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一陣苦笑。
『錯哪兒了?』
『我到底錯哪兒了呢?』
『我好像自己都不知道啊!』
『而且......就算我確實犯了很多錯......但這些錯都是不能說出來的呀!』
『萬一......江總所說的事情......和我心中所想的完全不是一件事情。』
『這可怎麼辦呢?』
『還是不要隨便認錯的好。』
想到這一點,張源很快就又聯想到了唐夢嬌曾和自己講述的許多話。
其中,最為重要的一條就是永遠不要向女人道歉。
哪怕犯了很大的錯誤。
也不要卑微地向女人說對不起,我錯了。
這簡直是男人的一大禁忌。
一旦你向女人低頭,卑微的說對不起,我錯了。
那麼,你就等於失去了在女人心目當中的雄性地位。
雖然會換來女人一時之間的內心的愉悅。
可是,從長遠來看。
也等於直接磨滅了你在她心目當中偉岸的雄性形象。
一旦失去了這個雄性形象。
那麼,在女人的潛意識裏。
你就已經成為了那個被她征服的對象。
一旦她在潛意識裏認定你已經被她征服。
那麼,你就不再是她內心底層那個不斷被挑戰,被渴望征服的對象。
她會情不自禁的去選擇新的,想要被征服的對象。
最終,表現出來的情況就是她對你越來越沒興趣。
越來越不像之前那般黏人。
越來越不再像之前那樣對你尊重。
總而言之。
種種表現出來的行為,就是一個征服者對被征服者的俯視。
再往後,就會衍生出她會對其他雄性表現出極其強烈的興趣。
這種興趣,表面上看是好感,甚至有時候會是友情。
但底層邏輯是,她已經選定了新的征服對象。
這便是男性道歉,男性低頭所付出的隱形代價。
這個代價,是血淋淋的代價。
如果後續不能重新在對方心中樹立起雄性地位。
那麼,就等着被戴綠帽子吧。
雖然這個綠帽子有時候並不會實質性的被戴在頭上。
但心理上的,內心活動上的,絕對會一個又一個的給對方戴在頭上。
這一點毋庸置疑。
因為人心永遠是鬥不過人性的。
古往今來。
無數痴男怨女。
無數的悲歡離合。
無數的愛恨情仇。
無一不是被人性所驅使。
當張源聯想到唐夢嬌曾經告訴自己的男女相處之道。
心中變頓時明白。
『此時此刻......不管江若影如何給自己台階下。』
『如何問自己......想要讓自己說出自己的錯誤。』
『這都是不可能的。』
『想要道歉......想要說對不起......打死都不行。』
『就算真的錯了......那也不能直接低頭認錯。』
『認錯的方式方法有太多太多了。』
『有誰見過一個當皇帝的......因為犯了一個錯......要向後宮娘娘道歉的道理??』
『就算知道錯了......就算想要彌補。』
『最多也只是賞賜。』
『對......永遠只是賞賜......而不是低頭道歉。』
想通了這些。
張源當即便在江若影面前揚起了傲嬌的頭顱,不卑不亢的說:
「若影寶貝......我就算有錯......那也只是犯了太過於愛你的錯。」
「要道歉的人是你。」
「你一大早的就凶我......搞得我滿頭霧水。」
「我現在都不知道你想要表達什麼......難道你沒錯嗎?」
江若影聽了這話,直接愣住了。
她是真沒想到張源會說這話。
頓時氣鼓鼓地擰緊了張源的耳朵,說:
「大章魚......你......你......你竟然犯了錯......還嘴硬。」
「氣死我了......你這個壞蛋......討厭你啊!」
張源反手就
「若影寶貝......你真是一點都不乖啊!」
「如果......你再擰我耳朵......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信不信捏爆。」
江若影頓時「媽呀」一聲,小臉都紅了。
又羞又怒地瞪着張源說道:
「張源......你......你......你討厭......鬆手......你快鬆手啊!」
「真的有一點疼啊......別開玩笑了好不好?」
張源沒有鬆手。
反而是近距離的看着江若影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說: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快跟我道歉......不然我把你捏哭。」
江若影被張源壓在床上,又感受到那強有力的手掌。
一時之間,她急的都快要冒眼淚了。
瞪着張源說:
「大章魚......臭章魚......你討厭......不跟你玩啦!」
說着,江若影就把擰着張揚耳朵的手鬆開了。
但下一刻,江若影就感覺到一陣胸悶氣短。
而且輕微的疼痛從心尖傳來。
這讓她一雙美眸都不禁瞪大了一些。
張源直接吻上了江若影的嘴唇。
江若影吐着悠長的氣息。
想要反抗,卻根本無力反抗。
二人吻了兩分鐘後,張源才不捨得和江若影分開。
「若影寶貝......知道錯了嗎?」
江若影雙眼迷離的點點頭說:
「好......好......好......大章魚......你別這樣了。」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是不該一大早的跟你生氣。」』
「可是......我生氣也是有原因的啊!」
「你......你你......你把我妹妹都弄丟了......我能不生氣嗎??」
張源聽到江若影說把她妹妹都弄丟了。
一時間腦瓜子嗡嗡作響。
很快就想到了江若涵。
然後不屑的說:
「若影......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你妹妹丟沒丟......跟我有什麼關係?」
「而且......若涵那麼大個大活人......她怎麼可能丟。」
江若影緩緩起身。
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對張源說:
「你還好意思說......你個臭章魚。」
「昨天我工作忙走不開身......就讓你和若涵去買見家長的禮物。」
「結果呢......你倒好......跟我妹妹出去......禮物沒買上......我妹妹卻丟了。」
「昨天我給她打電話......你知道她跑哪兒去了嗎?」
「她已經離開青城市......跑到塞外去了。」
「原本我妹妹還打算今天要跟我來公司。」
「還要虛心向我請教......如何當好一個女總裁。」
「結果呢......就因為跟你出去買禮物。」
「她把對我的一系列的承諾......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跟個瘋丫頭似的......直接跑到了塞外的克什克騰旗。」
「還不着調的要買什麼汗血寶馬。」
「你說說你......到底給我妹妹的腦袋裏灌輸了什麼思想?」
「把我妹妹弄的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啊?」
張源聽到這話,頓時滿臉的尷尬。
笑嘿嘿的撓了撓後腦勺說:
「哦?」
「原來是這事兒啊!」
「呃......那個......那個......若影寶貝啊!」
「你......你這就有點兒管的太多了。」
「若涵她......她買馬......也是有她的道理啊!」
「馬這種動物吧......對於人類整個歷史的發展進程......有着重要的貢獻。」
「可以說......人類幾千年來......要是沒有馬......那可就悽慘了。」
「所以說......若涵突然想買馬......這和咱們想要買車是一個道理。」
「若影啊......你應該支持她買一匹馬......不也挺實用的嘛!」
「百公里......也僅僅只需要一捆草......比咱們開車可省錢多了。」
「我覺得......若涵這麼做......完全是想要發揮老一輩勤儉節約的精神。」
「她不買車......而是買馬......她......她......她優秀啊!」
江若影聽着直翻白眼。
「我呸......大章魚......你就是在胡說八道。」
「你老實跟我講......你到底給若涵灌了什麼迷魂湯??」
「那丫頭怎麼跟魔怔了似的......非要買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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