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在變化,天地陷入了混沌...
周邊的一切都不復之前所見識到的那般,在場的所有人只感覺進入到了宛如「藝術畫」的世界。
「固有結界嗎?」
也有人認出了這能夠令景色發生天翻地覆變化的畫面開口着。
固有結界,被評為最接近「魔法」的大魔術,甚至被魔術協會列為「禁咒」的級別。
具現化自己心象風景的魔術,一旦發動,就能將「現實世界」侵蝕,把周邊的一切拖入自己的「世界」之中。
那是由施術者內心面而形成,所以也與本人的經歷有關。
毫無疑問,能夠用出「固有結界」的無疑都是群特殊的人。
「可是,那副醜陋的模樣,實在不堪入目。」
「話劇中的丑角...」
「真是可悲啊。」
凹凸不平的地面,陌生的街道,濃濃的霧霾散步着,映入眼中的卻是那巨大又「抽象」的個體。
騎着獵奇的黑白馬,身穿紅夾彩的衣裙,但頂端的頭部卻完全如同蠟燭那般,甚至還燃燒着火焰,手持着巨大的長槍。
武旦魔女(Ophelia)!
是令人完全無法理解的生物。
「不妙啊!」
韋伯攙扶着魯路修,冒着冷汗,他還沒走出範圍就被拖入這個「世界」之中了。
以魯路修現在受傷又失去機甲的狀態,他們簡直是危險極了好吧。
「使魔?!」
眼看周邊冒出了漆黑的魔影,韋伯心驚膽顫了起來。
「咔!」
「咔!」
那猶如軍隊般整齊劃一的正步行進帶了巨大的壓迫感。
「!」
魯路修喘着氣,看着前方的數量,腦海里思考着破局的計策。
他必須和韋伯想辦法脫離這裏...
「啊!!」
「完蛋了!」
「哈!」
「咔嚓!」
那襲擊過來的使魔,一度讓韋伯驚叫了起來,可當他閉眼的時候,卻聽到了凌厲的大喝聲。
睜眼一看,卻看見saber已經手持聖劍站在了自己前方,就連Assassin都在自己旁邊護着。
「誒?saber?Assassin?」
忽然鬆了一口氣,韋伯莫名的安心了一番。
「砰!」
沒有回話,劍心閃躲過一次攻擊,隨後揮動了拳頭將前方的生物打飛。
「Assassin,看來你沒有劍也還能戰鬥呢。」
瞥了一眼劍心,saber嘴角上揚調侃道。
「始終有點勉強,最好不要指望。」
「在下畢竟學的是劍術而不是拳法。」
應付兩三個使魔也就算了,前方那密密麻麻跟軍隊一樣的數量,要劍心用拳頭全部打翻那可不現實。
之前投擲出去的草薙劍根本沒空去回收,更何況那個位置處於巨大生物的腳下,以現在半殘的狀態,他也不敢靠近過去。
「真是...天真的家..伙們。」
看着不趁機補刀,反而幫忙的saber和Assassin,魯路修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個時候可不是內鬥的場合。」
「大家不合力的話,會死的。」
再次砍翻襲來的使魔,saber正聲道。
她這句話並不是妄言,在大夥都受傷且乏力的狀態下,還在敵人的固有結界裏面自相殘殺那就有點看不懂局勢了。
「是啊,Rider,這個時候我們也該想想辦法。」
斜視看着魯路修,韋伯隨後認真的勸解道。
他知道Rider對他人抱有很大的「不信任」,但現在不是鬧個性的時候。
「辦法?」
「除非Saber有餘力再次釋放寶具,否則我們三個從者綁一塊都不夠這群傢伙啃的。」
自嘲的笑了一聲,魯路修倒是早就看清了現狀。
一個重傷的「文人皇帝」...
一個失去劍的「劍客」...
一個魔力見底的「王」...
且不說拖不拖累的問題,光是應對眼前數量繁多的使魔都費勁,別說去找佐倉杏子變成的「武旦魔女」了。
「無論是Lancer還是Caster,細究下來,都擁有着超越常理的力量存在。」
「這次的圍剿...只能說不集合其他從者的力量根本拿不下!」
現在想起來,言峰璃正他們也算是誤打誤撞做了一件「好事」。
這要是單人面對Caster或者Lancer,光是想想就頭疼。
「現在是說那些喪氣話的時候嗎?Rider!」
「呵,我倒不是悲觀,而是確實認定了想要破局只能依靠那邊的Berserker和Archer。」
「只是他們兩人是否有你們這樣「好心」,那就不知道了。」
這種將性命寄託他人的選擇自然不是魯路修想要的,可偏偏只有Saber和Assassin在這裏,此時是真的拿不出任何解決的辦法。
一群「殘血」的傢伙能做些什麼?
自己的「Geass」怎麼看都無法影響「武旦魔女」那種獵奇的怪物。
即便Assassin取回了神劍也斬殺不了那巨大之物。
唯獨能依靠的Saber卻又沒有充足的魔力釋放第二次「誓約勝利之劍」。
在結界裏切嗣也聯繫不上,指望他用令咒幫忙那根本就是妄想,不被落井下石把saber拉跑都算好的了。
現在被使魔包圍,僅僅是自保都成問題了,哪裏還有餘力去打本體。
「等等...」
忽然間想到了什麼,魯路修思緒轉動了起來。
「或許還有一個辦法。」
「!」
「?」
「什麼辦法?」
Saber、劍心、韋伯三人聽到他的話都是一怔,隨後保持警惕的同時等待下文。
「去殺了Caster。」
「殺Caster?」
沒能理解Rider的言語,saber疑惑着。
「你沒發現嗎?戰鬥到現在,Lancer明明沒有御主,卻始終沒有受到魔力限制退場。」
「那就證明她契約了新的御主...」
「結合Caster和她在一起的樣子,再加上Caster的御主也早就死了,那極有可能Caster就是她的契約者。」
「雖然不知道Caster是如何做到的,但他本來就能夠使用各式各樣的魔術,有能夠契約從者的魔術也不奇怪。」
「可...你是怎麼知道Caster御主死了?」
「哼,這我可就不會透露給你們了,至於剛才說的你們願不願意相信就取決於自己。」
說到這裏,saber和劍心、韋伯三人也都明白了。
假設Rider的說辭是正確的。
那麼這個推論是值得相信的,否則沒法解釋Caster和Lancer為何會走的這麼近。
「但是...要在這樣的大軍中去殺不知道位置的Caster...」
韋伯抬頭正視着周邊,嘴角忽然抽搐了起來。
這種宛如鐵桶般的包圍網...
他們這幾人真的做得到嗎?
「只能儘量拖延等待機會了。」
「拖延只是在慢性死亡而已。」
「這可說不定。」
「什麼?」
聽到saber的話語,魯路修皺緊眉頭,他聽出了對方話語中的自信。
「藉助劍鞘的恢復力,伱我遲早會有餘力的...」
「但就是不知道是先被幹掉,還是真的能支撐到那個時候。」
劍心倒是理解了saber的意思,然後解釋道。
「那不就只有儘量去試試,不是嗎?」
「除此之外,別無辦法。」
(劍鞘?)
聽到兩人的對話,魯路修大概知道雙方都有互相不知曉的秘密。
但就在他們交談之際,一陣轟鳴的聲響從遠方傳來。
抬首望去,只見身穿金甲的Archer浮空而起,手中舉着奇怪的「劍」。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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