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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晏舟只覺一陣無力。
他一直以為自己夠絕情。
殊不知,有人比她更絕情。
他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了這邊。
裴緋月瞅了自己小叔落寞的背影,嘆息一聲,衝程溪豎了豎大拇指,「我小叔被你傷到了。」
「不然還能如何,繼續糾纏?」
程溪搖頭,「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吃飽喝足後。
已經晚上九點了。
寧修讓管家拿出骰子,大家一塊擲骰子玩真心話大冒險,不想大冒險的喝一杯酒。
玩之前,陸崇禮道:「我們問女孩子的時候不要問一些太私隱的問題,大家尊重一下。」
「ok,沒問題。」
一群人圍着桌子坐下來,足足有十多個人。
有時候才玩到一半,遊戲基本能結束一盤。
程溪坐到中間,位置正好,每次到她都是重新啟動,反倒是陸崇禮坐在末端,輸了兩回。
寧修站起來鬧騰到問,「我來問我愛問,你最近一次跟女人上床是什麼時候。」
問題一出,全場歡騰起來,男人們鼓掌,「必須回答。」
凌箏微微垂下腦袋。
陸崇禮溫和的笑了笑,道,「昨天晚上。」
「握草。」
所有人都震驚起來,韓曜廷激動的道,「禮哥,你過分啊,什麼時候有女人了,都不跟我說,不夠兄弟。」
寧修,「我們也不知道好吧,是不是你們航空公司的。」
跟陸崇禮一個公司的同事也沸騰的議論。
「是不是琳娜?我看禮哥最近在公司跟她走的挺近。」
「不會是昨晚在酒吧跟你搭訕的金髮妞吧。」
「」
眼看着大家越來越八卦了,陸崇禮沒好氣的道,「行啦,都不是你們猜的,接着玩。」
「晏哥,你怎麼不把人帶過來。」韓曜廷還是不死心,「也讓我們見見。」
「算了,就你們,別嚇着人家。」
程溪不動聲色的撞了撞凌箏。
凌箏在她腿上輕輕掐了一下。
陸崇禮重新拿起骰子,面容淡定的仿佛別人不是在談論他的事。
又是幾輪轉下來後,裴晏舟也輸了。
他氣場強大,又不苟言笑,徐觀南等人都不太敢向他提出真心問題。
韓曜廷四下看了看,忽然問道,「我來問吧,晏哥,你心裏有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人?」
裴晏舟輕聲回答了這個問題,「有啊,我放不下一個女人。」
知情的人立刻都看向程溪。
程溪低頭剝桌上剛煮出來不久的滷蝦。
周遭的一切仿佛與她無關。
陸崇禮輕咳一聲,「沒想到我們裴少也有為感情煩惱的一天,來來來,大家乾杯,今晚跟大家玩的很開心。」
「我們也是。」
玩到十點半的時候,程溪也沒躲過去,終於也輸了一次。
大家摩拳擦掌,寧修嘿嘿道,「今晚就你一次都沒輸,我們一定問個有意思點的問題。」
程溪笑了笑,「陸大哥說了,不要問我們女孩子太私隱的問題。」
韓曜廷道,「行,程溪,不問你私隱的問題,我就問你你心裏,還有沒有你前任的位置,哪怕一點點。」
裴晏舟猛的握緊酒瓶。
四周一片詭異的安靜。
程溪眨巴着清澈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平靜的笑了笑,「都說是前任了,又怎麼可能還有位置。」
韓曜廷皺眉,「人非草木,哪能說結束就徹底沒了感情。」
「那要看這個人值不值得你愛咯,不值得的話,何必浪費自己的感情。」
程溪淺笑的說完後,喝了一口啤酒,「總是玩同一個有點膩了,要不換個遊戲吧,去玩保齡球如何?」
「好啊,想玩保齡球的跟我走,想玩桌球的去二樓。」
一群人陸續離開了這片草地。
陸崇禮輕輕拍了拍裴晏舟的肩膀。
韓曜廷尷尬極了,「我是不是不該問那個問題的。」
裴晏舟不語,只是拿着面前的酒瓶,一口又一口的喝着。
深黑的眸專注的落在對面亮如銀盤的月亮上。
程溪幾人一直玩到夜裏十一點半才散場回臥室休息。
幾個女孩子下樓時,許笑還沉浸在今晚的真心話大冒險只能夠,「哎,真沒想到陸崇禮竟然有女人了,也不知道是誰,太可惜了,之前我還以為凌箏跟他說不定有可能,哈哈。」
凌箏心臟一顫,心虛的都不敢抬頭。
程溪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認為凌箏跟他有可能。」
許笑,「我看陸崇禮平時對凌箏挺照顧的。」
裴緋月贊同,「反正我們幾個,感覺他就對凌箏比較照顧。」
凌箏面紅耳赤,「可能因為我性格比較內向吧,你們也知道他比較細心。」
「也是。」沈瑤瑤點頭,「他挺會顧及人的感受。」
「好啦,我們房間到了,拜拜。」
程溪跟幾人道別,打開門,拉着凌箏一同進了房。
只剩兩人了,程溪忍不住調侃,「看不出來你跟陸崇禮挺有激情嗎,也是,一個星期也就周六周日能見上一次面。」
凌箏面紅耳赤,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們本來就是炮、友關係嗎,在一起不那個,還能幹什麼,難不成談情說愛。」
「也不是不行啊,床上談情說愛才最容易動、情了。」
「不跟你說了,我刷牙了。」
凌箏悶頭走進洗手間。
剛拿出牙刷,陸崇禮給他發了條微信過來:【晚上我一個人一間房,你過來。】
凌箏瞪大眼,真是瘋了:【不要,萬一被人看到就麻煩了,而且我跟程溪一塊睡,我過去找你不太好。】
陸崇禮:【她又不是不清楚我們的關係,過兩天我又要飛航班,後面一段我的排班時間跟你調不到一塊,過來,不過來我親自過來找你。】
凌箏咬唇,【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陸崇禮:【乖,你今天織辮子的模樣很好看,想睡你。】
凌箏臉「轟」的要跟炸了一樣。
沒跟陸崇禮上床前,她只知道他斯文又體貼細心。
後來,他依然如此,只是在床上的時候,也會說一些奇奇怪怪讓人面紅耳赤的直白話語。
刷完牙,洗好臉後,凌箏磨磨蹭蹭的從洗手間出來,「程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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