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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將杯子砸到了地上,司文宣怒氣沖沖地,一副要跟慕容雲裳拼命的架勢,手裏還擎着手機,屏幕上是醫院裏悽慘一幕的畫面,她嘩啦啦地一翻,不是她跟男人談笑風生地,就是她手中抱着一個奶娃,再對比着她年輕出挑的姿態,無不從側面印證着她的說辭。
現在這個社會,未婚先孕並不是什麼稀奇事,個人的私生活,放在平常人身上或許還是個讓人同情的點,但在明星身上未免就會被無限放大、成為被人詬病的攻擊點,所以視線落過去的那一剎那,慕容雲裳也頗為震驚:
沒想到生活中最平凡的點滴,她小區樓下買包鹽居然會被人拍下!
她的視線一頓,對面的女人也越發激動,明明都被現場的保全給隔開了,還不依不饒,也完全不顧了形象:
「你這種女人憑什麼?」
「你已經大紅大紫,自己吃香的喝辣的連點湯都不給別人留?我不就是說了句實話,你至於這麼擠兌我嗎?你不過是運氣好點罷了!不是只有你有夢想,這個圈也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歌唱影視廣告代言,你還想全包全攬吃獨食嗎?也不怕撐死你!沒有你這麼不地道的!」
她不就是想沾點運氣讓人給她稍微點撥指導一下嗎?她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機會,沒想到被她給破壞了!若是被人知道水中月大師拒絕了她、還對她愛答不理,她的什麼天賦才華估摸着瞬間就會被抹去,以後只怕她更沒活路了。
突然間就有種「水起無望」的直覺,似乎自己再也沒有機會紅了,心態徹底崩了,司文宣怒吼着,最後一絲臉面也直接不要了:
「老天不開眼啊!你這種人憑什麼紅?要才沒才,要人一抓一大把,ice怎麼就偏偏選中了你?沒有ice,你算什麼?」
「我每天半夜三點就起來練習,十二點前從來沒睡過,我好歹也是專業院校畢業的,不比你個半路出家的強?我明明比誰都努力,我不爭不搶不害人,為什麼老天就不開眼?」
「娛樂圈就是被你們這種人帶壞了風氣,烏煙瘴氣的!」
反正也不會再壞了!不讓她混,大家就都別混了!
也許是壓抑的太久,也許是這個圈實在太不公平,也許是心裏承受的底線到了極致,司文宣發現的槍口噼里啪啦地全都對準了慕容雲裳,一杯酒水後倒也沒有什麼太過激烈的動作,就是不停地大哭大吼,哭得稀里嘩啦地,這要不是慕容雲裳發梢、臉上還低着狼狽的酒水,肯定要被質疑到底是誰潑了誰?
知道誰活得都不容易,原本不想跟她斤斤計較,沒想到這個人就是個攪屎棍,沒一刻消停地!周邊悉率的聲音、異樣的目光傳來,慕容雲裳也氣得要命要命地:
這人是腦子有毛病嗎?總選人多的場合跟人撕?
撩開發梢,彈了彈肩頭的水漬,這一次,她沒有再息事寧人,抬眸,下巴微微一揚,紅唇一勾,慕容雲裳轉而冷笑出聲:
「呵呵~你這種人要是能紅才真是天理不容!」
雙手自然地環胸,慕容雲裳一身傲嬌的優雅:
「誰說娛樂圈的風氣是烏煙瘴氣、壞了的?正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因為我熱愛這個圈子,這個圈子在我的眼中卻是五彩斑斕、實現我夢想的雲層基石,你連自己生活的環境都不喜歡、都瞧不起,環境憑什麼滋養你這種白眼狼?」
「專業、才華、努力?你問問在場的人哪個不辛苦、不努力?哪個是一無是處的?你總盯着別人的風光看着自己的努力,自怨自艾怨天尤人,給你機會你就真能把握住了嗎?估摸着你只會盯着比你優秀的人抱怨機會的不公吧!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你也許比我專業,可也總有比你優秀的,你這不是井底之蛙是什麼?」
「你這個人也真是可笑,抱怨我搶了你的機遇卻總盯着我的私生活,我的私生活再亂有影響我的唱功,我的舞蹈、我對事業的熱愛與專注嗎?公私你都拎不清還在這裏叫囂,不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你也不想想為什麼這麼多人都有機會你卻總沒有?哪個老闆會喜歡你這種沒事惹事、四處闖禍的攪屎棍?給你機會恐怕還不夠以後給你擦屁股的吧!」
「司小姐,如果你對自己的才華這麼自信,覺得我不如你,你該向眾人展示的是你的實力而不是在這裏像個瘋狗一樣地亂咬;如果你看不慣我的私生活,就請你先
檢討一下你自己,你說你去醫院不是墮胎是冤枉的,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出現在醫院也許只是去過個正常體檢也並不是什麼壞人家庭去耀武耀威?你事事用雙重標準來對待別人跟自己,你可以蒙蔽自己的眼睛自覺委屈,當外人的眼睛也都是瞎的嗎?」
「不要用你個人齷齪的思想跟眼光來定位這個圈子跟職業!我倒覺得這個圈子會烏煙瘴氣就是被你這種自認為懷才不遇的庸俗之輩給臆測編排的!多少前輩演員,哪個不是科班出身、不是兢兢業業?很多一生都默默無聞,他們不努力嗎?不管有名無名,他們都是前輩都值得我們尊敬,角色本就無大小,我們都是做同一種工作——為藝術獻身!」
「司小姐,若真說起來,只怕你才是一顆老鼠屎攪壞了我們這一鍋湯吧!我才想說你算個什麼東西?自己不知道檢討卻在這兒對別人指手畫腳?」
慕容雲裳口氣不急不緩,態度也不卑不亢,這番話可謂是撇清自身還直擊要害,把事情又上升到了一個更大的高度。再說地直白點,這件事原本只是針對她一個人的攻擊,可她這一席話分析下來,司文宣的這席話就成了對整個娛樂行業的攻擊與詆毀,在場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靠這個圈吃飯的,哪個人心裏沒點小算盤、沒個小嘀咕?滿腹無法宣洩的情緒這一刻像是借着慕容雲裳的口都冠冕堂皇地發泄了起來,近乎瞬間,不管是幸災樂禍、憤懣不平或是懷才不遇,不管是當紅不讓、韜光養晦還是正奮發圖強,所有人仿佛都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心氣不自覺地都順了不少,眸光或多或少地或是收斂或是轉變了。
不得不說,慕容雲裳這一招禍水東引,真是絕妙!
相對於她的鎮靜與淡定,司文宣越發的錯亂與瘋狂,張着嘴半天沒插上話,卻始終在不停地搖頭:「你,你!」
「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胡說!」
「我不是老鼠屎,不是!不是!你才是!你就是個狐狸精!只會爬男人床的狐媚子!我沒撒謊!我沒有——」
瘋狂地掙扎着,她還噼里啪啦地去戳手機,但這一次,眾人的態度較之之前明顯不同,反倒對她投去了不少鄙視跟不忍直視的目光。
「小姐,你還是趕緊走吧!別在這兒丟人了!」
「快,快,趕緊把她拉出去吧!別讓她這一顆老鼠屎攪了我們所有人的心情」
保全跟負責人軟硬兼施地都想趕快息事寧人,司文宣越發激動,瞠地眸子都恐怖地佈滿了血絲,慕容雲裳也是禁不住直搖頭:
為什麼非要弄成兩敗俱傷呢?
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她正想去整理下衣衫,背後突然「哐當」一聲巨響,步子一頓,她倏地回頭,就見司文宣整個被人按倒在地上,此時,一個男人站在她背後不遠處,地上躺着一隻破碎的酒瓶,男人手臂蜷起抬高,呈自我保護的防衛姿勢。
視線一頓,慕容雲裳轉身跑了過去:「乾爹?乾爹你沒事吧?」
收回手活動了下手臂,看了看被颳起了些毛的厚西裝,慕老笑着搖了搖頭:「沒事,沒打到我!」
剛剛那一瞬間,他也不知道怎麼地就跑了上來!
此時被按在地上,司文宣還雙門放光:
「你們看!你們看!我沒有撒謊,她就是跟老男人、跟有婦之夫不清不楚!你看他們——啊,放開我,放開我啊!」
臉色一沉,慕容雲裳整張臉都綠了:這個女人怎麼跟個屎殼郎一樣?不咬人膈應人!她是哪裏招惹到她了?
正想說些什麼,慕老卻拽了她一下,走到她身前,直面道:
「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跟我女兒私底下有什麼過節,但你如此污衊她,毀壞我的名譽,未免有些太過不可理喻,我是絕對不能忍的!hot小姐是我的親生女兒,是我婚前跟我的未婚妻所出,之所以以『乾爹』想稱也是現在全家人的決定,你這般紅口白牙是意欲何為?」
「請不要再你的髒口侮辱我的女兒!護犢之情人皆有之!我們還知道禮義廉恥!」
「我會提供我們兩人的親子報告給法院,你等着接我們的律師信吧!」
瞬間像是一顆炸彈砸下,不止司文宣,場中之人,連慕容雲裳整個都驚呆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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