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溪在我的身邊笑了一下說到,「看來,他是想知道楊冰倩跟兒子的消息了。想必,他對這個是耿耿於懷的!」
「那是,楊冰倩活着,就是他的威脅!」我冷冷的說道,「這兩天他得備受煎熬,昨天他回京,沒有人提及這個問題,看來已經對他造成了不小的壓力了!」
只見畫面中的於部長語重心長的說,「不急!在醫院對你的傷勢恢復還是有好處的。另外……」
我緊張的說了一句,「開始了!」
於部長垂眸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抬眸,很堅定的語氣說道,「另外,你出事的那天晚上,京城這邊,你……的家人,也被……襲擊!」
畫面中,趙捷庭的身體猛的一震,頓時坐的挺直,急切的反問了一句,「我的家人?被襲擊……這……」
即便是在視頻中,都可以看到,趙捷庭的臉瞬間煞白,表情也變得難以置信。
要不知道我們清楚的知道,這件事就是他幹的,還真的被他的表情給騙了。
遲溪一聲驚呼,「我靠……這表情?也太特麼的標準了!演技派啊!」
眾人都看向我們,遲溪對大家一笑,「你們忙你們的!」
然後對我說,「太不要臉了!就他剛才的表情,要是給冰倩姐看一下,你說她會是什麼表情?」
「哼……還真是處心積慮!」我不屑的吐槽。
我們繼續看向畫面,只見趙捷庭愣愣的看着於部長,依舊在追問着,「什麼叫也被襲擊了?」
「捷庭啊!」於部長一臉的凝重,語氣也相當的沉痛,「你要……節哀!」
趙捷庭完全怔住,一雙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於部長的臉,手一下就緊攥成拳,好像反應了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節節……什麼哀?」
於部長表情悲痛,「那個……是這樣,你的太太與你兒子,……」
於部長像似有點說不下去了,許久,才輕聲的說道,「她們母子,都遭到了襲擊,你太太被注射了一種毒素,劑量過大,腦部神經與內臟都受到了損傷,目前還在醫院的特殊觀察室,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你的兒子,……被兩名匪徒帶走的過程中,雖然後來被救下,但是被匪徒捂在背包中時間過長,不幸遇難!」
「什麼……」趙捷庭猛的睜大眼睛,表情極其痛苦,能看出臉部的肌肉都在抽搐,隨即他猛的狂呼一聲,「不可能,這不可能!誰幹的……究竟是誰幹的?」
他像似發了癲狂證的瘋子,猛的從病床上跳了起來,向於部長撲去雙手去抓於部長,「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他們究竟要幹什麼?誰,……於部長,誰幹的?」
於部長帶來的隨從,趕緊將他按回床上,不斷的去安撫他,讓他冷靜。
我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差點笑出了眼淚,「過了!有點演過了!你說這是醞釀了太多天,太壓抑了,還是真的知道兒子沒了才發瘋的?」
「看表情,應該是心疼了!畢竟那是他兒子!」遲溪看着畫面中的趙捷庭,分析着,「估計他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畫面中的趙捷庭,在眾人的壓制下,突然崩潰的哭出來,「不可能的……我兒子還那么小,她……冰倩她,怎麼可能!……於部長,不會的!」
「你節哀!帶走孩子的是一男一女兩名匪徒,其中一名女性,就是你們家的保姆之一。另一名男性匪徒身份不詳,還在調查中。
他們在抓獲的時候,男性匪徒飲彈身亡,而那名女保姆也在押解途中服毒自盡!」於部長做了詳細的說明。
我看到趙捷庭的臉部肌肉牽動着眼角,跳動了一下,而趙捷庭的情緒晦暗不明。
我猜測,他此時應該是徹底放鬆了,畢竟都是死信。
「而你們家的另一名保姆也死在家中,體內也查出了毒素,但是致死因素是被掐住脖子窒息而亡。」於部長一字一頓的跟趙捷庭如實的匯報,眼睛一直審視着趙捷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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