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來說,會說『爸爸』的話那應該也會說『媽媽』了才對」西福斯低語道。
許微微:您哪裏來的理論,但凡您認知里有一點理論依據就不會現在把那破玩意兒拿出來讓我看。
「錄一個薇兒叫媽媽的視頻再給蒂娜發過去吧,她看到了一定很高興。」
說干就干。西福斯找出了妻子的照片,放到許微微面前說道:「寶寶看,這是媽媽,『媽——媽,你來說。」
許微微已經知道了自己這個爹是沒有多少常識的,或者說全天下大部分男人都這樣。沒常識就算了還想一出是一出,不如早點順了他的意,免得到時候又折騰她。
「mama~」
「噢!我又忘記了!對不起親愛的,你再說一遍。」西福斯顧不得驚喜,慌裏慌張的打開光腦的錄像功能。
許微微:好一個梅開二度。
能怎麼辦呢?當然要原諒他啊,冒失爹地
「好,我們從頭再來薇兒看,這是誰啊」
這一次終於完整的錄了下來。視頻里,許微微的聲音像小貓崽一樣又細又軟,還有些吐字不清,聽的簡直讓人心都化了。
西福斯滿意的把視頻給妻子發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睡醒的西福斯太太照例先查看有沒有丈夫的消息。看到那個視頻,料想是跟寶寶相關的,迫不及待的點開。
五秒鐘後,西福斯太太坐在床上發出尖銳的爆鳴。
「怎麼了怎麼了小姐?!」梅琳慌忙跑來。
西福斯太太看着光腦說不出話來,上面的視頻還在重複回播,梅琳走過去探頭一看,同樣發出一聲尖叫。
二十分鐘後,一家人圍坐在一樓的沙發上,面前是光腦放大的投屏,西福斯和許微微的聲音清楚的從上面傳出來。
當聽到許微微那一聲軟軟的「mama」,所有人都激動的不行,老兩口被萌的捂住了胸口,三兄弟更是直接從地上竄了起來。
「快快快、把這個視頻轉發到家族群里,讓我們兩個都存一下。」
「那個、媽,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嗎?」西福斯太太試探的說。
「有什麼不對?」
「您不覺得薇兒說話說的有點太早了嗎?她才幾個月大啊」
「是有點早這說明我們寶兒聰明嘛!人家都說子宮是會學習的,生出的孩子會一個比一個聰明,我還不信,現在看來還真是!」
西福斯太太:媽,你要不要先看看瑞恩再說話。
三個小孩子不懂,兩個老年人濾鏡厚的不得了,西福斯太太也只能無奈放過了這個話題。
還不知道自己的視頻給妻子帶來了多大的「驚喜」,今天剩下的時間,西福斯都沉浸在喜悅里,許微微的耳朵也終於迎來了清淨。
但好景不長,因為西福斯第二天給她換了個早教動畫。
「爸爸的爸爸叫什麼?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爸爸的媽媽叫什麼?爸爸的媽媽叫奶奶~爸爸的哥哥叫什麼?爸爸的哥哥叫伯伯~爸爸的」
當西福斯把這個視頻放出來的時候許微微內心崩潰,表情堅決。
不可能!這個絕對不可能!就算是煩死她她也不會說的!起碼不是現在!
這段時間可以說是許微微重生以來「最黑暗」的一段時期,以至於後來每次回想起來她都覺得生理性頭暈。看她爸都覺得沒那麼帥了,父女之情暫時削減了兩分。
看到早教機這個東西都恨不得拎起大錘把它砸個稀巴爛來泄憤。
相比許微微的崩潰,甘茨倒是很喜歡,甚至說愛不釋手。每天都學的很認真,以至於到後面早教機里的東西已經不能滿足他了。從簡單的物體識別,到生活中的常用對話,甘茨都學的很好。
西福斯開始親自往後教,每天給他補充一些新的詞彙和句子。也會儘量和他說帝國語幫着他練習。
甘茨的這股勁頭讓全家人都很吃驚。尤其是看到甘茨流利的用聽不懂的語言和西福斯交流時,更是跌破了眼鏡。
全家最頑皮的小兒子不知不覺中有這麼大的進步,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本來他們還以為甘茨會三分鐘熱度,學兩天就不想學了。
這肯定得跟街坊鄰里炫耀一番啊。於是甘茨就獲得了個「小神童」的稱號。這可是族裏第一個會說外族語言的人,多稀奇。甘茨年紀還那么小,不是神童是什麼?
在許微微看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這個年齡階段正是接受外界信息最活躍的時候,好奇心和求知慾旺盛,模仿能力進一步增強,這個時候學習一門語言就是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當然,也得看天賦。
甘茨除了天賦好以外,自身也足夠認真。認真的同齡的小夥伴都抱怨了。以前總是和他們一起玩的,現在根本叫不出來,每次喊他都是在學習。
「你學這個帝帝國語有什麼用啊?」
「可以和西福斯叔叔、薇兒、還有其他的灰衣服叔叔講話啊。」甘茨脫口而出道。
「可我們說的不是一樣嗎?」小夥伴很疑惑。
甘茨得意洋洋的解釋道:「不懂了吧?那是因為他們學了我們的語言,我們本來講話是不一樣的。」
「哦~那你還學他們的語言幹嘛?」
「嘖、你真笨,我不是說了可以和西福斯叔叔、薇兒、還有灰衣服叔叔講話嗎。」
小夥伴總覺得哪裏不對,想了半天終於想通:「他們只有幾個人,而且我阿父阿姆說他們以後會走的,那你以後和誰說啊?學這個根本沒用!不要學了,走吧!我們去河裏摸螃蟹!」
甘茨很生氣,但小夥伴說的句句在理,他只能硬着頭皮反駁:「他們走了我也可以去找他們啊!你自己去玩吧,我要去學習了,西福斯叔叔和薇兒還在等着我呢!」
氣沖沖的回到家,遠離了小夥伴的視線,甘茨才失落起來。
就是知道他們遲早要走,所以才要趕緊把他們的話學會啊,不然,我該上哪去找他們呢?連萊恩留給我的地址都看不懂
甘茨擦乾眼淚,拿起筆記本開始背誦:「在雲彩的南面,那遙遠的地方」
有一群樹葉說:我們想像花一樣開放。
有一群花朵說:我們想像鳥一樣飛翔。
有一群孔雀說:我們想像樹一樣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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