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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打開文件夾,視線一落,季千語的眼珠子差點沒整個掉下來:這都是什麼?
只見文件上面,覆蓋的一層照片,各種大尺度,略有重疊,略有耷拉,卻沒有掉下來,應該是用雙面膠稍微貼過略保留了一些粘性的。
一目望去,白花花的一片,各種俯首弄姿,簡直不堪入目。
原以為那個女人只是存了小心機,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眯着眸子,季千語一陣心火亂竄,耳畔卻突然迴響起封一霆的某句話:
『我最喜歡你什麼都不穿的樣子——』
這不就是赤果果地投着他的喜好來的?
這個女人,是真的一點遮掩都沒有啊!這大尺寸的照片,有點藝術風,腦子裏的念頭一閃,季千語猛然頓住了:
這些,都是誰給她拍的?
明顯的不像是自拍,很專業啊!
睜開眸子,季千語禁不住從頭到尾給欣賞了起來:嗯,夠開放,夠放得開!
這些照片何止是私密,這個女人膽子真夠大的,這種照片居然敢直接放進辦公文件里,她就不怕被別人給拍了去?
頓時她就明白她不假秘書之手的緣故了,這種大尺寸,她敢嗎?
不過片刻之後,季千語的欣賞的角度就轉變了:拍的其實還挺好看的,躺着就看不出她的o形腿了,這昂首挺胸、又擠又壓地,生怕自己的pose擺的不夠突出嗎?
「笨啊~」
反正都要p,幹嘛還這麼用力?
不過身材也算是挺有料的了,上凹下翹的,看到最後兩張,女人雙手交叉在身前,卻故意張開腿又遮擋在中間,還咬着唇瓣的畫面,季千語都禁不住樂了:
「哈哈,沒去拍片真是可惜了,瞧瞧,p的多粉多美!」
「這是打了多少光,用了幾盒粉?」
有這種東西在她手裏,她還怕她翻出個花來?這些,可都是她自己送給她的!小樣,看我不捏死你:
現在的女人追人都追到這樣沒底線了?到底是她們太膽大還是是她已經落伍了嗎?
欣賞夠了,季千語才把賬單給夾到了里側,遮掩了一點照片,露出了一排齊刷刷的小豬頭,仿佛在跟女人眉目傳情一般,抱着,季千語又樂得一陣哈哈大笑。
樓道里,封一霆就聽到屋裏傳來的愉悅響動了,緊擰的眉頭不自覺地就舒張了幾分。
他進門的時候,季千語已經將桌子整理了出來,文件各歸各位,她的設計也順序地排好暫時擺放在了一邊,而此時,她正拿着一個水壺給他身後一側的綠植在澆水,顯然心情好到不行,一會兒哼哼,一會兒還咯咯嬌笑,連他進門都沒什麼反應。
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封一霆放緩了腳步走了過去:「中大獎了?什麼事開心成這樣?」
「啊~」
猛不丁地被嚇了一跳,尖叫了一聲,季千語才拍着胸口回眸:「你嚇死我了!老公你走
路怎麼都沒動靜的?」
天啊,幸虧是他,這要是換個男人,弄死她她都沒察覺呢!
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封一霆用力地點了點:「自己出神還怪我——」
難得看她這麼輕鬆,跟這兒溫室里剛澆了水的花一樣,又活過來了!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封一霆的心情又明朗了幾分:
她就是這點好,小女人的時候小女人,女漢子的時候也巾幗不讓鬚眉,會害怕會畏縮,卻不會因為一件事太過恐怖或者太過美好就選擇停留在原地。
靈活的人才有趣,有趣的人才能保持新鮮感,讓人停不住地喜歡。
「老公看我勤快吧,給你澆花了!」
居然會跟他邀功了?拿着噴壺噴兩下,這哪是為了澆花,是好心情地得瑟吧?這點心思都擺臉上了!
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封一霆順勢誇讚道:「嗯,乖~」
解開了西裝的扣子,回身他便坐了下來,忙了一上午,他真是有些頭昏腦漲地,看他似乎也有些倦累,放下水壺,季千語便去幫他倒了杯熱水,回來又靜靜地站在他身後,給他捏了捏肩膀,同樣是太聰慧地選擇了無聲。
閉了閉眸子,在她輕柔的力道下封一霆也真是放鬆了片刻,竟倦累地眯了一會兒,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轉着頭顱,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而此時,身後那柔軟輕柔的力道還在,只是放得很緩很緩了,柔軟的指尖是按在他的太陽穴上,一手按住她的小手,封一霆一手捏了捏眉心:
「累了吧?我睡了多久?」
「沒有,才一會兒!老公,工作不順利嗎?」第一次看他這麼倦累,居然坐下就睡了過去,剛剛,能感覺到他呼吸的沉重,他應該是真得睡着了。
「還好!沒什麼事兒,就是一個老頑固一上午在跟我叨叨,吵得我頭疼!偏偏是長輩,還不能太不給面子!」
跟她說着話,封一霆的緊繃的神經也開始放鬆了下來,拿過公文包先把文件分類該鎖的鎖,該收的收。
他公務上的事兒,季千語自覺地就避諱了,雖然是夫妻,她也明白,公是公、私是私,如同他不會過問她工作的細節一樣,對他的工作,她也是非常尊重,他說,她就聽,不該打聽的,她不會多言。
「中午想吃什麼?」
「老公吃什麼,我就吃什麼,我不挑食!」本來每天跟着他多少也是給他添麻煩,這一刻,潛意識裏,她不想他為自己多操心。
「呵呵~」
笑着,封一霆再度拉了拉她的手:「那一會兒下了班我們下去附近的小餐廳吃!」
想着還有點尾巴,正好自己也處理處理!
「好!」
見他抽過了一邊的文件,季千語很乖巧地就退到了一邊,只是眼角的餘光禁不住好奇地眼巴巴地就往他這邊瞅。
拿起文件,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封一霆又放了回去:「是我,說吧——」
都拉開一點距離了,見狀
,季千語也跟着又停了下來,糾結了:她要是這會兒撤了,一會兒就沒戲看了吧?
想了想,她又折了回去,把那個澆花的噴壺給拿了過來,看他在打電話,她便先轉進了洗漱間,去把半滿的水倒了又給重新灌上。
「嗯,做得好,我知道了!」
還以為他要掛電話了,慢悠悠地拎着折回,季千語剛要放下水壺,卻見原本還坐着的他又站了起來:
「這件事其實你不用心虛,就算他懷疑到我們頭上又如何,色字頭上一把刀,那個江口惹的桃花債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怎麼就咬定那個威懾的警告是我們發的了?就因為我們正收購他的股票,呵呵~」
「懷疑跟事實是兩碼事!再說,他現在惹上的不是高官就是黑道首領,哪個是好惹的?捕風捉影的事兒,不能作為談判的籌碼!再說,他現在焦頭爛額的,還有什麼談判的資格?」
冷笑着,封一霆輕攆了下指尖:
當時這命令下的是有些倉促了,開始只想着警告,沒想到後面的策略,這個的確是有點畫蛇添足,多生枝節了。
不過,這個人都進去了,這個枝節也就不重要了。
「他要售就售,不願意那就等着被我們吞好了!收購的差不多了,你就回來吧,不用在那兒耗着!他現在是激起眾怒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色,也該是一樣的,這麼簡單的道理,他都不懂?還真以為姓個江口就無敵了?現在扯上了刑事案,能判多少年?」
隱約間聽着封一霆的談話,季千語的耳朵也跟着豎了起來:是那個囂張的當面跟他要她的那個江口嗎?
她還在失神中,封一霆已經掛了電話折了回來,見她澆花可這兒一個地兒地在倒,封一霆抬手敲了敲她的腦門:
「回神了~」
這是跟花有仇、想把他的花兒都給澇死嗎?
季千語一抬眸,封一霆已經自動回應地點了點頭:
「他倒霉,不小心玩過了,我們的事兒還沒爆出來,一個小明星先死他身下了。加上這個刑事案,性質就更惡劣了,加上跟大佬背後的幾次暗裏廝殺,山口組現在也是動盪着呢!沒有個十年八年,這個江口肯定是出不來的!」
「現在的社會,什麼江口組、山口組的不像以前可以肆無忌憚,全靠殺出血路,看誰的拳頭硬!現在的,更多的像是過道里的老鼠,時光作為都是偷出來的,肯定要避忌不少!所以,你的害怕根本沒有必要!這日本的文化是比較開放,加上這個江口有背影,所以才欺壓女人成習慣了!但在我們國家,單就死刑一條的不同估摸着他也不敢貿貿然。他應該也就是瞎子摸象,隨口說說、撞大運佔便宜而已,現在可以安心一點了吧?」
額頭抵向他的胸前,季千語笑着眯了眯眸子:「嗯,謝謝你為我費了這麼多心思、這麼辛苦!老公——」
想說愛嗎?喜歡嗎?季千語不確定,但心卻突然像是跳到了嗓子口,心底也像是有着什麼在涔涔鼓動。
眸光糾纏了片刻,她才繼續道:「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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