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讓他打開房門看。」西天刀客朝少婦護士吼了一句。
「宗主,裏邊有人在做桑拿。」少婦護士解釋了一句。
「打開,讓他打開門。」西天刀客再次怒吼。
「啊,這……這不太好吧!」少婦護士臉色中掠過為難之色。
「看我的!」西天刀客怒吼一聲,旋即抬腿就是一腳往對面的門口踹了過去。
只聽「砰」地一聲巨響,房門踹開了,呈現在二人眼前的是辣人眼睛的一幕。
只見房間裏的沙發上,一男一女光着身子,正緊緊地抱在了一塊兒。
男的正是土雞,而那名女的則是先前他點的那位佳人。佳人穿着三點式,土雞則是一線不掛,顯然,二人這是即將要正式進入主題了。
「啊……不要啊……」那佳人見房門突然被踹開,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用雙手護住了胸,並慌亂地找裙子穿上。
土雞也是嚇了一跳,他本想破口大罵,可一看來人是西天刀客,立馬啞了火。
嚇得他脖子一縮,轉身便慌亂地去找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宗主,咱們去別的房間裏找人吧!」少婦護士朝西天刀客勸道:「這裏頭,應該不會有別的人了。」
「進去找找看,今天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那個小表妹給找出來。」西天刀客咬了咬牙道:「我西天刀客看過的女人,她就必須屬於我。」
說話間,他挺起胸膛便朝房間裏走去。
那名佳人剛剛穿上裙子,見西天刀客怒氣沖沖地進入了房間裏頭,並朝自己走來,不由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喊了起來:「大哥,你要幹嘛……」
「啪!」西天刀客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那名佳人的臉上。
「啊!」佳人身子一歪,便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也不知是暈還是死。
看到這一幕,土雞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拎着褲子,輕輕地往腳上套去,誰知一個沒站穩,身子往地上一歪「啪」地一下,跌倒在地上。
「你要幹嘛?」西天刀客冷眉一挑,朝土雞瞪了一眼。
「哥,沒,沒什麼,我穿褲子呢!」土雞嚇得臉色蒼白,慌亂地拎着褲子往腿上套,越套越慌。
「廢物!」西天刀空只是罵了一句,轉身便朝浴室里走去。
他推開浴室的門看了看,又朝陽台上瞄了瞄。
西天刀客朝房間裏的四周打量一番後,立馬又轉身朝那名少婦護士一揮手道:「走,到隔壁房間瞧瞧去。」
「是!」
少婦護士應了一聲,立馬跟在了西天刀客的身後。
西天刀客轉身便又朝另外一個房間門口走去。
他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了房門上。
只聽「砰」地一聲,房間的木門打開了。
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是辣人眼睛的一幕,只見房間裏的一對男女緊緊地抱在一塊兒,正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男女扭頭一看,見門口站了一名凶神惡煞的刀疤男,在其身後還跟着個少婦,不由得嚇了一跳。
「啊……不要啊!」
「大哥,別……」
房間裏的男女嚇得慌亂起身去找衣服。
「正好借這個機會,去找表妹的衣服。」陸塵看到這一幕,心中狂喜。
他決定趁亂把表妹的衣服找回來。
陸塵開啟天眼,認真地朝先前表妹所在的那個房間裏掃視了一圈,還好,表妹的衣服還在,正靜靜地躺在床頭柜上呢!
「找到了,現在就去把衣服給拿回來。」陸塵會心一笑,迅速翻過陽台,旋即跳到了隔壁的房間裏去了。
他將表妹的衣服收了起來,正準備將之收進玉墜里,忽見一條粉紅色布片兒,從他的手指間滑落下去。
「我去,啥玩意?」陸塵連忙伸手一撈接住了一那條粉紅色的布片兒。
仔細一看,陸塵這才發現原來是女人的內內,而且還是打了蝴蝶結的,前後只有布片,兩邊全是黑色絲帶繫着。
「這哪是內內啊,這不是兩片布麼?這能包得住個啥啊?」陸塵認真地打量着那粉色的布片兒,不由得搖頭嘆氣道:「沒想到表妹這般純潔的妹子,竟然也穿上了如此時髦的內衣。算了,收起來吧!」
他想了想,還是將這布片兒給一起收進了玉墜裏頭。
剛剛將表妹的衣服收好,陸塵便聽到外頭又是傳來「砰」地一聲巨響。
陸塵扭頭一看,另外一個房間的門打開了。
房間裏的一對男女正慌亂地穿着衣服,其中一人正是土雞的表哥。
土雞表哥見房門被人踹開,本能地破口罵了一句:「誰特麼的找死啊!」
「是我!西天刀客。」西天刀客冷喝一聲,用手一指土雞的表哥喝道:「沒錯,我就是來找死的,今天看老子不把你打成屎。」
本在氣頭上的他,正愁沒地方發泄呢!土雞的表哥算是撞在了槍口上。
西天刀客怒氣騰騰地衝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朝土雞的表哥臉上抽了過去。
「別!」
土雞表哥本能地用手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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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咔嚓」一聲,雖然擋住了對主的巴掌,但手卻斷了,痛得他嗷嗷直叫。
「啊……好痛……」表哥用手捧住了斷了的手,痛得倒地打起了滾。
西天刀客沒有理會對方,徑直朝房間裏走去。
他觀望了一圈後,見房間裏頭沒有表妹的蹤影,這才轉身出門去。
緊接着,西天刀客又去查下一個客房了。
很快又聽「砰」地一聲,房間的木門被踹開了。緊接着,西天刀客又帶着少婦護士進入了另外一個房間裏頭。
見西天刀客進入了另外一個房間,土雞這才起身跑到了表哥的面前,將他扶了起來。
「表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有事,老子的手斷了。」表哥表情痛苦地用手捧住了自己的手肘。
「哥們,讓我看看。」陸塵快步來到了表哥的面前,俯下身子拽住了他的手。
「真特到的倒霉,今天怎麼就遇到了一個神經病了。」表哥忍不住罵了一句。
話音剛落,便聽身後傳來一陣怒喝聲。
「你罵誰是精神病?」
眾人扭頭一看,正是西天刀客裹着一條浴巾,又一次回來了。
「啊……這……」表哥見西天刀客殺了個回馬槍,不由嚇得臉色蒼白。
「這什麼這,我問你,你剛才說誰是神經病。」西天刀客表情冷漠地從腰間摸出了一把一尺來長的彎刀。
看到那閃耀着寒光的彎刀,表哥嚇得額頭直冒冷汗。
他當場跪了下去,朝西天刀客哀求道:「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求放過啊!」
「刀即出,必見血!」西天刀客搖了搖頭道:「沒用的,今天必須要剁下一根手指。」
說話間,他一步步朝前走去。
「哥們,有話好好說。」陸塵挺身擋在了表哥的面前。
「哦,看來你想斷手指了。」西天刀客冷笑着點了點頭,用手中的刀指向了陸塵。
當對方的刀尖對準自己時,陸塵心中閃過一陣莫名的寒意。
老實說,對於眼前這位會玩刀的高手刀客,他絲毫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就算輸也要去面對。
陸塵知道硬躲是沒用的。他認真地打量着對方,試圖找到對方的破綻。
正當陸塵驚訝之際,忽聽樓層的走廊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又是一陣男人的喝聲。
「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是咋了?」
眾人紛紛扭頭朝走廊上望去。
正是高老闆帶着一眾手下匆匆趕到。
高老闆朝房間裏一看,見西天刀客正裹着一條浴巾,手持一把彎刀和陸塵對峙着,不由得一陣驚訝。
「刀哥,咋回事了?這是咋了?」高老闆一臉好奇地打量着西天刀客:「你的表妹呢?那個小表妹上哪兒去了?」
「表妹?」西天刀客咬了咬牙,舉起手中的刀一指高老闆冷聲喝道:「我還要問你呢?你把我的小表妹弄哪裏去了?」
說話間,他一個箭步走了過去,手中的刀已經架在了高老闆的脖子上。
「刀哥,別,別亂來啊!」高老闆嚇得臉色蒼白。
他的手下們,也都一個個跟着叫了起來。
「刀哥,別亂來。有事好商量!」
「刀哥,別動我們老闆,有話好好說嘛!」
「是啊,刀哥,別動我們老闆!」
見狀,少婦護微笑連忙笑着打起了圓場,朝高老闆解釋道:「高老闆不好意思,你們送給我們宗主的小表妹,不見了,我們宗主剛剛洗完澡,那女人就消失了,所以,我們宗主很生氣。要是找到了那個小表妹,繼續交給我們宗主樂呵,這事兒也就翻篇了。要是沒有找到表妹,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要是沒有找到我那可愛的小表妹,我要剁了你的手指。」西天刀客朝高老闆冷聲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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