厙慧放下手裏的茶杯,淡淡的說,「讓你見笑了!我懂得知足,總比連臉都不敢公開露的好些!」
周春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又怎樣?即便你拼力栓着他的人,他一樣還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你該明白,我們母女才是他最想呵護的人!」
「嗯!看出來了,你都敢到處亂吠了!這還是挺出乎我的意料的!」厙慧給了周春喜一個肯定。
周春喜看着厙慧,那感覺就猶如重拳砸到了棉花上,她本來進來的時候,氣場很強大,但此時,她卻使不上力氣。
這難免讓她有些氣急敗壞,失去了耐心,「厙慧,你別裝的淡定從容的,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裝自信。」
「既然你不在意他,那就放手啊!當然了,即便你在意,也沒用,你也改變不了我才是他的心頭肉,我們從小光着屁股一起長大,這是誰都替代不了的事實,我就明白的跟你說罷,我們……」
她邪肆的笑了一下,往前湊了湊,對着厙慧得意的說,「我們中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不但都是初戀,也都是初次,你,只不過是個插曲罷了!」
厙慧毫不氣惱,依舊錶現的淡淡的,向聽什麼有趣的故事一般,看着周春喜的那副得意至極的表情。
「你插進來也沒用,他離不開我的這副身體!你看,我依舊給他生了女兒,掌握着他的全部。」周春喜說的很理直氣壯。
厙慧眼裏的情緒晦暗不明,聽的津津有味。
我則默默的喝着茶看戲。
心裏思忖着,現在的小三都這麼囂張了嗎?
周春喜見厙慧毫不反抗,有點無力。
「那就放手吧!別再做苦苦的掙扎了,即便是他回你那個家,你圈他多少天,他最想見的還是我們母女。」
周春喜看樣子是在勸退,還裝出一臉自信的模樣,「就算你領了證,生了兒子,那又怎樣,他照樣得在全寨子的人面前擺了喜酒,娶了我,接我出山,一同生活在他的身邊。」
周春喜說的那叫一個得意,竟然伸出了脖子,衝着厙慧說了一句,「他連碰都不願意碰你一下了吧?你還堅持個什麼勁啊?」
厙慧的笑容依舊掛着,但是捏着茶杯的手,卻骨節泛白。
周春喜一副勝利姿態,「放手吧,我可以補償些你的損失,讓你們母子快速脫貧!」
這回輪到厙慧笑了,她一個沒憋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周春喜的眸子縮了一下,審視着厙慧的臉,在研究着她的心裏。
厙慧笑玩,呷了一口茶,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失態。
然後不卑不亢的問了一句,「你想拿出多少讓我們母子脫貧?」
周春喜的瞳孔一亮,她誤以為厙慧心動了。
頓時露出了一臉的鄙夷神色,「你說個數吧!只要你開口,我都會滿足你!」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厙慧的眼神微微的動了動。
但是依舊保持着不動聲色。
「看來,齊衍行的錢還真的在你的手裏。我信了,難怪你這麼有底氣,一個養在外面的小三,都可以跑來我這個正宗法妻的面前來撒野,還想買斷我跟齊衍行的婚姻!佩服!」
厙慧說的很清楚,一字一句的,很說明問題。
「不錯!」厙慧對周春喜豎起了大拇指,「周春喜,作為齊衍行的小妾,你的勇氣可嘉,夠囂張,敢明目張胆的挑釁我,你就不怕我獅子大開口?」
「厙慧,今天我既然敢來,就有這樣的底氣!說罷,你想要多少錢?才可以退出!」周春喜一臉的得意忘形,更是底氣十足。
厙慧的眼眸動了動,挑了一下眉,別有用心的輕輕問了一句,「齊衍行究竟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麼無法無天的,敢用錢來砸我?」
周春喜冷哼了一聲,勝券在握的開口道,「別那麼冠冕堂皇的,齊……」
還不等周春喜的話說完,就被一聲怒吼打斷,「你給我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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