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梨拉住她道:「姐,你別說氣話了,要是姐夫被拘留半個月,他的工作恐怕都要保不住了。」
姜羨紅抽了抽鼻子,無奈又無助。
「我保他,我拿什麼保他?罰款就要上千塊」
「我有。」
「不行!」
姜羨紅淚眼看着姜羨梨,「你嫁人是為了讓咱們家過的更好,可我也是嫁人,憑什麼就要連累咱們家的人?梨梨,你聽姐的,姐這婚姻已經不堪入目了,但你和景城未來可期。
你不要總是想着我,免得讓婆家有了意見。張運來是張家的獨子,他爹媽不可能放着他不管的,讓他們去保他就行了。」
說完,姜羨紅便騎着自行車走了。
姜羨梨望着她離去的背影良久,才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她姐這性子,終於有所改變了,也許是對張運來徹底失望了。
第二天,姜羨梨還在睡覺。
謝景城便穿戴整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姜羨梨。」
「怎麼了?」姜羨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張家那老兩口今天八成要來找我,我現在就出發去深市,正好也有點生意上地事要談。」
「那你去幾天啊?」
「五六天吧。」
說完,謝景城拿了一袋奶遞給她,「放被窩裏捂捂,不想下去吃早飯,就喝奶對付一口。」
姜羨梨有些哭笑不得,「知道了。」
接着,謝景城放了一萬塊錢在她床頭,「你現在是謝景城的媳婦了,不是以前的窮丫頭了,想買什麼買什麼,不要不捨得花。哥養的起你八輩子。」
姜羨梨已經清醒了大半,不自覺地唇角上揚。
「知道了。」
最後,謝景城又給她掖了掖被子,「我走了,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要以自己為重,好好保護自己。」
「知道了,再見。」
「再見。」
謝景城走後,姜羨梨也沒有多睡。
她怕張家的人會找到謝家莊園來,到時候再爭吵,所以她吃了早餐,便主動去了張家。
畢竟她明天還要上學,她是躲不掉的。
站在張家大門口,就聽裏面傳來李桂芬罵罵咧咧的聲音。
「姜羨紅,你男人都蹲局子了,你還在這洗什麼衣服,還不趕緊去你二妹家找謝景城把運來撈出來。」
「二妹夫又不是當官的,他哪有本事撈人。」
「他雖然不當官,可他家在咱們海平市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他堂堂謝家四少到哪裏,別人都得賣他個面子。更何況運來還是跟他一起出去玩,才被抓進去的,這事他必須解決!」
「憑什麼讓人家解決啊,是他求人讓我二妹夫帶他玩的,他要賭我二妹夫勸都勸不住。幸虧我二妹夫提前走了,若是他連累了我二妹夫,謝家指定不會饒過我們。」
「反正是謝景城帶運來出去的,他就必須完好無損的把他帶回來。謝家沒有權,那總是有錢的,讓謝景城去派出所交罰款把運來保回來。」
「媽!您這是不講理!」
「小賤蹄子你敢敢跟我頂嘴是吧?都是你這個掃把星,自從你進了門之後,我兒子也有了些壞的嗜好,不去找謝景城,那就你出錢,我兒子一定不能吃牢飯!」
姜羨梨忍不下去了,「咚咚咚」地敲了敲門。
李桂芬拉開門,一看是姜羨梨,臉色稍微緩和了些。
「梨梨來了啊,景城呢?」
「景城出差了,一大早就去深市了。」
李桂芬着急地道:「那可怎麼辦啊?你姐夫還在派出所呢,誰能救救他啊?」
「姜羨梨故作震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昨晚睡的沉,只聽保安說我大姐去找過我,所以就趕過來看看。」
「還不是你家景城,帶着你姐夫去賭博,結果你姐夫被抓進去了。」
姜羨梨眸光漸冷,「不可能吧,景城昨晚回來的挺早的,要是景城帶姐夫去堵,怎麼沒抓景城呢。」
李桂芬撒起了潑,「人總是他帶出去的,肯定跟他脫不了干係。」
姜羨梨不悅地道:「我來,本是想幫着我姐處理問題的,要是阿姨你一定要這麼死不講理,污衊人,那我可不管了。」
說着,她轉身就要走。
李桂芬趕忙一把拉住她,「梨梨啊,你別生氣,我也是擔心你姐夫。梨梨,謝家人脈廣,你去求求你公公,讓他幫忙把你姐夫撈出來唄。」
「唉」姜羨梨嘆了口氣,「現在是法治社會,謝家也無能為力啊,但咱們可以交罰款保姐夫出來了啊。」
「罰款1000塊啊,我們哪有啊。」
姜羨梨知道李桂芬肯定是有這個錢的,她也不可能完全當冤大頭。
便從包里拿出了一把零錢,皺皺巴巴。
「阿姨,這些都是謝景城平時給我的零花錢,我都攢着呢,一共有三百塊,您在湊湊,咱們快點去把姐夫保出來吧。晚了,這事要捅到了姐夫的單位,姐夫的工作都要掉了啊。」
李桂芬本來是準備把這事賴給謝景城,錢全讓他出的,現在姜羨梨只拿了三百出來,她自然是不滿意。
「梨梨你也知道,阿姨現在都下崗了,家裏是一點錢沒有,你能不能去找你公婆借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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