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張姨和王老蔫可能沒注意到,就在自己家的後窗外站着一個人,一動不動,和路邊的榆樹疊加在了一起,從路邊看過來,很容易被榆樹遮擋了視線。當房間裏傳來王老蔫的呼哧聲的時候,黑影動了,但也緊緊動了一下,原來的地方就沒了人。
月初月亮升起來的晚,再加上天上積聚了很多烏黑的雲,燕大即使慢慢的步行離開,相信也遇不到什麼人。
夜裏九點多了,還亮着燈的人家很少,燕大走路無聲,即使警惕性很高的狗也難以聽到他的聲音。
張姨的屋子本來就在村頭,燕大幾個起落,人已經到了村外,想想剛才張姨和王老蔫的談話,燕大摸出了很少使用的手機撥通了燕王的電話。
「二狼口村有殘狼的徒弟,現在我知道有三個。一個是已經死了的老村長蔣福深,另一個是王老蔫和張姨。從名字來看應該不是他們的真名,從年齡來看,應該是殘狼里排的上號的人物。我沒和他們交手,所以功夫程度不是很清楚」燕大接通電話,就語氣平和的一口氣報告完整件事。
「恩,不錯加上你小師弟跟蹤的人到二狼口村人就消失來看,殘狼的老巢應該就在二狼口村周圍或者就在二狼口村。十二還沒什麼消息,我有點兒擔心。找殘狼基地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有時間去找下十二,我已經兩天沒聯繫上他了。」燕王皺着眉頭鄭重的吩咐道。
「好的,我知道了」燕大也有點兒擔心燕十二了,按理去臥虎離山探尋情況沒理由要兩天啊。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只有兩種可能,那就是燕十二遇到了麻煩或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不方便聯繫。
但以現在的通訊方式,沒道理連發個短訊的時間都沒有啊。
「我還是去看看吧」掛了燕王的電話,燕大連車子都懶得開,直接向二十里意外的臥虎離山趕去。直接從田野里橫穿,這在夏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現在秋收過了,對燕大這樣的高手來說就不算什麼了。
廣袤的原野上,一個黑影風馳電掣的向遠處巍峨森嚴的大山奔馳。
燕十二看着這個漆黑的大洞,呆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大洞是抗戰的時候倭國人留下來的。
聽燕大的吩咐,燕十二一個人進了臥虎離山。除了一個被傳鬧鬼的山洞以外,整坐大山上根本不會有任何秘密。有自己的輕功和暗器做依仗,裏面及時有老虎,燕十二也不會放在心上。於是在沒準備任何東西的情況下,燕十二一個人進了山洞。
山洞裏面漆黑一團,時而會有些水滴落到頭上。星羅棋佈的小路很多,燕十二沒當回事情的隨便選了一條。哪裏想得到,自己就像走進了陣一樣,不管怎麼繞都找不到進來的路。等到自己精疲力盡放鬆警惕的時候,一腳踏空栽進了這個足有20多米深的深坑。要是在平時,即使光滑的牆壁,燕十二一樣出的去。可惜的是,自己的一條腿摔斷了,左手的手臂好像也骨裂了,一用力就疼得燕十二額頭冒汗。
借着手機的亮光,燕十二感覺到了一種無力感。除了向上可以原路返回之外,燕十二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被黑土掩埋的,高有兩面多的大鐵門。上面刻滿了倭國的文字,可惜燕十二就只認識一九四三年幾個字,因為時間是用中文寫的。
「這裏不是存放生化武器的地方吧?」燕十二啃了一口隨身帶來的一塊壓縮餅乾,動了動身體,艱難的捧起濕濕的泥土嗅聞着解渴。
「我如果死在這裏,那豈不是會被後人認為是倭國的看門人啊虧大了,一定要賭一把衝出去」燕十二習慣了一個人自言自語,話說完,就手扶着牆壁向大鐵門推去。
鏽跡斑斑的大鐵鎖仍在地上,燕十二花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才打開。但厚重的大鐵門也不知是太重,還是門軸已經鏽死,燕十二試了很多次,大鐵門紋絲未動。
「開開咯吱開,咯吱,咯吱————」燕十二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鐵門終於被推開了一道僅僅二十厘米寬的空隙。
「呼呼————呼呼——」燕十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等一等再進,有毒的氣體要放一放。
「呵呵,會不會是個大寶藏啊。如果那樣,我是不是要比甄誠錢要多啊」燕十二感覺到心砰砰跳,如果自己進去,萬一大師兄來找自己,那麼自己就有可能錯過。自己的腿和手沒藥物的輔助好不了,所以等待救援可能是最好的辦法。
但另一個比較迫切的問題是,自己已經兩天沒喝水了。本來以為會很快出去,帶來的一瓶礦泉水已經被自己喝光了。按以往發現的倭國的秘密洞窟來看,裏面除了存儲一些武器或錢財寶物之外,還會存儲大量的糧食和清水。從眼前的洞門深藏在地下20多米就可以猜測得出,這個洞裏面的秘密不一般,裏面吃的喝的肯定有。
「賭了要死也死裏面,這樣也可以增加倭國人的累累罪行」燕十二做了決定,艱難的爬起身向鐵門的縫隙走去。
「你無恥,你透過衛生間的縫隙偷看我」黃依依雙手叉腰,紅着臉氣呼呼的想咬甄誠的鼻子。
「黃花菜,你趕緊給我閃開,我拉肚子啊」甄誠捂着肚子,痛苦的大聲嚷道。
「你少騙人,你拉肚子也不能看到衛生間門關着,還趴在門縫向裏面看」黃依依憤怒的指責道。
「黃花菜啊,你長點腦子好不好啊?我要看你,還需要偷看嗎?趕緊滾蛋」甄誠一把撥開黃依依,急不可耐的鎖好門,衛生間裏馬上就傳來了稀里嘩啦的聲音。「啊,真舒服啊」
「無恥,混蛋臭死了」黃依依脫下一隻拖鞋狠狠的砸着門。
「餵,你大晚上不睡覺,總是勾引我老公,你什麼意思」燕九兒把兩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聽到黃依依的砸門聲,拉開門臉色難看的說道。
「你老公?燕九兒,你可別忘記了,你們現在就是個朋友身份你們登記了嗎?領證了嗎?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黃依依看了眼燕九兒,紅着臉又砸了一下衛生間的門,然後把拖鞋丟在地上從容的穿好,嘲諷的說道。
「這個證有沒有都無所謂事實婚姻,你這個大學生應該不是不知道吧?我懷過甄誠的孩子,即使我現在死了,我也是甄家的人。而你呢?就只會對着我老公裝可愛,玩清純,你不厭煩,我看着就噁心」燕九兒穿着睡衣,嘴角泛着微笑,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好,你夠惡毒我們走着瞧」黃依依被燕九兒駁斥的無言以對,換做是自己,估計也會這樣打擊自己的對手。
「蓬————」黃依依進了房間,狠狠的摔上了門,眼睛裏委屈的淚水瞬間漾了出來。
「我說出去吃,你們偏要自己做,害得我拉肚子鬱悶」甄誠從衛生間裏出來,看到黃依依沒了,燕九兒環着胸看着自己,紅着臉抱怨道。
「你少避重就輕,剛才你是不是真的偷看了?」燕九兒瞪了甄誠一眼,讓他進屋後鎖好門問道。
「大姐啊,我看什麼不好,我看女人上廁所啊看的人應該是谷肥肥,不信你明天問一下就知道了」甄誠想起來了,自己出門的時候,看到谷肥肥的房門剛關上。
「你可別做了不敢承認,那樣我瞧不起你」燕九兒知道甄誠在這種事情上是不會撒謊的,語氣緩和了很多。
「不要說是上廁所的女人了,就是洗澡的女人,我想看幾個就看幾個,誰擋得住?黃花菜我沒興趣看,我就喜歡看自己的女人你趕緊給我過來,讓我看一看,再得瑟,看我不扇你」甄誠模仿東北男人的說話語氣,大聲吼道。
「你個死老爺們,看老娘我弄死你」燕九兒麻利的關了燈,直接蹦到了甄誠的懷裏,兩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啊,喔,啊————」
「快點啊,啊,喔,啊——————」
黃依依痛苦的捂住耳朵。原本以為這房子厚實,隔音的效果好,哪裏想到自己聽的清清楚楚。
「上帝啊,我不要聽這麼盪的聲音入睡啊我寧願被調戲,回招待所睡覺啊」一樓有兩個房間,但五個人都不喜歡睡。二樓三個房間,一個靠着樓梯口,一個臨街。黃依依為了自己的安全,選了中間這個稍微小一點兒的房間。本來還沾沾自喜,哪裏想到半夜的搖床聲從兩側傳來。更可氣的是,兩面的男女都是功夫男女,堅持的時間居然會如此之長。
「啊————————」粉刷一新的二層小樓,黃依依也像是達到了般的大聲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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