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駒,你怎麼一個人坐在地上?」
吳鴻煊提着兩個紙袋上樓就看到坐在地上抱頭又摸腳的陳家駒,不由疑惑道。
「唉.......別提了,不讓我進去保護還踩了我一腳,害我撞到頭真倒霉!」
陳家駒看到是吳鴻煊立馬站起來,用眼神示意了下緊閉的大門,滿臉晦氣的抱怨道。
「好了,家駒這樣你先去對面的觀察點看看順便吃點東西,這裏我來守。」
吳鴻煊聽到陳家駒的抱怨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還是安慰道,同時將其中一個裝着漢堡可樂的袋子遞給陳家駒。
「那行吧,你自己注意點,有事聯繫我。」
陳家駒接過袋子,想了想就同意了下來,臨下樓前還不忘囑咐了一句。
「嗯,你也注意點外面的情況!還有電話線拔了嗎?」
吳鴻煊點頭回應,隨即好似想到什麼問道。
「放心吧,早就拔了,我保證今晚一個電話也別想打進來。」
陳家駒聽到吳鴻煊的話,信心滿滿的比了個ok手勢。
看着下樓遠去的陳家駒,吳鴻煊清了清嗓子,抬手敲響了房門喊道。
「方小姐,我是吳鴻煊,我帶了點起士蛋糕,要不要嘗嘗!」
樓上換上睡衣的莎蓮娜聽到樓下吳鴻煊的話語,摸了摸有些咕咕叫的肚子想了想披上一件較長的睡袍,光着兩條大白腿下樓了。
吳鴻煊喊完後,就背着手悠閒的等着,好似並不擔心莎蓮娜將他拒之門外。
畢竟經驗使然.....女孩子一般看到像他這樣的,都會死命的往家裏拽,掙脫都掙脫不開的那種。
果然沒等一會,門開了。
就見一身睡衣露着兩條大白腿的莎蓮娜,看到只有吳鴻煊一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進來吧,謝謝你,我正好有些餓了!」
莎蓮娜接過吳鴻煊遞來的蛋糕,很是欣喜的道謝。
吳鴻煊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笑了笑,走進屋內,打量了四周還不錯裝修的還算典雅。
「吳sir要喝點紅酒嘛?起司蛋糕配紅酒最好了!」
身後廚房內正在切蛋糕的莎蓮娜忽然提議道。
「不用了,當值期間,我們不能飲酒的,給我杯白水就行,畢竟你也不想一個酒鬼保護你的安全吧!」
吳鴻煊轉過身來笑着拒絕道。
「說的也是。」
莎蓮娜想了想也點頭贊同道。
隨即,莎蓮娜端來一杯水和蛋糕,同時自己則拿着一瓶紅酒與高腳杯做到吳鴻煊的對面。
看着曲着兩條白皙美腿給她自己倒上紅酒的莎蓮娜,吳鴻煊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
「方小姐,你好似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畢竟你明日就要上庭了。」
吳鴻煊疊着腿似笑非笑看着眼前小口喝着紅酒的女人,故意問道。
莎蓮娜聽到吳鴻煊的話,喝着紅酒的動作一頓,隨後放下酒杯,裝作滿不在乎的說道。
「韜叔,不會對我不利的,畢竟我明日就算是出庭也不會說些什麼的。」
吳鴻煊眉頭一挑,心裏暗道有戲,很明顯眼前這個女人並不相信自己說出的話。
「方小姐,你認為這話朱韜那伙人會相信嗎?或者說從你保釋的那一刻,你在他們眼裏就是亦然不可信。」
「而對於不可信,又有可能指正他的人,你猜以朱韜這個毒梟性格,他會怎麼做?」
吳鴻煊把玩着手裏的金屬打火機悠閒的杵着下巴,看着眼前神色中有些不安,餘光更是頻頻看向電話機的莎蓮娜輕聲說道。
隨後不等女人回答接着說道。
「當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因為這一刻他只想讓你死,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相信我,從你踏出警署大門的那一刻,你唯一的選擇就只有和我們合作,這是陽謀你躲不掉的。」
吳鴻煊說完後,冷靜着注視着對面女人,那害怕,驚慌又有些猶豫的神情。
「可吳sir,港島是沒有「死刑」的。」
這時對面的莎蓮娜,猶豫間說出了一個是似而非的話語。
吳鴻煊聽到這話,心中亦然明白莎蓮娜心理防線已經動搖了。
眼前的女人唯一害怕的事朱韜「出來」後。可能的報復。
因為港島是有「死刑」的,只不過從1966年開始,就再也沒有執行過。
因為只要申請就可以獲赦免,改成終身監禁。
而對於朱韜來說,一旦終身監禁,他有各種各樣的方式可以提前出來。
這麼想的同時吳鴻煊的大腦飛快運轉,高達16點的思維屬性,讓其很快想到了說辭。
「方小姐,我之前看過朱韜的檔案,發現他從七十年代末到現在竟然掌握了港島30%白面生意。」
「我想不僅是我們警方想要定死朱韜,那些覬覦蛋糕的人們或許更想要一個死掉的朱韜,你說呢?」
吳鴻煊意味深長的指了指桌上的蛋糕,若有所指的說道。
莎蓮娜緊緊盯着桌上的蛋糕,修長的手指捏着發白,忽然站起身擠出一絲微笑對着坐在對面的吳鴻煊說道。
「不好意思,吳sir,我有點不勝酒力就先上樓休息了!」
「請便,我就在樓下守着,要是有什麼事情隨時叫我。」
吳鴻煊露出微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聽到這話,莎蓮娜轉身邁着兩條大長腿風姿綽約的快步上樓了。
隨着關門聲的響起,莎蓮娜也好像泄氣的皮球一般癱倒在地上,很明顯吳鴻煊的那番話徹底擊破她的心理防線。
「或許就像那個男人說的那樣和警方合作才有一線生機。」莎蓮娜神色變化不定,心中也冒出了和警方合作的心思。
而坐在沙發上的吳鴻煊同樣明白他的那番話已經徹底動搖了莎蓮娜的心理防線。
或許只要一個契機就可以讓莎蓮娜徹底拋棄掉最後的僥倖,從而倒向警方這邊。
至於剛才所說的那些都是吳鴻煊瞎編的罷了,目的就是為了讓莎蓮娜相信,只要朱韜入獄就一定不可能活的出來。
不過這個案子確實透着詭異,感覺有股力量想要藉助警方的手按死朱韜。
這從雷蒙這個署長不惜免了莎蓮娜的罪,也要把朱韜定死,就有些奇怪。
畢竟這個世界,這個時間,比朱韜更大的毒梟還有要幾位,甚至有一個還在中區管轄範圍內比較活躍。
可為什麼偏偏盯上朱韜了,還出動這麼大的警力。
「算了,不想了,畢竟能少個毒梟也是好事,不是嗎?」
..........
「靠,阿煊那個撲街果然是在泡妞,還喝上紅酒了!」
對面拿着望遠鏡的陳家駒啃着漢堡看着對面紅酒美人「相談甚歡」的倆人不由在心裏暗罵某人。
之前他就覺得奇怪,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陳家駒很明白吳鴻煊不是一個勤快的性子。
怎麼會主動留下來蹲守呢?
果然,這小子圖謀不軌,另有所圖,狼子野心,陳家駒將自己能想到的成語都按到了某人頭上。
這時,陳家駒好似看到什麼,神情一凝拿起旁邊的對講機,衝着對面的吳鴻煊說道。
「阿煊,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偷偷潛入進來,我懷疑就是朱韜那一夥,你要小心。」
對面正在想着事情的吳鴻煊拿起後腰處的對講機就聽到陳家駒的提醒。
「家駒,我知道了,按計劃行事吧,如果對方持有槍械直接開槍。」
吳鴻煊想了想對着對講機的那天陳家駒說道。
「我知道了,看來阿煊你猜的真准,朱韜果然派人過來滅口了。」
陳家駒說完直接放下對講機,拿起點三八,檢查了下彈夾確認沒有問題。
這才邁着八字步,利索的下樓埋伏,準備來個前後包夾。
而另一邊,吳鴻煊同樣檢查了下槍械,確認沒問題後,想了想又從後腰抽出一支特製的金屬甩棍。
這是吳鴻煊特意定製的專門為不方便動槍的時候準備的與之一起的,還有一把爪刀。
隨後,吳鴻煊快步的走上樓,也不敲門,而是靜靜的待在陰影處,等待敵人到來。
「咔嚓」
吳鴻煊忽然聽到樓下門鎖撬動的響聲,緊接着三個蒙面人握着刀小心翼翼的走進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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