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剛一腳剎車踩下,驚的後座的乘客一陣驚呼,文大剛忙回頭道歉,又對手機說道:「慶友,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昨晚你不是先走了麼,我倆喝到半夜才回去啊!」
&艹,你別墨跡,給我他的電話,我今天就要把他翻出來,嗎了比的,敢打我!老子不把他扒層皮老子就不姓孟!」孟慶友說着憤怒的拍桌子。
文大剛急了,他昨晚喝多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還是早上媳婦對他說,昨晚是李一飛給他打車送回來的,還囑咐他千萬要把飯錢給李一飛,你請客吃飯,怎麼能讓別人付錢。
文大剛本想立刻就給李一飛打電話,問他家在哪,好把錢送給他,結果車上上來幾個客人,這事就差過去了,再者時間也太早了,文大剛打算中午的時候再打電話。
&友,慶友,你聽我說,到底怎麼了?我昨晚喝多了,但是我記得你是先走的,一飛他怎麼會打你?你是不是喝多了,記錯了?」
&記你麻痹,文大剛,你給不給我他的電話吧?」孟慶友此時把所有怨氣都轉嫁到李一飛的頭上了。
文大剛咬咬牙,說道:「這樣,我先了解一下情況,慶友你也別生氣,他要是真敢打你,你放心,我絕對會幫你打回去,我文大剛的朋友沒有這樣的。」
&了比的,你也是個孫子,文大剛,我給你一天時間,把他給我找出來,敢打我的人,老子非得弄殘他不可!」孟慶友陰森森森的說道。
掛了電話,孟慶友開始給那個女孩打電話,結果提示對方關機,孟慶友連着打了幾遍都是如此,氣的他差點摔電話,剛想摔,電話就想起來了,孟慶友接起來便充滿怒氣的說道:「是誰?」
&孟,哪來這麼大火氣?」電話里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
孟慶友一聽便愣住了,隨即趕緊調整情緒,連身體都放低一些,說道:「啊,是書記,我……我這個剛才被老婆罵了幾句,早上起來晚了,恐怕上班要遲到了,所以情緒有些不對。」
對方說道:「遲到就遲到一會吧,和你老婆說,這事我批准了。」
&謝謝書記,麻煩書記了。」
&了,我找你有別的事情,前幾天那個事情還記得吧,把他整理成文件,送到我這來,我中午之前要看到。」
&個文件……」孟慶友愣了愣,他此時大腦一片混亂,哪還記得什麼事情。
&問題麼?」
&沒問題,領導我這就去弄,中午給您送過去。」
&儘量早點,我下午要去市里和領導匯報,你早點給我,我也好看一看。」
孟慶友趕緊說道:「好的,沒問題,領導您稍等。」
&了,去忙吧。」對方說完掛了電話,孟慶友作為一個官迷,哪敢違背領導的意願,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想一下領導說的是什麼事。
事情他到是還記得,不過剛想整理成文件,他的手機就響了,孟慶友拿起來看了一眼,便覺得有些頭疼,打電話的是他的妻子,結婚證上寫着的那個女人,孟慶友對她……實在是沒啥感情,這個女人不但霸道,人還丑,長的五大三粗,偏偏還覺得自己不錯,為人刁鑽,非常能作。
仗着她有一個正處局級老爹,行事很是囂張,她老爹也能貪,家裏子女都是做生意的,掛靠在那個局裏,一個個賺的盆滿缽滿,孟慶友當初和她結婚,就是看中了她老頭的身份,可惜沒結婚多久,老頭就退居二線,跑到人大當副主任去了,這也罷了,畢竟還算是有點人脈,可惜老頭副主任當了兩年,便中風去醫院躺着去了,現在走到還哆嗦呢,如此,雖然能給孟慶友一些幫助,卻不是很大。
當然,這是孟慶友的認為,實際上他能夠這麼年輕就當上實權科長,也還是仗着老丈人的面子。
不過對於老婆,孟慶友愈發的厭煩,這女人**還強,當初看上他,就是因為孟慶友人長得精神,是她的菜,加上身體也壯實,年輕的時候一晚上能來好幾次,充分滿足她的生理需求。
不過結婚後,兩人就愈發的不和諧了,孟慶友藉口是工作忙,而他老婆則是想要得不到,所以,孟慶友也知道老婆外面有小白臉,他也默認這一頭綠草了,畢竟,讓他上那麼一個胖女人,他就覺得倒胃口,尤其是在玩過了這麼多女人之後,他就更是吃不下那塊老肥肉了。
但是在家裏,孟慶友還是要裝孫子,他還沒有牛比到可以無視老婆以及無視老丈人的地步,估計等他當上正處級局長之後,到是可以無視了,可惜還是要熬啊。
孟慶友極不情願的接起電話,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便聽到電話里傳來破鑼嗓子一般的聲音,朝他喊道:「孟慶友,你他嗎去哪了,一晚上不接電話!」
&婆啊!」孟慶友依舊有氣無力。
&你嗎,老娘問你昨晚死哪去了,趕緊給我說!」
&咳,這不是昨晚幾個男同學聚會麼,大家一高興,就喝高了,我這才被領導的電話叫起來!」孟慶友聲音稍微提高一些,顯得自己好像剛剛醒來,現在清醒一些了。
孟慶友的老婆呸了一聲,說道:「就你那兩頭爛蒜似的同學有什麼好聚的,你都是科長了,注意一些,我爸說了,你好好干,等熬到年頭,弄個副處不難,搞不好能當個副局長啥的!」
&還是咱爸好!」
&滾犢子,老頭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認識你是誰?我跟你說,趕緊他嗎的起來,下午兒子家長會,我要去美容院,你下午去開家長會。」
&我今天有事啊,剛才書記說讓我整理文件,搞不好下午要陪他出去一趟。」
&去你嗎的,孟慶友,喝酒有時間,陪孩子去家長會就沒時間?你他嗎的好意思說這種話麼?」孟慶友的老婆立刻罵道,而此時,她正在美甲這裏做指甲,粗如蘿蔔的手指,指甲很小,偏偏刷成了五顏六色,上面還有很多假的鑽石。
&了,我去,我下午請假,儘量去!」孟慶友噎了一下,兩人剛認識的時候,這娘們表現的還算有修養,可是結婚之後,就原形畢露,說話句句帶髒字,對他的爸媽親人也非常不尊重,甚至和他媽就能直接破口大罵,搞的現在兩邊都不怎麼來往了,孟慶友夾在中間很是難受!
&了,滾犢子吧,我不說了。」孟慶友的老婆說着便掛了電話。
孟慶友握着手機,眨巴眨巴眼睛,有心去找那個女學生,這種小女生很好哄,送她點禮物,說點情話什麼的,也就哄回來了,孟慶友一想到老婆那噁心的身體,就愈發的覺得這些青春正盛的女孩有多誘人了。
而且這個女生還沒玩夠呢,床上也夠風騷,他也不太捨得。
不過先做好手頭的事吧,不然挨領導罵也是十分不好的,想着,孟慶友起身去衛生間,一照鏡子,孟慶友看到了臉上的淤青,當場暴怒,差點一拳把鏡子砸碎。
&艹!」孟慶友破口大罵,他沒想到自己被打成這樣:「嗎的,李一飛,你給我等着,老子不搞到你在業城待不下去,老子就是你生的!」
發完狠,孟慶友小心的用女孩的化妝品擦了擦,想要蓋住淤青,可惜淤青太重,蓋也蓋不住。
往日裏風光瀟灑的孟科長今天很狼狽,不但兩個大黑眼圈眼袋掛在臉上,一側臉頰還有一塊淤青,到了單位,領導一看到他這樣,便詢問起來,孟慶友只好推說昨晚出去吃飯,遇見有人打架,他就過去勸,結果就挨了一下。
這個藉口有點蹩腳,領導也沒拆穿,揮揮手讓他出去了。
卻說文大剛這邊,孟慶友掛了電話,他便趕緊給李一飛打電話,也顧不得李一飛醒沒醒,電話響了一會,才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喂了一聲,問他是不是找老公的,文大剛心道李一飛看着不咋的,這媳婦的聲音到真是好聽,不過也沒有亂想,他便說道:「是的,我找李一飛,請問他在麼?」
&稍等啊,我老公在做運動,我去叫他。」對方說道,跟着便傳來腳步聲,電話里傳來女人叫李一飛的聲音。
李一飛看到是文大剛的電話,也接過來,說道:「怎麼了,大剛?」
文大剛皺着眉,說道:「老李,你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一大早孟慶友就發瘋似的要找你,還說你打他了?」
&他?沒有啊。」李一飛說道。
文大剛馬上說道:「我琢磨也是,昨晚咱倆喝酒來着,他先走的,你也沒可能打他麼,這裏面可能是有誤會,這樣,我一會給他打電話解釋一下,昨晚他喝酒來的,可能記錯了,你說這事鬧的,好好喝個酒,遇到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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