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什麼...?」
言峰綺禮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度聽錯了。
Berserker的御主是老師的女兒?
無外乎他都如此驚訝,而是要知道遠坂時臣的女兒可是還沒有多大年齡的。
作為長女的遠坂凜今年才7歲...
被送往間桐家的次女「遠坂櫻」才6歲...
無論怎麼看,這兩個小女孩都不可能會是Berserker那種破格從者的御主吧?
畢竟以Berserker能夠與英雄王對峙的力量來看,那可是需要相當的魔力維繫。
六、七歲的小女孩哪有這種底蘊抗那樣的消耗啊?
更何況以那兩個女孩的閱歷,恐怕對魔術這項學問根本沒有深刻的理解。
成為這次特殊戰爭的御主...有點天方夜譚了。
「難以置信嗎?」
「不過事實就是如此。」
「是叫做間桐吧?他將自己的次女送到了那裏去。」
看着言峰綺禮都動容的神色,吉爾伽美什很是滿意,然後繼續道。
「間桐...櫻。」
默默念出了那個女孩的名字,言峰綺禮沉思了起來。
他沒想到會在吉爾伽美什這裏聽到如此勁爆的消息。
以至於一時間思路都沒緩過來。
麻煩的競爭對手竟然是老師的女兒?
這不就...
樂子大了?
言峰綺禮突然間很想知道遠坂時臣知道真相後的表情。
想必一定會很精彩絕倫吧?
不行,先不能笑出來。
「咳...」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
抑制住自己那「焦躁」的心情,言峰綺禮咳嗽了一聲反問道。
這個消息如此簡單的告訴自己,似乎有點不妥當吧?
好歹他名義上還是那位的弟子。
「你想去告訴他也無所謂。」
「反正有一點本王可以明確的說出來...」
「縱然你們這群雜修使出何等的伎倆和手段,也不會是Berserker的對手。」
「只有本王能夠殺死他。」
抿了一口酒,吉爾伽美什靠在椅子上沉聲道。
「...」
聽到這裏,言峰綺禮沉默住了。
對於這位王的判斷,他還是很相信的。
「明白了。」
站起身,隨後從這個房間離開,言峰綺禮隨後也對Assassin發去了聯繫。
或許,接下來,他要改變一下本來的打算了。
「嗯,他作為對手的話,倒不會辱沒你的身份。」
沒有去管離開的綺禮,吉爾伽美什抬頭望着上方,然後輕聲道。
EA(乖離劍),能夠切割世界之劍,那就是吉爾伽美什最強的攻擊寶具。
本以為這次的戰爭是沒有機會使用這把武器的,但如今看來也不盡然。
「不知名的救世主...」
「份量足夠了。」
有了些迫切的心思,吉爾伽美什倒是頭一次有如此的想法。
透過全知全能之星所反饋來的信息,他也逐步拋開迷霧。
能夠有着那樣待遇的英靈,吉爾伽美什當然清楚意味着什麼。
拯救世界的功德之人,那在英靈中都算得上絕無僅有的豪傑。
這樣的從者,值得他英雄王全力以赴。
正好言峰綺禮也獻上了足夠讓他充分發揮的「道具」。
天時地利人和...
一切都湊齊了。
「終幕之時已經臨近...」
「雜修們,盡情演奏吧!」
將手中殘留的酒水揮灑了出去,映紅的液體侵蝕了桌面,染紅了地圖。
「唔...在哪都沒有發現Lancer呢。」
「果然隱藏氣息躲起來了嗎?」
和魯路修搭乘機甲在冬木市的上空中待機,韋伯張望着下方的風景。
「你已經不會害怕了啊。」
魯路修看着待在機甲肩膀上的韋伯意外道。
「嗯?」
「別故意提出來啊,只是在強撐而已。」
明明坐在機甲里也是能夠追尋氣息的,但韋伯還是想和Rider處於同一個高度看看風景。
也許就像是之前說的那樣,他在嘗試改變自己。
(好可怕!)
不管看了多少次,如此高空瞭望着下方的城市,總有種腿發軟的感覺。
「可又是如此的美麗,這幅景色。」
那種夜空下所看出來的畫面,是通常絕對無法見識到的。
「呵...」
沒有去管韋伯的感悟,魯路修只是看着整個冬木市的範圍。
(沒有人居住的地方還是少數地帶...)
(埋伏地雷的話,似乎沒多少地點合適。)
一直擅長的「掀地板」用不上,倒是讓魯路修少了攻擊的手段。
僅憑機甲的力量,不一定能夠完全對付其他的從者。
「嘀嘀!!」
韋伯衣兜里響起了尖銳的聲響,他慌忙的雙手將其抓出。
那是一個用於通話的電話。
「嗯?在那邊嗎?知道了。」
接通沒有多久韋伯就掛斷了聯絡。
那是衛宮切嗣打來的...
「saber他們好像找到了Lancer的藏身之處。」
對着魯路修提醒道,韋伯開口着。
「Rider?」
看着前方那飄蕩的白色帝王裝,韋伯發現對方沒有任何反應。
「那邊就交給他們吧,我們去另外一處地點。」
緩緩的沿着手臂走向了駕駛艙,魯路修轉身開口道。
「誒?我們不去嗎?」
被魯路修這句話給搞懵了,韋伯再怎樣也想不出此刻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事情。
「這個方向...Rider?」
兩人回到駕駛艙後,韋伯才發現魯路修前往的地方非常的敏感。
那是教會的方向...
…
「切嗣?」
「不用着急。」
看着待在拐角處的切嗣,saber正想問什麼時候動手卻被對方阻止了。
「等Rider他們來了之後一起行動嗎?」
眼前充滿滄桑的男人靠在牆壁上,看起來是那樣的憔悴。
「我們不用去做這個出頭鳥。」
「反正Assassin或者Rider肯定會出手。」
「而且,稍稍覺得有點不對勁,我想再觀察一陣子。」
說話間習慣性的抬起手,但切嗣隨後反應了過來又將手放了下去。
「你好像...這段時間都沒抽煙了。」
Saber看着他的動作,然後開口道。
「啊...」
「打算戒了。」
「是嗎...」
聽到如此的回答,不知為何saber卻鬆了一口氣。
這個仍然徘徊的男人似乎終於打算做出改變了。
背對着切嗣,saber觀察着前方的狀況,聽到起詢問的言語,隨後給出了回答。
「你覺得我能成功嗎?saber。」
「撒,如果是伱的話,一定能做到的。」
「畢竟...你不是一直都這樣活過來的嗎?」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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