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宇吞了療傷丹後面色好了些,眼皮動了動,無力耷拉着。
帝央:「咒術被破是不是對施咒者有影響。」
「嗯……特別是這種控生咒,尋常咒術用的是別人的血液和貼身物品,但控生咒是用我精血煉製的箭頭種在別人身上。」凌青宇嘴唇動了動,聲音疲憊無力,不僅老實回答了帝央的話,意外的話相當多啊。
是的,凌青宇在醒了後特別老實,老實到帝央都要懷疑凌青宇想搞什麼鬼。
帝央:「那個獵奴場又是怎麼回事,我派人去查過,根本查不到什麼獵奴場。」
凌青宇抬了抬眼皮,思考了很久,「嗯,你們不可能查得到,只有被認可的咒術師才能去。」
帝央蹙眉,比起煉丹師陣法師那些被人推崇的大師,咒術師則是被人喊打喊殺的對象。能學咒術的人少得可憐,關於咒術的書籍更是鳳毛麟角,而且咒術過於陰毒,防不慎防。可以說,咒術師是公敵,不管是名門正派還是被成為歪魔邪道的門派都容不下咒術師。
咒術師的發展完完全全在不為人知的黑暗下,帝央真是想不到,那麼恐怖的咒術師居然在暗地有聯繫,還在明處弄了個獵奴場,還真是囂張啊。
帝央:「你認識的咒術師有哪些,你師從何人。」
對於那些咒術師,帝央沒有絕對的惡感,但咒術師的手段讓帝央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知道有哪些是咒術師,好知道哪些人不能隨便招惹,不然什麼時候真被扎小人都不知道。
凌青宇打了個哆嗦,「我不能說。」
凌青宇在醒了後一直十分配合,沒想到問到這就十分牴觸回答那個問題。
不老實的人審問起來才有成就感嘛,帝央琢磨着,要餵什麼藥來逼問好呢。
就在帝央壞心地打算拿凌青宇來試藥的時候,腦中閃過趙丹天自爆的畫面。或者,凌青宇身上也有什麼咒術,如果他說了就會自爆什麼的。
帝央:「喂!你是不是說了之後就會自爆?」
凌青宇愣了愣,艱難地點頭,「差不多,我們向巫神宣誓過,不能出賣同門。」
簡單的一句話,凌青宇說得磕磕絆絆,他自己都不太確定說了這個算不算出賣巫神,然後自爆。
也就是說,咒術師算是一門,相互只見就是同門,那巫神又是什麼鬼?可惜烏煞還沒醒,不知道烏煞有沒聽說過。
既然凌青宇不能說,帝央就不問這問題了,沒必要逼他自爆死,他死了一了百了,猶記得趙丹天死時噁心場面,太污染環境了。
一番問話下來,帝央心中疑惑解開許多。原來獵奴場幕後人不知從哪弄來一批人,給「奴隸」套上有特殊壓制陣法的聖鐲,戴上聖鐲的奴隸修為被嚴重壓制,而且那些人本身就受了虐待,很虛弱。有門道的咒術師就會在箭上煉製控生咒,在獵奴場「獵奴」。
好在凌青宇修為不到家,那控生咒對帝央約束實在小,不然真是麻煩了。
凌青宇的忠僕凌三不是咒術師,卻也知道一二。
帝央自己的事解決了,接着問藍星的事。
說實在的,帝央萬分好奇,為什麼藍憶憂會說她師父失蹤和凌青宇有關。就算凌青宇是個咒術師,也不見得他能有那麼大作用。
沒等來凌青宇的回答,慕空傳音告訴帝央,院子的陣法被破了,闖進了一群人形勢不樂觀。
帝央黑着臉再度灌了凌青宇一瓶夢幽水,因為凌青宇之前又吃了療傷丹,一時半會死不了,也就不用管他了。
帝央出了銀鈴,透着房間都能感受到磅礴威壓壓着背脊。院子外的陣法確實破了,這房間的陣法還在,不然,帝央從銀鈴出來特殊的靈力波動就該引起人警覺了。
帝央推開門,所有人視線都落到帝央身上。
臨近黃昏,眾人身影被拉長,有種牛仔決鬥的嚴肅蕭瑟之感。帝央粗略看了下來人,都是之前在偏院看到的那些人,來勢洶洶。
帝央清咳幾聲,「嗨!好久不見。」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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