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曉雲嗯了一聲:「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記憶很好的,我之前見過鍾月的背景資料,她的住址我怎麼可能忘記。」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記得,最開始收養她的其實是一對夫婦,在她六歲那邊卻被扔在路邊,是她現在的養母收養了她。」
「十歲的時候,她去過醫院,秋月給的資料並沒有太詳細的寫什麼,但是我猜應該跟她的病有點關係。」
「還有一年前,她應該是見到了我,病發了才會被辭退,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跟蹤我吧?」
她牽強的動了動嘴角,沉默的窒息。
瀋北辰揉了揉她的頭,姜曉雲這才感受到自己的身邊還有人,她疲憊的靠在他的肩上,就這麼倒在他的懷裏。
捏了捏眉心,她頭一陣一陣疼的厲害。
「我不是沒有想過,我只是覺得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
「快嗎,可是我覺得,我們認識的時間已經長了。」瀋北辰聲音淡淡的,「是不是很奇怪,明明我們只認識了一年左右的時間,可是我總有一種我們已經認識了很多年的感覺。」
姜曉雲抿了抿唇,抬起頭,看着他的下頜,她有點擔心的摸了摸他的臉:「昨天你一直到後半夜才退燒,身體好點了嗎?」
昨天被氣的有點昏頭,所以她一直沒有吭聲。
這會,她不可避免地有些擔心起他來。
「還有你的手,還疼的厲害嗎?」她握緊了他的手,不敢去碰,只是小心的
捧着,心疼的看着。
「已經沒事了。」
昨天疼的很厲害,到了今天更多的是一種鈍痛,那種劇烈的疼痛早就消失了。
突然,秋月的電話打斷了倆人的交談。
瀋北辰接起電話,神色突然變了。
「嗯,你繼續查,先幫我定兩張機票。」
姜曉雲握緊他的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三個月前,我就已經在找他了,現在終於找到了。」瀋北辰雙眼緊緊鎖鎖住她,「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嗎?你想問一問嗎?」
握着手的力道驟然加重了幾分,她心裏升起幾分害怕,看着瀋北辰的眼眸,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想。」
「好。」
秋月再快,也只能定到第二天下午兩點的機票。
距離下一期綜藝錄製還有兩天的時間,留給她們的時間不多,趕上最近的一趟航班,姜曉雲就馬不停蹄地離開了。
在經歷了兩個小時的飛行之後,當天下午五點左右的時間,他們來到了落明峰的山腳下。
落明峰是杭山最有名的寺廟,每年第一注頭香是不少有錢人爭先恐後,不惜花費無數也要爭搶的。
據說寺廟十分靈驗,只要頭三年來還願,就大概率能夠實現一個人的願望。
曾經的姜曉雲是個唯物主義者,直到有一天她穿書了,她開始真正的相信神的存在。
不過,她們這一次要見的人跟寺廟無關。
他們要來見的是酒吧老闆。
是的,沒錯,就是落明峰山腳
下的酒吧。
姜曉雲站在酒吧門口,有些懷疑地看着身邊的男人:「你確定地方沒錯,真的是這裏?」
「秋月的情報很少有出錯的可能。」
雖然瀋北辰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酒吧,但是他還是相信助理的能力。
「既然來了,還是進去看看好了。」
姜曉雲不是對酒吧有偏見,而是這裏完全不符合她對那種神秘人士的想像。
不過,他們走進去之後,姜曉雲才發現,他們確實對酒吧兩個字有無形的偏見。
因為,這裏面真的純粹就是賣酒的地方。
是一個真正的存放着各類型酒的小型地窖。
各種酒香傳來,對於不善於飲酒的姜曉雲而言,光是聞着這股酒味彷佛就要醉了一樣。
「兩位,要看點什麼?」
吧枱邊有人招呼着他們。
姜曉雲看過去,一個梳着滿頭小辮子,耳朵上戴着誇張耳飾,上衣和褲子加起來有五種顏色的姑娘燦爛地衝着他們笑。
「看起來有點臉生,你們是第一次來啊,之前喝過什麼酒?酒量怎麼樣?要不要來一杯我們店裏的招牌冰啤酒,味道絕對醇正,包你滿意。」
她笑哈哈地,熱情的程度絕對能夠讓社恐人想就地挖個坑。
好在,姜曉雲和瀋北辰都還算是穩得住。
「你是酒吧的老闆嗎?我想見一見酒吧老闆。」
姜曉雲的話沒有任何嬉戲的意思,她的模樣讓小姑娘有些側目。
她的態度不似剛才那麼熱情,倒是有些怠惰起來:
「想見我們老闆的人多了去了,哪能你們說見就能見啊。」
姜曉雲並不在意她前後相差甚大的態度,只是認真地問:「那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夠見到他?」
小姑娘聳了聳肩:「隨緣唄,他有時候會來店裏,大部分時候都不來,你們要是有耐心就等着,說不定什麼時候運氣好就碰到了。」
姜曉雲要是這時候看不出她的故意刁難就真的有點眼瞎了。
就在這時,瀋北辰突然說:「葉行之在哪裏。」
小姑娘擦着杯子的抹布掉在櫃枱,結結巴巴地震驚着:「你怎麼知道我們老闆真名的?」
瀋北辰鎮靜地說:「想知道?那就現在把他叫過來。」
看着小姑娘不情不願地去打電話。
姜曉雲才悄咪咪地戳了戳他的腰:「你怎麼知道他名字的?」
「他是落山人。」
他不僅知道他的真名,他們小時候還見過。
姜曉雲恍然大悟。
所以落山是專產神棍嗎?
半個小時後,葉行之姍姍來遲。
「誰啊?」
小姑娘努嘴,示意他看前面。
葉行之轉頭,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裏的瀋北辰。
眯了眯眼睛,他正要朝着那邊走過去,小姑娘扯了扯她的衣袖,探頭過來:「誒老闆,你不會真的認識那兩個人吧。」
「認識。」葉行之不羈的翹起嘴角,「小時候穿過一條褲子。」
小姑娘:「?」
所以,他們是真的認識啊。
姜曉雲經過上次的教訓,只要了一杯白開水。
瀋北辰則
是象徵性地點了一杯度數低的雞尾酒。
手邊突然多了一杯白蘭地,葉行之大大咧咧地坐在他的身側,眉眼間帶着幾分散漫:「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太能喝酒啊。」
「你也一點都沒變。」
瀋北辰微微一笑。
「找你費了不少時間。」
葉行之沒骨頭一樣靠回沙發上,斜眼看他:「找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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