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對主線劇情的補充】
【對小哥的稱呼:小哥/他
對正常時間線的張起靈稱呼:「他」】
【註:包含歲安和海外張家的相識之初,可能OOC】
小哥站在青銅門前,手裏拿着鬼璽,準備打開大門。
然而,一道幽綠色的光迅速閃過,他整個人也消失在原地
四周大霧瀰漫,什麼也看不清楚,什麼也聽不清晰。
小哥沉默着盤腿坐在地上,眉宇間透着些思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嘹亮的嬰孩啼哭聲陡然響徹在耳邊,大霧突然散開,小哥看見了一個臉頰通紅的嬰兒躺在床上,旁邊還有一個筋疲力盡的女人。
這嬰兒揮舞着兩隻小手,看起來很有活力,而那女人即使剛剛經歷了生產之苦,卻還是強打着精神,溫柔的用顫抖的手拂過那嬰孩的面頰。
「小官要快樂長大哦」
小哥看了看自己透明的身體,又看了看那床上的嬰孩,明顯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接下來的事情都如同記憶中的一般,小哥看着「自己」,也就是「他」被張家人從母親白瑪身邊帶走,頂冒聖嬰,被識破後又被張也成收養,然後就是每天拼了命一樣的訓練。
然後,「他」遇見了張海客和張海杏。
這兩個傢伙很奇怪,明明生活在這樣一個冷漠甚至冷血的地方,卻依舊相依為命,甚至有時候還會偷偷給「他」塞吃的。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放野。
放野結束後沒多久,小哥沉默的看着「他」被推上了族長的位置,接着,本就是強弩之末的張家徹底崩塌,張海客那一支也遷往海外發展。
第一次接受天授的「他」終日徘徊在東北張家老宅,每日渾渾噩噩。
小哥沉默着看着這一切,直到,一個少女的出現。
醜醜的小雞玩偶被少年默不作聲的收藏,悄悄的藏到了老宅的秘密基地里,可惜的是,去了一趟長白山的「他」又忘記了。
「他」摸索着來到了西藏。
幾乎是一瞬間,站在「他」身邊的小哥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藍天白雲下面的歲安。
小哥看見了歲安眼底下意識的茫然和陌生。
幸好,她又迅速想了起來。
只不過,她看着陌生的「他」,哭的淚眼模糊。
小哥垂下清透的眼眸,抬手想要撫上她的臉頰,為她擦去淚水,然而手卻直接穿過了歲安的身體。
歲安只感覺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抓了一下,疼的她眼眶發黑。
三日靜寂,「他」坐在床前茫然無措,他立在床尾默默紅了眼眶。
嬌小的貓貓穿過他的身體,埋首於床上女人頸間。
愛意瀰漫,滋養無聲。
雲端落雪,細雕深磨。
凜風無惡,罪在人心。
小哥終於可以離開「他」的身邊,他決定跟在歲安身側。
她下山回家的路上,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反殺圍殺者;她到家後,像是乳燕歸巢,對着尹新月露出小女兒情態。
他從未見過。
這是陌生感。
他又看見「他」來找歲安,開始那場最大盜墓行動。
出事了。
她第一次見到張海客。
頭髮很雜亂,長的卻是極好看的,尤其是左眼下面的那顆淚痣,尤為惹眼。
張海客翹着腿,眉目淡漠,「這是我們族長,理應跟我回去。」
歲安環臂嗤笑:「回去幹嘛?你還嫌他不夠苦?」
「他」還躺在床上,而小哥站在兩人中間,垂着眼,莫名有些乖巧。
唇槍舌戰的決定好「他」的去處後,兩人也準備分道揚鑣。
張海客走前,小哥突然就聽見歲安「嘖」了一聲。
「張海客,你真的好裝!」
張海客斜眼瞅過來,脖子上的梵文有些顯露。
這傢伙突然笑了一下,窗邊突然倒垂着露出三個頭。
最左邊的人面容很是年輕,寸頭,面相帶着一股凶性,很有進攻力。
小哥知道他,這是張海洋,本來應該在遼東那邊活動,現在突然跑這兒來了。
中間的人是張海鹽(原名張海樓,又稱小張哥),現在正扯着一張低氣壓臉,冷冷的舉着一張紙,上寫——還我族長!!!
還打了三個感嘆號。
最右邊那個,小哥也記得,是張千軍萬馬(簡稱張千軍)。
這小子挽着道士髻,倒掛着吃煎餅,煎餅裏面只加了青菜。
一正三反四張臉齊齊的盯着歲安,眼神不約而同的帶着淡漠。
小哥握起了拳頭。
卻看見歲安笑眯眯的站在了躺着的「他」床前,一隻手捏住了「他」的臉頰,還扯出了一些弧度。
張海樓頭髮絲都炸了起來,張海客捏着下巴皺眉,連淚痣的光澤度都下降了好幾個度。
張海客嘴角抽了抽,剛想說話就聽見張海洋的聲音。
「挾天子以令諸侯?」
歲安點一下頭然後又搖了一下頭。
「應該是,挾族長以令諸小張。」
張海客扭頭就走。
張千軍萬馬:「呵。」
張海洋:「呵呵。」
張海鹽:「你等着。」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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