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熱鬧啊,Rider。」
「Lancer和Caster的戰鬥還未完全結束,saber和Assassin又開始了。」
透過使魔觀察着,韋伯算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常。
這幫英靈們一個比一個不安分...
「Rider,我們要做些什麼嗎?」
發現魯路修並未回答自己,韋伯疑惑着。
在了解到Rider的可靠後,他就沒那麼多想法,而是依着對方的佈置在行動。
「只是觀戰的話,有你派出去的使魔監視他們就夠了。」
「想要參戰的話,得先確保自身的安危才行。」
「魯莽的行動,只會讓己方陷入不利的境地。」
優雅的端着茶杯,魯路修瞥了他一眼然後提醒着。
這位御主初看是有些不太靈光,但卻沒那麼死板。
「呃...」
聞言微微一怔,韋伯抓了抓頭倒是知道自家從者將選擇權丟給了自己。
雖然對Rider是很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可作為御主來說,韋伯還是很高興的。
至少證明自家從者是信任、尊重自己的。
他隨後開始思考着...
Rider駕駛的機械人,一旦打起來那都是大範圍的轟炸。
不說續航問題,就說裝備的機槍都能輕易打穿一條街。
未充能的魔力炮更是能夠將部分地帶夷平...
Lancer和Caster所在的地方,雖說不是在冬木市的中心,但也說不上偏僻。
那附近如若沒有驅趕人的話,還是存在普通人在附近居住的。
讓自己的從者隨意的波及常人,韋伯作為魔術師還沒有那麼喪心病狂,所以那邊是不能去的。
「走吧,Rider,我們去找saber和Assassin。」
理清了思路,韋伯隨後做出了決定。
「呵...」
聽着韋伯的話語,魯路修表情露出了輕笑。
無論韋伯怎樣選擇,對他其實影響都不大。
不談剩下的Archer、Berserker。
Saber、Lancer、Caster、Assassin。
以上四騎他暫時想到了應對的辦法。
「得把局面攪亂才行,至少得把Archer和Berserker引出來。」
未露面才是最大的不穩定因素,就如同一直隱藏的他們一樣。
目前的這幫人都互相有糾葛牽扯,所以才會如此主動出擊。
而像他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招惹兩家後只要潛伏下來,不漏任何尾巴,也無人能追查。
所以現在魯路修在意的也就只有Archer和Berserker兩騎。
…
「哐當!」
「砰砰砰!!」
刀鋒交接的聲音發出,saber正與Assassin不斷戰鬥着。
「龍巢閃!」
揮舞着手中的斷刀,進行了快速的亂擊,可全都被saber格擋了下來。
比起之前,這次saber明顯取得了上風。
「作為暗殺者,你的確很強!」
直視着眼前的對手,saber是那樣坦率的。
僅靠高超的劍術和靈敏的身法,能夠以最弱的職介面臨自己,那不是任何英靈都能做得到的。
(你的劍術,一招一式都充滿了置人於死地的攻擊。)
(一旦沒有避開,都會造成極大的傷害。)
(可是刀斷了的現在,就沒有那麼充足的威脅了。)
全心全意的警惕防備加上只持有斷刀的Assassin根本不足以讓saber有受傷的可能。
再厲害的劍客,刀斷了就跟手受傷了沒區別。
雖然她不知道Assassin的刀為何會斷,但此刻她也不會矯情放水。
「哈!」
隱藏在風壓中的劍揮舞而去,劍心眼神一凝,身軀躍起在空中扭轉着。
「飛天御劍流·龍捲閃!」
避開直擊的同時,在空中順勢利用慣性將斷刀捅向了saber的頭部。
「砰!」
但卻被saber利用鬆開劍的單手所擋下,斷刀砸在了手鎧上爾後被彈開了。
劍心落地後則是迅速拉開了與其的距離。
(果然...要以這把刀對抗她太勉強了。)
皺眉道,劍心從未有如此緊迫的時刻。
哪怕以往刀斷了,他也能照樣擊斃敵人。
可這次卻不行了...
英靈!
那都是比肩自己的高手,稍有一絲的大意和疏忽,落敗的就會是他自己。
可偏偏這次saber來的時機太巧了,他根本沒有空閒讓御主多準備一把好刀。
更何況,現在主從都被牽制在了各自的戰場。
「砰砰砰砰!!!」
「叮叮叮!!!」
利用黑鍵彈開射來的子彈,言峰綺禮不會再給衛宮切嗣第二次那樣的機會。
那臨近失敗的一步,確實令他有點汗流浹背了。
也幸好Assassin趕來的及時。
「嘖。」
看着奔跑近身的綺禮,切嗣只能向後退去。
從對方的身手來看,近身戰會對他很不利。
「嗖!」
避開了射來的黑鍵,切嗣立馬抬起手中的槍對準前方速射着。
「啪啪啪!!」
一連串的射擊成功讓言峰綺禮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切嗣...」
「我找到夫人了。」
「一路上除了魔術的封印以外,沒有任何阻礙。」
耳邊響起了舞彌的聲響,切嗣神色微微一動。
「她並沒有事,但據說劍鞘已經被言峰綺禮奪走了。」
「是嗎?那記得要小心。」
本來聽到愛麗絲菲爾被成功救出,他心下一定,但卻總有種不放心的感覺。
「那個女人被找到了嗎?」
似乎猜到了什麼,言峰綺禮放下了抬起的雙手然後從容道。
「雖然並不是你本人去,但多少也考慮到了。」
「助手和妻子...應該是你為數不多的掛念吧?」
「!」
越是聽到言峰綺禮如此開口,那股內心的不安就越是猛烈。
而也在下一秒,得到了驗證。
「如果失去她們的話...你會痛苦嗎?」
「砰!!」
轟鳴的爆炸響起,沖天的火光從神父的背後閃爍着。
「...」
瞳孔有一瞬的放大,切嗣此時才明白那股不安的來源處。
(一路上除了魔術的封印以外,沒有任何阻礙。)
舞彌的那句話至今還迴蕩在耳邊,現在聽起來是那樣的刺耳。
他應該早點發現的才對...那樣有提醒的話,說不定還能得救。
捏着槍的手不自覺緊握了起來。
「炸彈...」
「這種不拘泥於尋常的戰鬥方式,確實很便利。」
「在那種情況下,除非是伱,否則兩人都不可能活下來的。」
盯着衛宮切嗣的表情,言峰綺禮尋求到了一絲滿足。
這個男人...果然還是會動容。
當理解到這一點,言峰綺禮覺得這一番佈置並沒有白費。
在那個女人被Assassin帶回來的時候,他就產生了試探的心思。
為了這個女人和其體內埋藏的劍鞘,衛宮切嗣到底會付出多少?
已經想明白了前因後果,衛宮切嗣也看透了言峰綺禮這個男人。
利用愛麗設下陷阱,引誘他去救援。
可言峰綺禮卻料想到他的處境,知道最終的結果。
Saber必須用來提防Assassin...
而他本人必須直面言峰綺禮...
能夠行動的也就只有舞彌這名助手。
一切都被言峰綺禮所算計!
而將舞彌勾引過去一起和愛麗「坑殺」,才是言峰綺禮最想要的結果。
「我只是想知道...」
「被稱為魔術師殺手的你,是否會因失去他人而悲傷。」
「從結果來看...似乎是會的。」
「你的內心在哭泣呢...」
「衛宮切嗣...」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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