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滾燙熱烈,前面卻空蕩得無處可碰。
鄒晴潮紅着臉頰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的小腦袋不受控蹭着軟綿的枕芯,一隻手鑽進枕頭底下攥緊,一隻後往後禁錮在男人蓬勃有力的手臂上。
溢出的聲調綿長蕩漾,「嗯...阿..錚..哥哥..我...」
「難受是嗎?」男人貼着她耳根吐氣如蘭。
女孩羞赧到唇瓣都咬紅了。
男人半撐起腰身,吻了吻她眼尾沁出的淚,「哥哥幫幫你...」
他把她扣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拉開,順着她濕軟無比的腰肢往前帶。
女孩的身前全是她最為敏感的地帶,席錚太熟悉了,一招致勝,分散了女孩所有的注意力。
順應下來的,就是結束過後,女孩不肯被抱着去洗澡,緊緊捂着自己不起身,小臉更是藏在枕芯里不出來。
男人如沐春風地在她旁邊輕哄着:「好啦,又不是第一次跟哥哥做這麼親密的事了,怎麼還羞成跟一隻小鴕鳥一樣?」
男人撥開她的頭髮吻着,嘗試着將她的小臉拉出來,「剛才小艾不是很舒服嗎?一直哥哥,哥哥....嘶...」
猝不及防,小倔貓回擊了。
說話瞬間,她氣鼓鼓翻身,咬了他一口,「還說,你還....」
接下來的話,鄒晴屬實說不下去了。
本來是心心念念的擔憂,結果,自己還是被忽悠得吃干抹淨了。
都怪她對眼前的男人沒有抗體。
以後不能亂心軟,亂安慰了。
他剛才那如狼似虎的模樣,鄒晴險些都快不認識他了。
之前兩人親密,多瘋狂的親密也曾做過,但這一次,他...他卻用讓她舒服的美名,換來了更多極致的索取。
方才還說..「小艾,這樣會不會舒服點,還難受嗎?要哥哥兩邊一起嗎?」
啊....
男人溫潤一笑,被咬紅的薄唇勾着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弧度,就在鄒晴面前瞎晃。
鄒晴氣呼呼推了他一把,「不准誘惑我~」
席錚垂首啄了下她的小嘴,「不誘惑你,怎麼愛你!」
鄒晴水眸怔了怔,怯怯說:「哥哥你這兩天,一直把愛我掛嘴邊,是不是...」
「是我以前對你的愛意表達太少了,整整浪費了十年,所以,現在要把之前沒出口的愛說個明白。」
說這句話時,席錚的神情格外的認真,烏眸格外的憂傷...
鄒晴晃了下眼,仰起頭湊近,補償性地吻住方才他被她咬紅的位置,「阿錚哥哥,小艾會一直一直愛着你!」
席錚聽着她這話,先是沉住眸底的情緒後,才慢慢笑開,「愛我,就讓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剛才哥哥盡興過頭了,床單得換了。」
鄒晴羞紅了臉,不再鬧地主動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
拿回手機,隔天鄒晴就給張梅打去了電話。
連續兩通,張梅一個都沒接,窩在客廳沙發上的鄒晴擔心地蹙起眉頭。
席錚剛好從衣帽間出來,他筆挺的身影立在客廳入口,「怎麼了?」
「媽媽電話一直沒接。」
她懨懨說話,晨光雖打在她漂亮白皙的小臉上,卻絲毫不遮掩地曝光出她眸底的擔憂。
席錚單手繫着袖口走近,「張志昨天就抵達惠縣了,你舅舅...」
「舅舅怎麼了?」
鄒晴水眸微仰,端坐好腰身。
席錚坐到她身旁,一隻手自然攬過她的腰肢,一隻手撫在她的小腹上,眸色幽幽,「你舅舅因為被席廉收回那家糖廠,發泄之下,把你媽軟禁到隔壁屠宰場的後巷裏。」
那個地方?
鄒晴聽言,整顆心就被提到了嗓子眼口。
她抓住席錚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那我媽媽現在怎麼樣了?她在哪裏?」
屠宰場的方位鄒晴知道,小時候她常到那裏玩,媽媽都不讓靠近後面的小巷。
說那裏髒,經常有流浪漢在那裏睡覺,很危險。
她一下就哭了,她萬萬沒想席廉竟給了舅舅一個夢寐以求的糖廠,現在破滅了,他拿媽媽發泄,那可是他的親姐姐啊。
她摳在席錚手背上的手指在緊繃,發抖,席錚立即回握住她,「沒事的,張志去了,阿姨被鎖在一間廢屋子裏,三餐正常。
只是張志抵達時告訴了她一些情況後,出現了無可避免的應激反應,現在住院休養。」
鄒晴真的不可置信,血濃於水的親情,居然抵不過臭錢銅板。
但就她這麼一想,忽而也釋然,她和席錚不也是這樣?
鄒冰為了一己私慾,從中挑撥,甚至甘願假死逃避。
席廉口口聲聲叫罵着自己的弟弟是野種,機關算盡,處處威脅,就連一個周炎也...
想到還有在外的那些輿論,席錚仍然不想為她擔心一個人扛。
鄒晴止不住眸眶漲紅,鑽進席錚懷裏,席錚哄她,安慰她,「等阿姨休養好,我會送她去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到時她會主動跟你聯繫,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的身體。」
「嗯,我會照顧好自己,不讓她擔心。」
「也不要讓我擔心,要快快樂樂的,知道嗎?」席錚偏頭,吻落在她柔軟的髮絲上。
席錚身上的雪松很暖,很淡,鄒晴嗅了嗅後,止不住朝他靠近。
小腦袋窩在他心口處,發現他今天的領帶上,別了個好看的銀色柳葉夾。
蔥白的指尖撫摸過那片柳葉的紋理,她眨着漂亮的水眸問,「阿錚哥哥,你今天是有重要的場合要出席嗎?」
聽言,席錚眸色微斂,沒有說話。
他的呼吸很輕,像是要做什麼很重要的抉擇一樣,連氣息都變得謹慎起來。
「阿錚哥哥?」
片刻後,他深不見底的烏眸垂落,凝結在自己心愛的女孩臉上,淡淡地問:「小艾,想出國留學嗎?」
出國留學?
這四個字,流轉在鄒晴腦海里許久。
自爸爸離開後,她跟着媽媽從惠縣來廣城,做了十幾年「名不言實不至」的鄒家小千金,那她是萬萬不敢想的。
出國留學,是堂姐才能享有的待遇。
其實她也曾夢想過出國進修她的攝影課程。
可....
她擰眉,小手摸了摸她肚子裏的寶寶,輕嘆,「有寶寶,怎麼留學?」
席錚溫溫一笑,溫熱的掌心蓋在她小巧的手背上,「只要你想去,等寶寶出生,我給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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