那歌聲、那炫場效果超帥,但畢竟流行歌手,不是不可代替的,但姐姐不同了,姐姐的音樂絕無僅有,作為半個行家,就算去聽大師的音樂會,也沒有達到姐姐音樂帶來的融化身心的效果。
「那個,岳老闆你別着急,等念念回來,我跟他商量一下,他答應你的事情,我會盡力做到。」王思絕對不會去做任何違背弟弟的事情,就算與所有人決絕,她也決不讓弟弟為難。
非專業服wù 員小平的茶終於沏好端上來,來了大半天總算撈到一杯茶喝,岳老闆飢不擇食端起一杯就喝,茶葉末子就着半溫水喝了一口,吐不是,咽不是,猶豫再sān ,岳老闆咬咬牙把沒泡展的苦茶葉葉子咽進肚子裏。繼續苦苦墨跡半天,王思還是那句話,一切等弟弟定奪。
岳老闆含着一口茶葉末子,滿含心酸與悲傷的離開時,收到邱老闆的電huà ,要他酒吧的那姐弟倆送去府上演出。哎喲喂邱大老闆,人家都不是我的人了,我想請人家回來演一場還請不動,別說給你派去了,岳老闆有苦難言的返回綠野仙蹤,各種講道理擺事實,王思依然那句話,得看弟弟的情況。
弟弟弟弟,你是弟弟控還是弟弟控啊?岳老闆腹誹幽怨時,一位風塵補補的男子殺進酒吧。
「王思,」黑色風衣的曹舸風塵僕僕進來,屁股沒坐、漂着沒泡展茶葉末子的茶水沒喝就要在岳老闆眼皮子地下拐走王思,「跟我去一趟邱府,我今天要給老爺子試藥。」
「現在嗎?」王思驚yà 失蹤n久的這位說要跟自己合作的神醫是否從天而降。
「是,今天天氣還算晴好,從時辰來看,陽氣上升,還不算過於旺盛,適合邱老爺子那種人用針,我們這就過去吧。」
王思答應過曹舸合作中醫音樂療病,與王念無關,自然要做到,當下答應曹舸這就去邱府。
岳老闆急了,這什麼世道啊,來個小白臉說插隊就插隊。就算他一萬個不高興,人家出門絕塵而去。只剩下一個笨手笨腳的小平看着岳老闆大眼瞪小眼。
去邱府車上,曹舸總覺得這麼快把王思拽來少了點什麼,想了半天才想起,這姑娘跟自己出門是站起來就走的,也沒說什麼會房間換身衣服、畫畫妝什麼的。他再扭頭看一眼旁邊女孩的素顏側臉,不整容不化妝純天然的姑娘,瀕危級別的啊。
邱府,王思跟着曹舸直接進了邱府一個中國傳統風格古典華麗的小客廳,那架白色鋼琴被放在小客廳一角,客廳中間放着一隻巨大玻璃鋼,王思有點搞不清情況,鋼琴能明白,是讓自己彈的,可是那個大玻璃鋼是做什麼的?魚缸?
曹舸安排王思坐下喝茶吃點心休息,他自己失蹤了。
然hòu 沒一會兒,家丁們提着木桶將一桶桶冒着熱氣的水倒進玻璃鋼里,水的顏色是褐色的。濃烈的中藥味立刻撲鼻而來。
這玻璃鋼一準兒不是養魚用的。沒見誰家用冒着熱氣的中藥水養魚。
然hòu 裹着毯子坐在輪椅上的邱老爺子被兒子和一干傭人簇擁着進來,患上短袖體恤的曹舸也跟着出現。
眾人七手八腳把裹着毯子的老爺子剝開,一光溜溜皺巴巴的老頭子赫然眼前,王思側過臉去,她真不是要來圍觀果體老頭的。
僕人們將一木墩放進玻璃缸,然hòu 把脫光的老爺子放進玻璃去。水溫有點高,老爺子叫喚叫罵,濺得眾人渾身藥水,場面形同農村過年時熬一大鍋水殺豬,邱老闆在旁邊乞求安慰安撫講道理,老頭依然拍的他滿身水。
王思自覺躲遠點兒坐在角落裏的鋼琴旁,圍觀「殺豬」。
將老爺子泡起來,曹舸終於有空吩咐王思:「彈一首略顯壓抑的曲子。」
略顯壓抑?最近她和老師在練習舒伯特,王思也不多想,直接彈出舒伯特的第21號鋼琴協奏曲。
鋼琴聲「殺豬聲」交相輝映。
一投入音樂,王思很快忘了外界一切,進入音樂的狂想,鋼琴之靈很快蹦躂出來,音符有了生命。
客廳里的殺豬聲漸jiàn 消失、安靜,只剩下音符。
曹舸發現自己的心緒不受控制地總是跟着音樂旋律遊走,打開針盒,理智告訴他必須清醒掌握自己。他艱難地控制理智,不讓自己的心情跟着音樂飄遠,捏針深入水中,開始為老爺子用針。
曹舸很快就渾身大汗,房間溫度較高,但主要原因是他發現在琴曲中控制自己不隨音符而行是件非常費力的事情,形如逆着大風走路一般耗費精力。而琴聲中的狂妄和壓抑又時刻都鼓動着他機體中每一個細胞躍動。
一針針刺下,邱老爺子的表情有些讓曹舸莫不清楚,不明所以的古怪。
琴曲停歇後,殺豬聲再次破空而出,邱老爺子抽搐着在玻璃缸中撲騰。
邱老闆驚慌喊叫:「曹醫生,我爸怎麼樣啊,不會出事吧?」
這是曹舸一個多月來精心籌備的治療方案,就算沒有效果,也不該是這種反應,意外不明情況突發,他只好當即決定停止水針。拔掉所有針把老爺子撈出來裹着毯子送回房間,送出去的時候,王思還看到老頭在毯子裏一抽搐一抽搐的殺豬叫。
搞不清是邱老闆錢多燒得拿自己老爸做實yàn ,還是曹舸發散思維新新人類,想出這種怪招治病,看樣子病人差點被他治死,這次表說報酬,人家不找他賠償就不錯了。
但是這次跟邱府的這架鋼琴之靈的交流還是蠻愉快的,樂器是有靈的,這一點絕不是幻覺,王思再次觸摸琴鍵。(未完待續……)
PS: 謝謝葉子這樣鼓勵和支持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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