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朝梅萍喊道:「要不,我先去洗菜吧!」
「現在還早呢!」梅萍一指沙發道:「你先在大廳里坐着,我一會兒就好了。」
「好吧!」陸塵坐了下來,好奇地朝別墅大廳的四周打量起來。
片刻,浴室里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流聲。
陸塵不經意地往浴室那邊瞄了一眼,天眼打開了。
呈現在額前的是梅總白花花的身子。
浴池裏的水龍頭已打開,形成水柱,正在將浴池緩緩灌滿。
梅萍站在一面落地鏡前,挺起胸膛,認真地欣賞着自己白花花的身子。
偶爾,還見她用手輕輕捏一下白嫩的肌膚,旋即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
她白皙、高挑,有着性感、妖嬈的身材,精緻的五官。陸塵見了都不免直咽口水。
「不能再看了,再看怕是腦袋都要炸了。」陸塵感覺額頭有些微脹,連忙收了天眼。
他將目光望向陽台。
遠處是翠綠的青山,兩座山峰並排而座,宛如駝峰。
「這山真美!還是看山吧!」
梅總比山更好看,可看多了腦袋痛。沒那個艷福,陸塵只好去陽台看山。
突然,一陣風吹來。
「好涼啊!奇怪這地方的溫度咋這麼低?」
陸塵只覺渾身涼颼颼,不由自地打了個寒顫。
他朝四周掃視一圈,並未看到有風動的跡象。頓時腦海中掠過不祥的預兆。
「難道這別墅有問題,為毛會有種涼颼颼的感覺?」陸塵狐疑。
他提高警覺,認真地感受着周圍的一切。
很快,他聽到身上發出嘩嘩的響聲,貌似有東西在轉動。
陸塵往兜里一掏,摸出金表。是蕭芸送給他的那枚金表在轉。
他仔細打量才發現,這並不是普通的表,而是一塊定製的羅盤。
錶盤除了有時間、數字和刻度外,還刻畫了文字,比如十大天干和十二地支。
手錶中間除了有正常手錶的時、分、秒針外,還有一根紅色的極針,極針指向南北,通常極針只會左右晃動,可眼前這根極針卻是飛快地轉起了圈圈,並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奇怪,這表難道是個法器不成?」陸塵越看越覺好奇。他聽說過,陰氣重的地方,羅盤的指針會轉個不停。
現在手中金表在轉,那豈不說明,這地方的陰氣很重?
陸塵仔細觀察着錶盤。這時,極針緩緩停了下來,不再轉動。
好像有什麼東西,來了又走了。陸塵先前後背發涼的那種感覺,也隨之不見。
「奇怪!這別墅難道有問題?」他心中充滿疑問。
「媽呀…陸塵,快,快過來…」忽聽浴室內傳來梅萍的尖叫聲。
「梅總怎麼了?」陸塵沖向浴室。
「陸塵,快進來,我怕…」梅萍大喊着。
陸塵隔着磨砂玻璃也能清楚地看到梅萍那瑟瑟發抖的樣子,他顧不得多想推開玻璃門,沖了進去。
「陸塵!我害怕。」梅萍一把抱住了陸塵。
「梅總,發生什麼事情了?」陸塵好奇問道。
「剛才好像有一個人從窗戶邊掠過,不會是有壞人要進來吧?」梅萍一臉緊張道。
陸塵皺眉用天眼朝外頭掃視了一圈。
他並沒有看到有人。
「沒事,估計是錯覺,壓根就沒人。」陸塵安慰道。
「可是,我害怕…」梅萍緊抱陸塵:「你留下來陪我吧!」
「這不好吧!」陸塵只覺兩頰滾湯。長這麼大,他還從來沒有被女人這樣抱過,沒穿衣服也就算了,還貼得這麼緊,還是個大美女。這誰受得了啊!
「有啥不好?我這不是害怕麼?你別往歪處想就好了。」梅萍朝陸塵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故作嚴肅道:「除非你想打我的主意。」
「梅總,我可沒有要打你的主意。」陸塵連忙擺手。
「沒有就好!在一旁看着。」梅萍輕輕推開了陸塵,旋即轉身,邁開修長的玉腿,進了浴池,在裏邊躺了下來。
她往身上抹着泡泡,時不時還用嘴巴吹氣,那一臉悠閒的樣子,哪像是受到驚嚇啊!
陸塵低着頭,兩頰滾燙,想看,又不敢看,尷尬得無地自容。
「陸塵,過來幫我搓一下背。」梅萍站起身有意將背對着陸塵。
「梅總,我可是個男的。」陸塵臉色通紅。
「沒事,我這不是後背夠不着嘛!」梅萍扭頭拽着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莞爾一笑道:「只要你腦子裏別想歪的就好了,來吧!」
「好吧!」陸塵咽了下口水,輕輕地幫這美女搓起背來。
搓着搓着,梅萍突然轉身。
陸塵的手一下往梅總胸前那吊玉墜的地方懟了過去。
他像觸了電一般,本能地縮了回來。
「梅總,你怎麼轉過來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我要調整一下姿勢。」梅萍緩緩轉身,有意拽住了陸塵的雙手,按在了她的小腹處,靜靜地凝望着他,柔聲笑道:「陸塵你是不是喜歡看我洗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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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總,我沒…我沒看…」陸塵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連忙將她放了下來。
「看了也沒事,姐又不怪你。」看到陸塵一臉緊張的樣子,梅萍反倒輕聲笑了起來。
陸塵低下頭,兩頰發燙。
梅萍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聲道:「我屁股好像長了東西,幫我看一下好嗎?」
「好吧!」陸塵答應。
梅萍轉身將雙手趴在浴池上,躬起身背對着陸塵。
她用手指摸了摸臀部柔聲問道:「這裏又痛又癢,是不是長東西了…」
「嗯!長了個疙瘩。不過,我有辦法。」陸塵看到梅總雪白的臀上長了一顆紅紅的疙瘩,裏邊都化膿了。
「真的,你有啥辦法?」梅萍問。
「用牙籤把膿挑出來就好了。」
「廳里茶几上有牙籤。」
「好,你在這兒等我。」
兩分鐘後陸塵取來一根牙籤。
「梅總,你忍着點我幫你把膿挑出來。」
他一隻手按在梅萍的腰上,一隻手緊捏牙籤。
「陸塵你輕點啊!」
「嗯!」陸塵將牙籤刺了進去。
「啊…痛…」梅萍發出尖叫。
「梅總,忍住點。」陸塵輕輕挑動着紅疙瘩里的黃膿。
「好痛…」梅萍痛得眉頭緊皺。
「好了,可以了!」陸塵將黃膿挑出,把一張紙巾「啪」地一下拍在了梅萍的臀上。
「媽呀,好痛啊…」梅萍痛得轉過身一把抱住了陸塵。
「梅總,你…你沒事吧…」
「有事,你把姐姐弄痛了。我要抱久一點。」梅萍緊緊地抱住了陸塵。
「梅總,別…」陸塵身體已然有了強烈的反應。
「陸塵,你是不是想我了?」梅萍一臉嫵媚地凝望着陸塵,柔聲道:「要不,咱倆一起洗澡吧!」
「啊…這…」照這節奏下去,怕是要上演大戲了。陸塵不敢往下想了。
「來吧!」梅萍已然拽住了陸塵的手。
「叮咚!」
忽聽浴室外傳來門鈴聲。
「梅總,什麼在響?」陸塵輕聲喊道。
「噓!」梅萍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別墅的大門外繼續傳來門鈴聲。
「叮咚!」
響了幾聲見沒人開門,便有人開始砸門了。
「咚!咚!咚!」
「嫂子,開門。是我,剛子啊!對了,財務小黃也來了。我知道你在家,車子都停在門口呢!快開門吧,我給你要來了帳。這錢都給你帶來了。」門口傳來洪亮的男聲。
「這該死的刑剛,一點禮貌也不懂。」梅萍氣呼呼地罵了一句,旋即轉身推着陸塵往浴室外走,邊走邊叮囑:「陸塵,快,快去我臥室里藏起來吧!是刑剛送錢來了,要是讓他看到你滿身濕透的樣子,可就解釋不清了。」
「好吧!」陸塵只好點頭答應。
梅萍曾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她父親梅七是龍市最牛的煤礦老闆,身家十幾個億。梅七隻有梅萍一個女兒,為了讓女兒將來能夠守住自己的事業,他特意招本市最能打的黑老大高富強為婿。
誰知高富強命不好,入贅兩天就和老丈人一同出車禍掛了。從此,有着龍市第一美女之稱的梅萍成了龍市最有錢的寡婦。
而刑剛則是高富強在世時手下四虎之一,這人不僅功夫了得,做事也是心狠手辣。
高富強在世時,尚能壓得住。
高富強一死,刑剛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他逼着梅萍要了煤礦十個點的乾股,礦里每年要給他百分之十的分紅。
這人不好惹,陸塵決定先看看再說。
他跟着梅萍進入了臥室。
「我出去了!」梅萍慌亂穿上衣服,一臉嚴肅地朝陸塵叮囑道:「我會儘早支開刑剛。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可以出來。」
「嗯!」陸塵點頭。
「砰砰砰!」
門外傳來劇烈的砸門聲。
「嫂子開門啊!你不開門,我就爬窗子進來了。」刑剛在外頭大喊。
「來了,來了,馬上就來了。」梅萍大聲喊了一句,扯過一件睡衣,往身上一套,便用手推着陸塵往外走去:「快,快藏起來。我要去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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