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佳哲一見終於找到了我感興趣的話題,馬上興致勃勃的說,「官方已經證實了,那個物業經理被人買通,對他暗示手下員工,放吳曉彤與哪些記者進來園區鬧事的事實供認不諱。」
「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些人那麼準確的找到我們家,就一定有物業的事,不然那麼多外人怎麼能闖進來?」我嗤之以鼻的吐糟。
「還是老婆明察秋毫!」鄧佳哲嬉皮笑臉的說,順勢還收緊了自己的手臂。
我掙了一下,「你注意點,這是醫院不是家!」
他馬上憨臉皮厚的跟我耍臭無賴,「……那回家我們再親熱!」
我差點嘔出來,這特麼是個什麼玩意兒,真以為他沒事了?我在心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真想啐他一口。
他見我冷了臉子,馬上改口繼續說,「吳曉彤就是帶節奏賣慘,引導網民的。她就是想讓大眾認為,你就是帶走孩子的罪魁禍首。哦……對了,就連砸我家玻璃的,都與這個物業經理有關係。官方發言此案正在偵破中。」
「難怪!」我喃喃的附和了一句,心裏暗喜,我早就知道,那個經理脫不了關係。但是,抓了他,就預示着,我的晴天來了。
「所以,現在網上那些腦殘又一邊倒了,開始怒罵吳曉彤了!」
「你心疼了?」我懟了一句。
「怎麼會,她死有餘辜!賤人!」鄧佳哲狠狠的罵到。
我暗自腹誹,狗男人變心比變天都快。
「別再在我的面前提這個人!」我清泠的說了一句。
「好!下不為例!」鄧佳哲回應的倒快。
回到病房,我沖了個澡,這一閒下來,心裏陰影就開始蔓延,渾身的不舒服。總是想像着那根下水管的骯髒,身上就像爬蟲了一般,有點不適。
手臂一側的擦傷還在隱隱作痛,我看了一眼,紅腫不堪,看着簡直是觸目驚心。
我不由自主的就在想,吳曉彤既然是他殺,那綁我的會是誰呢?
大概是聽到浴室裏面沒有了水聲,鄧佳哲在外面喊了一聲。
我收回了思緒,穿好了病號服,拉開門走出去。
出了浴間,鄧佳哲又是幫我擦拭頭髮,又是想給我吹乾的,像一隻綠豆蠅一般,嗡嗡嗡的圍着我亂轉。
我無奈,只好趕緊躺下對他說,「你趕緊回去吧!別在這裏一起熬着了,你在我也睡不好,還影響你休息!」
他一往情深的架勢坐在我的床邊看着我,「可是我不放心你!」
「我在醫院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即便是出院也得明天再辦了!回吧!」我的語氣不由自主的就強硬了起來。
他看着我,許久才說,「那你睡吧,我明天忙完了再來看你!」
「我明天回家,你也別兩頭跑了。」我趕緊堵住了他的想法,「做正經事要緊,你可別說你不忙?」
「忙!但是也不能忽略了你!要不然怎麼會出這樣的事?」鄧佳哲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你少扯別的,我在家不也被人餵藥了?」我懟了他一句,「你看着我直挺挺的躺着,也沒見你好好的查查,為什麼我就成那樣了?」
「我……」鄧佳哲有些啞口無言。
我不屑的斜睨了他一眼,「還是抓緊將你外面的那些,該買不該買的,都整理好報給我,我要清理一下。」
我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不準備在跟他打啞謎,順便也想試探他一下,看他究竟怎麼處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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