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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首都,東京,這裏也被稱為是一區,是ccg本部的所在地。ccg本部大樓,就矗立在東京的中心。
而此時,在這個被稱為「人類最後防線」的ccg的本部,卻是籠罩着一股奇怪的氣氛
「已故-真戶吳緒上等搜查-追悼會現場」
其中一層的大會議廳被清理出來,裏面不知道是怎麼佈置的,但是這間大會議室的門口,確實是擺着一個,寫着上述字樣的木板。
看現在一個個搜查官從裏面出來的樣子,追悼會應該已經開完了。
「那個真戶先生竟然」法寺項介,准特等搜查官,這位理着一頭乾淨利落的黑色短髮的高大男子,臉上表情並不明顯地說道。但是從他得聲音中,確實能明顯地聽出,他的內心裏充滿了悲痛。因為,故去的真戶,是他的老師。
「什麼啊,要我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吧?」這時,走在法寺准特等前面的一個個子稍矮的,梳着分頭的中年男人,用着一副理所當然中還帶着一絲冷嘲熱諷的語氣,像是在對着法寺說道,「搜查官的資質並不完全在於武器【庫因克】,痴迷於收集武器而荒廢了身手,真戶會落到這種下場也是他咎由自取。」說的話相當尖酸刻薄,和他的長相一樣。他是ccg僅有的七位特等搜查官之一,丸手齋,他是一區的總指揮,也是整個ccg中指揮能力最強的幾人之一。這該說是人不可貌相麼?一副尖酸刻薄的小人嘴臉,卻有着大人物才有的才能
「丸手先生,現在請不要說這種話,這是對死者的不敬。」邊上一個滿頭白髮的年輕英俊的搜查官提醒道。有馬貴將,公認的最強搜查官,同樣是七位特等搜查官之一。
而對於這些大人物的談論,亞門鋼太郎一點都沒有去聽的意思,他一直,就那麼坐在大廳的一張椅子上,沉着臉,一副鬱悶的樣子。
「前輩!」
突然響起的一個年輕人的嗓音,讓亞門稍稍抬起了頭,出現在他視野中的,是一個年輕搜查官和中年搜查官的組合,那個年輕人正有些不知所措地,不太利索地說着:「那個我們負責得案子好像有進展了」
「啊,是麼?那就叫飯田他們繼續監視,真是的,連個給同事辦喪事的時間都沒有」那個中年搜查官雖然也是皺起了眉頭,不過很快他就做出了決斷,雷厲風行地走了。
那個年輕人也是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看着這組搜查官離去的背影良久,亞門又重新低下了頭
「喲!亞門君,怎麼又陰沉下去了?看到那種半吊子的新人都這麼努力的場景,你不是應該振作起來嗎?」在亞門耳邊,一個在他聽來,和往常一樣,陽光而清澈的少年的聲音,有些突兀地響了起來。
「淺沼前輩我」亞門抬起頭,看着面前的這個少年,臉上完全沒有陰霾的笑容,眼角似乎有些抽搐,嘴巴開開合合了好幾次,就是說不出話來。
「如果想為真戶的事情,自責的話,就免了吧,亞門君。我們都是帶着必死的覺悟上戰場的,死了,是自己的實力不足,或者說是自己大意了,不需要別人來承擔這個責任。」蒼一看着現在完全處於意志消沉狀態的亞門,不禁無奈地聳了聳肩,拍了拍他的肩,對他說道,「這之後,為了填補20區的空缺,我好像獲得了上等官的提名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加入我的隊伍怎麼樣?」
「當然,不是現在就要你的答覆,趁早恢復過來,然後再好好考慮吧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用在為同伴的悼念上。就拿我的事情來說,在我們早上趕到一區的這段時間裏你覺得,我負責的那個案子,又會多出多少無辜的受害者?」蒼一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最後拍了一下亞門的肩膀,而後就離去了。
「沒有時間麼」亞門苦澀地說道,再度深深地低下了頭
上井大學的一間階梯教室中,老師在上面講課,看樣子是世界史。
而金木卻坐在底下,回憶着前幾天,和那個搜查官的那一戰,以及,之後他去嘉納醫院複診的時候,打聽到的關於利世的事情。
「利世的家人會不會也是」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利世是因自己才死的這件事,他不禁在心裏有些哀傷的想着
「一定是憎恨着的吧?」旁邊的好友,永近英良,此時卻突然說出了金木心裏話的下一句,嚇了金木一跳。不過當他額角掛滿了冷汗,偏過頭看向永近的時候,卻聽到了他的下一句,又讓金木鬆了一口氣。
看到金木這副樣子,大概是以為金木什麼都不清楚吧,永近拿起手裏的報紙,說道:「什麼啊,這麼大的新聞,金木你沒看嗎?昨天報道的啊,那個搜查官被喰種殺掉的事件啊!」話說永近你是有多麼不喜歡世界史這門課啊,竟然寧可看報紙也不聽課,當心掛科啊
「那麼,憎恨是指什麼?」金木小聲地提問。
「看,幾天前不是還有個搜查官被殺嗎?一般來說,喰種會冒着生命危險去殺搜查官嗎?看樣子也不是以進食為目的的。那原因就只有憎恨了吧?」永近摸着下巴說着自己的分析,雖然用的是問句,不過卻能不由自主地讓人覺得他得推論就是對的。
「不過真正要報復的,是這個叫真戶的搜查官不是麼?」話鋒一轉,永近又拿出今天的那份報紙,指着上面貼出來的真戶的照片說道。
「誒大概,是的吧?」金木唯唯諾諾地應道,他確實是心裏有些發慌,因為那個殺害了搜查官的「兇手」,就是他的熟人,而且,連他自己,某種意義上說,也能算是幫凶。
「但是感覺和通緝令上有些對不上號啊你看」永近又從書包里拿出了當時搜查官通緝雛實的時候,分發的通緝令的影印件,遞給金木。
「『為被殺的母親報仇而襲擊人類』是在說那孩子殺了搜查官的事情?」金木看着通緝令,發現上面的說法,和他知道的真相不一樣,他倒也是驚訝地說出了話,雖然驚訝得方向有點不對
「但是我不同意這個說法這個說法不就像是在說,『兔子(rabbit)』就是那個『女兒』了嗎?不過這樣的話就說不通了啊」永近伸出手有一下沒一下地點着桌面,另一隻手托着下巴,緩緩說道,「從報道上看,是『母親』保護了『女兒』,而且連『女兒』的畫像也沒有的話,只能說明『女兒』應該是急匆匆地就逃了但如果『兔子』就是『女兒』的話,有着能瞬間殺死一名搜查官的能力與果斷,應該不用『母親』來保護才是」
「那麼,如果說『兔子』是『女兒』的協力者,是復仇的代行者的話,那就說得通了」最後,永近重重地一指點在桌面上,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真是可怕永近的推理能力」發現永近的推理,和自己所知的真實情況,幾乎完全一樣,金木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心裏想道,「令我害怕不能在永近面前露出破綻一定會被發現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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