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今天沒有社團活動嗎?」
「今天稍微有點事要提前回去,弓道部和劍道部都請假了。」
「那真是遺憾呢,本來還想再向你請教一下。」
「哈哈,抱歉,明天吧。」
「那再見!」
從學校輕車熟路的先去了一趟老師的家裏。
「嗯?老師?」
「不在嗎?」
用鑰匙打開房門進去,士郎並沒有見到那位「容顏」一直年輕的老師。
「這下子麻煩了,明明打算提前趕過來先幫她把飯做了。」
抓了抓頭,他有點傷腦筋,房間各個地方也沒有感受到氣息的痕跡。
這樣看來應該是外出了
「不過,都這個時間點了,應該很快會回來吧。」
「先準備一下。」
熟絡的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拿出備好的食材開始做着晚飯。
這一套流程他已經堅持快十年了
除了在這裏修行所謂的「魔術」以外,還包括劍道、格鬥之類的。
因為要照顧那位老師,小時候還特意學習了廚藝。
做完一切,蓋上了鍋蓋溫熱着,士郎隨後朝着那改造的道場走去。
這棟別墅聽說是某個很厲害的大人物送給那位老師的。
老師也在這幾年間為了教育稍微擴建了一個道場出來。
看着那懸掛在牆壁上的寶劍,士郎走上前將其取了下來。
這是他小時候撿到的事物
草薙劍.
聽老師說這是一個真物,所以不能拿出去。
小時候甚至連揮舞都吃力的長劍,此刻已經能夠輕鬆有餘的拿在手中。
和凜、櫻、伊莉雅他們不同,士郎更接近全才的程度。
魔術也有涉獵
武器方面,刀、劍、弓、槍之流更是樣樣都會耍,常年的鍛煉下,他的體格都顯得健壯很多,至少間桐家的那個慎二君每次看他都有種怕怕的目光。
用另外一位教師「韋伯」的話語評價,士郎與其說是魔術師不如說更接近從者那樣的存在。
腦海里閃爍過小時候的記憶,那漆黑的身影和溫柔的面孔對他影響很深。
冬木市的居民可能無法回憶起那次的事件,但對士郎來說,這卻是銘刻在內心深處絕對無法忘懷的一幕。
並不只是憧憬那麼簡單,而是那純粹的心靈與做法讓士郎很有嚮往感。
「?」
左手拿着長劍正準備放回去,卻發現手背上閃爍着異常的紅光。
紅色的印記出現在了手背上,同時還有冒出來的一顆珠子,大量未知的信息灌入了腦海里。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已經站在了一片荒野上。
「.」
拿着那把長劍,士郎無言着。
龍珠戰爭
從者召喚.
團體戰.
雖然隱隱從老師那裏聽說過類似的事情,但沒想到是這樣一回事。
記憶里再次閃過那身穿黑色鎧甲的英雄,他也許明白了十年前冬木市發生了什麼。
「夥伴在附近嗎?」
「也不知道是誰.」
已經告知了他還有4名隊友,士郎有點在意。
如果是陌生人,那麻煩就大了,畢竟不相識的話,不說組隊了,可能產生猜忌都是小事。
「先把所謂的從者召喚了吧。」
將長劍插在了地面,士郎看着前方浮現出的儀式陣開口着。
「宣告——」
在念着所謂的咒文,伴隨着地面儀式的紅光閃爍,龐大的魔力涌動着。
「砰!!」
一陣濃煙冒出,一道人影出現在了裏面。
「嗯?」
還未見到真容,但對方似乎更為驚訝。
當士郎看清對方的面孔時也愣住了。
那與自己相似的面孔,接近的體格.
「老夫還真是被召喚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來了。」
「這次又是因為什麼理由呢?」
沉默了一會,對方明明外表很年輕,但卻以老成的語氣說着話。
盯着眼前與自己相似的青年,他認出了對方。
那是自己憑依容器的「本人」.
本應該叫做「衛宮士郎」的存在。
「小鬼你手中的那把劍」
還未等士郎問些什麼,村正像是發現了驚奇的東西,一把抓住了那插在地上的武器。
「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這把劍.」
「保養的還很不錯。」
像是很高興一樣,對方認出了武器的「身份」,拿着「草薙劍」評價道。
「容老夫自我介紹一番.」
「吾乃伊勢國的刀匠.」
「千子村正!」
「職介是saber。」
「呃我叫」
「咻!」
聽到那個名號,士郎正準備介紹自己,但忽然一個響動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啪嗒!」
揮動草薙劍將射來的弓箭擊落,村正和士郎警惕着周圍。
「Archer!你為什麼擅自攻擊啊?!」
「我都說了,那是我認識的人!」
但從不遠處的一個樹林裏卻冒出了熟悉的聲音讓士郎一怔。
「這個聲音是」
果不其然從那裏面走出了一個穿着學生服的雙馬尾女生。
「凜?」
「果然是士郎啊,我就說魔力的波動很熟悉。」
互相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兩人沒有絲毫的陌生感。
他和她的關係如今好到能直接互相叫名字也不奇怪的地步。
「還好你也在呢,我之前還在想如果遇到陌生的傢伙該怎麼辦。」
「但是.怎麼會有兩個?」
仔細一看,凜卻陷入了懵圈的狀態。
為什麼她眼前會有兩個士郎啊?!!
「老夫」
「他是我的從者,叫村正,不知道為什麼會和我長得一樣.」
正當村正猶豫要不要說出名字解開誤會的時候,士郎直接沒有隱瞞的說了出去。
「安心吧,Saber,凜的話沒關係,她是我的青梅竹馬。」
特意和村正解釋了一番,似乎對凜根本沒有多餘的防備。
那坦然的態度看的村正感到驚奇。
和他憑依的「士郎」不同,這個少年似乎很不一樣。
要知道對方的從者剛才可是發動過攻擊的。
「Archer,你也別縮在那裏了,趕緊出來道歉!」
聽到士郎的話,能夠被如此信任,凜相當的高興,挺了挺胸膛然後扭頭對着自家從者吆喝道。
「啪嗒.」
從森林裏躥了出來,士郎和村正也看清了對方的樣貌。
稍黑的肌膚,黑色的雙瞳,頭髮和眉毛是白色的,身材很是高大。
對方帶着一副很僵硬的表情注視着這邊。
「他是.?」
「這點我也很傷腦筋啊,他說召喚的儀式有問題,記憶稍微出了點問題,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聽到士郎問這句話,凜頓時一摸頭無奈着。
「儀式有問題?」
「記憶喪失?」
聞言,村正和士郎帶有疑惑的目光看着那個Archer。
(他)
村正總覺得眼前這個Archer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但偏偏此刻又想不起來。
「那不重要.」
「那可能不重要嗎!!你如果有和名字相關的寶具,不就用不了嗎!」
雖然在端正的場合,遠坂凜依然記得要保持所謂的冷靜和優雅,可在士郎面前她卻沒那麼多顧慮。
「砰!!」
「!」
紅A剛準備掩蓋什麼,卻聽到了一聲槍響,身體猛的向後退了一步,子彈擦着鼻樑穿過。
他頓時朝着左邊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白色短髮穿着黑衣,肌膚比他還黑的男子正冷眼的看着他,那舉槍瞄準似乎下一刻就有扣動扳機的意圖。
黑色的.Archer!
「Archer,請住手。」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遠坂凜和士郎頓時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那身穿魔術服的身影出現在了視野中。
「櫻!」
「很久不見.姐姐,士郎。」
「你不是去了倫敦嗎?」
「是的,但好像被牽扯進來了,但隊友是你們的話那就讓人放心了。」
熟絡的交流着,三人走近着。
紅A看着這一幕,整個人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他沒記錯的話,生前也沒這麼誇張的經歷啊?
縱然有所謂的平行世界一說,但這個士郎.待遇是不是有點太好了?
沒能多想什麼,那黑色的Archer還是用槍對準着他,似乎對沒能一下殺死他而遺憾着。
(這傢伙)
能夠明確感受到對方那股殺意,紅A可不記得和這樣的傢伙結過仇。
他只是一個「打工仔」,按理來說根本不存在這樣的「仇敵」才對。
但還未等他繼續猜測,對方收起了槍,轉而拿出了小本子和筆在上面寫着什麼。
那眯着眼,略帶茫然的神態表達着奇怪的現象。
「話說,我們三個都在一起了,該不會另一個在附近的人是.伊莉雅吧?」
「有可能」
「我倒希望是她。」
…
「士郎?」
伊莉雅懵然的看着從召喚陣里狼狽出現的身影不由的愣住了。
她明明是按照儀式的咒文在召喚從者才對,為什麼會出現認識的人啊?
這不對吧!
陣法是不是壞掉了?
她也沒念錯咒語啊
這其中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想不明白,伊莉雅雙手抓着頭,眼睛瞪的大大的。
這畫面,那兩位老師沒教過啊!!
「呃」
緩和了一口氣,感受周邊明顯的溫差,眼眸中出現的是擁有雪白長發正苦惱的小女孩。
對方似乎認識自己一樣.
光從外貌來看,這位御主或許和美游差不多大吧?
但那浩瀚的魔力卻表達着對方是一名出色的御主。
「這算是走運了還是不走運呢。」
被當做從者(Archer)召喚了,衛宮士郎也無法形容如今的狀況。
但有一點可以知道的就是
他有辦法從朱利安那裏脫逃了。
這算是個好消息.
「但前提看來是得從這裏活着回去才行呢.」
沉重的傷勢讓他看起來異常的虛弱。
但所幸以從者的身份,能夠從御主那裏獲得魔力供給來恢復。
只要稍微有點時間,就能復原。
只是可惜他的精神目前好像有點撐不住了。
「啪嗒.」
「啊?!」
看着眼前昏迷倒地的熟人,伊莉雅一時間傻眼了。
為什麼會這樣?!
「這到底什麼狀況啊!!!」
「唔這幾個魔力的悸動是士郎他們嗎?」
「凜、櫻、伊莉雅也來了啊。」
金髮的女性穿着西裝站在岩壁上,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氣息喃喃道。
「沒想到時隔十年,竟然還會刻意選中我嗎?」
看了一眼手背上的紅色印記,阿爾托莉雅感嘆良深。
她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十年前她作為切嗣的從者參加了龍珠戰爭
十年後更是以「御主+從者(Saber)」的雙重身份參戰。
但所幸這次是團體戰,同伴更是那些一直照顧的學生們。
這次的龍珠戰爭會發展成怎樣,是阿爾托莉雅完全無法預料到的。
經歷過上一次的戰爭,她知曉不能小覷任何敵人,這次說不定也會有相當麻煩的對手存在。
但要保護那些重要的學生們,以騎士王之名她還是有自信的。
「得讓他們平安無事的回去才行呢.」
不會讓那群孩子們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死去,她是這樣想的。
縱然阻攔在自己面前的會是怎樣的強敵也不行。
「怎麼了,御主?」
「還在為Assassin(波風水門)的事情在意?」
在教堂里,塞彌拉彌斯看着出神的天草開口着。
「不,他會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不會有影響的。」
「只是另一件事讓我覺得有點奇怪.」
「在明知道有我的情況下,抑制力沒有派遣額外的Ruler下來倒是讓人感到意外。」
「是嗎?那不是一件好事,少了個礙事的人。」
天草在意的是自己的存在應該會讓這場戰爭充斥許多變數。
畢竟上頭的「人」不是傻子,肯定不會坐視他就這樣亂來。
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派遣同一個規格職介的人來干涉。
可等待了這麼久,所有從者都召喚完畢,卻仍然沒有「Ruler」現界的跡象。
就好像接下來要真正進行一場正規的戰爭。
這太過於順利的局面,以至於讓天草感到太夢幻了。
對他這個前「Ruler」來說.
局勢展開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程度
也難怪天草會如此在意了。
沒有被眼前的光景迷惑,天草為了完成「全人類的救濟」,容不得一絲疏忽。
他已經籌備了60年.還遇到了更好的機遇。
那就更加不能輕易的「翻車」。
但上頭始終沒有派人下來,倒是也令他鬆了一口氣。
「嘛也許是我多慮了也說不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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