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附近有兩家超市,超市門前大多擺放幾張枱球桌,超市裏面除了賣商品外,還會弄一兩台老虎機,就是那種下注跑分的,此時很流行那種西瓜,蘋果,鈴鐺等的下注。
一元十分,可以下十次注,根據下注賠率獲得分數,中獎後,按照十分一元錢可以獲得相應的硬幣。
很多賭狗會放學跑去玩,有點錢不吃飯也想下注賺一筆,總覺得自己是賭神賭聖啥的,結果輸的明明白白。
輸了就挨餓,贏了不懂得收手就會繼續輸回去,繼續挨餓。
這時期很多店鋪都有這種老虎機,有的人甚至輸的傾家蕩產。
這類機器都是調好了中獎率,大多是百分之三十五,但中獎多了,就下調到百分之二十七,甚至更低。
就像娃娃機一樣,娃娃機的中獎率比刮刮樂還低,開娃娃機的店鋪,無非是合法的賭場,大部分人去抓娃娃,壓根不是為了抓娃娃,完全是為了滿足賭癮。
艾米過去玩,不是盲目下注,而是看着別人玩,她在計算概率。
計算着多久沒中了,該中的時候,她就下注,輸少贏多。她靠着這個每天能賺個早餐錢,甚至可以賺一天的飯錢。
很多人說她運氣好,只有江晨知道,艾米數學特別好,她玩的是概率性。
一個冷知識,一些頂尖學府數學系的教授之類的是全球各大賭場的黑名單,禁止這類人群參與賭博。
原因很簡單,不作弊的前提下,數學天賦強的人完全根據概率性贏多輸少,之所以有這個規定,是因為真有頂尖學府數學系教授帶着學生去玩過,差點把人家場子贏沒了。
江晨的數學天賦沒有艾米高,她的數學天賦十分的厲害,但僅限於賭,其餘的她壓根不關心。例如學習,她是那種看幾眼就能懂了,臨陣磨槍也能考個不錯成績的。
但她大多時間臨陣磨槍都不想,只想着賭。
艾米是絕對有奧賽班的實力的,江晨都不知道她為何會這樣。
艾米和江晨他們只是學校關係好,僅此而已,直白說,就是在校期間在一起玩鬧,離開學校,沒了同學這層關係,他們對艾米了解其實並不多。
艾米的分寸感,是江晨感覺超出同齡人的,她和江晨她們相處的態度,更像是工作中同事,關係很好,但對彼此家境和工作外的一無所知。
艾米不想江晨他們了解更多關於她的生活信息,周六周日還有寒暑假,他都要不會和同學們接觸。
學校附近超市的枱球桌是一個競技場,很多人打枱球能打急眼,甚至動手,這類比賽就會激起人的勝負欲,有的人玩不起就會扔球杆動手。
當然,也會有人以打球為由開始賭球。
此時的艾米就拿着枱球杆跟着一群人在打球,沒有玩老虎機。
老虎機中獎率下調,艾米就不會玩了,等它重新調回去才會去下注。
枱球下注比賽,按球計算,打的傳統九球,誰先打進黑八,對方剩餘多少球按照一元一顆球計算。
還有兩種玩法,斯諾克的玩法就是算分給錢,或者是打傳統九球,摸牌,誰先打光手裏的牌,清點對方剩餘的牌。
不過中午時間有限,大部分都玩九球先打進黑八計算對方剩餘球。
打枱球這個需要利用物理學和數學,每個角度如果能計算出來,控制力度,能掌握這些技術,在街邊枱球完全可以大殺四方了。
很多街邊打枱球的壓根不講究那些,就是大開大合,大力出奇蹟。
艾米的球技很好,她瞄準白球和目標球,都會計算打白球哪個角度,擊打目標的角度,所以導致她基本都是贏球,但如果只有她贏了,就沒人跟她玩了。
她會放水,讓人贏,來來回回,讓人感覺她贏的不多,實則,一個中午,她能贏個三四十。
艾米更像是街上長大的孩子,從小混跡街頭那類。
撲克麻將,推牌九她都會,而且是精通那種。
例如麻將她都不用看,上手一摸就知道什麼牌了。
「來,我來和你打一局。」江晨看到艾米這一局結束了,走上前說道。
艾米眯着眼盯着江晨說道:「不打。」
「為什麼?」江晨不解的問道。
艾米走到江晨身旁,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我給人挖坑,你能給我挖坑,我明知道你要給我挖坑,我再往裏跳,我是不是傻啊。」
江晨→_→
「我真的好久沒打球了,單純的想打球而已,你怎麼可以把我想的那麼陰損呢?」
「用詞不當,你不是陰損,你是陰毒。」
「得了,不玩就不玩,不要攻擊人啊,mp3預定量怎麼樣?」江晨問道。
「不錯,有五十多個訂單了,中午上學的時候,要看到底多少人帶定金來了,預訂不等於真的會繳納定金。
江晨,我再問你一次,不會坑我吧?」艾米放下球杆拍了拍手,看向江晨問道。
深怕江晨攜款潛逃了,畢竟這要是有幾百人支付定金,那就是幾萬啊。
好多和艾米打球的男生都用羨慕嫉妒的眼神盯着江晨,這群人輸給艾米都開心,畢竟有個小美女陪着他們打球啊,沒想到江晨來了,感覺艾米眼裏只有江晨了。
「不會的,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啊,對我就不能信任點嗎?」江晨一臉純真的表情說道。
「別用那副表情說話,告訴你,我不吃你這套,江晨,你只要記住一句話就行了,你敢騙我,我會讓你餘生活在愧疚中,我這人經不起欺騙的,信不信我跳河死給你看。」
「別嚇唬我,我奶說了,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您一看最起碼起步五百年的陽壽,王八都不一定活過你。」江晨看向艾米說道。
艾米一聽,氣的抬起腳就踹向了江晨,江晨這混蛋,居然變相罵她是王八,是禍害,艾米反應多快,一下聽出來了,立馬反擊回去,要用斷子絕孫腳踢爆江晨。
結果江晨一個閃躲,沒想到艾米的腳踢到了枱球桌邊緣,疼的她哇哇叫,眼淚都出來了。
江晨立馬上前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你覺得呢,疼死了,王八蛋江晨,這都是你害的,你為什麼要躲。」艾米麵容痛苦的說道,雙手撐在枱球桌上,一隻腳支撐着,另一隻腳懸浮空中,疼的要死。
「你先坐着,我看看,腳有沒有事。」江晨走到超市門前拿了個小凳子過來,讓艾米坐在上面。
艾米抓着江晨的胳膊,緩慢的向下坐在凳子上,眼淚還在腮幫上逗留。
艾米穿了一雙小白鞋和一雙白色的網襪,江晨蹲下身子,幫她解開右腳的鞋帶。
如果直接脫下來,萬一腳腫了會十分的痛,江晨將艾米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輕柔地將艾米的鞋子脫下來,艾米穿三十六碼的鞋子,她的腳很小。
她想自己脫鞋,但腳一動就疼,只能讓江晨代勞了。
看着為她脫鞋的江晨,艾米腦中突然浮現出張無忌給趙敏脫鞋的場景。
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感覺心跳比平時好像快了一點,今天的天氣有點熱,感覺身體有點燥熱。
當江晨準備脫去她的襪子時,艾米不自覺的縮回了腳,但太疼了,又伸了回去,江晨脫去艾米的襪子。
小腳如白玉雕刻的一般,細皮嫩肉有彈性,腳指甲修剪的很整潔。
「你等下,我去給你買點藥膏。」江晨看到艾米的腳腫了,這下傷的不輕。
江晨趕緊去超市買了一瓶冰凍的純淨水,讓艾米踩在上面別動,他去藥房買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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