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辛奈最近經常性地會去陪琳一起修行,她自己成不了完美的人柱力,便希望琳能做到這一點。
只是在尾獸方面她能給予琳的指導也十分有限,只有如何控制尾獸查克拉這一點而已。
琳已經能夠和三尾進行溝通了,值得高興的一點是三尾並不像九尾那樣對人類有着什麼深仇大恨,它對自己被封印的命運反倒是十分坦然。
她現在時不時地便會和體內的三尾聊天,嘗試着增進感情,雖然三尾沒有那麼凶神惡煞,但對於琳的善意也表現得很平澹,這是個活了上千年的傢伙,僅靠言語就想控制它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還是必須要經歷武力馴服這一途經。
旋渦一族的查克拉很特殊,在琳進行馴服尾獸的時候她可以提供幫助。
久辛奈從兩人修行的演習場回來沒多久,正打算洗澡時家裏突然來了個特殊的客人。
日向真。
「真?」
「久辛奈小姐。」
真站在門外向她問候。
久辛奈沒想到真竟然會主動拜訪自己,如果是綾理上門的話她也不會太過意外。
不過真既然上門的話,估計是為私事而來。
「快請進。」久辛奈連忙笑着將真迎了進來。
她現在還是獨居,住處也很普通,一室一廳一廚一衛。
真來到沙發上坐下,久辛奈端上茶水。
「久辛奈小姐是剛回來嗎?」真問道。
「叫我久辛奈就好了,綾理都是這麼叫我的,剛和琳在外面修煉。」久辛奈笑道,拉近了兩人的關係。
她覺得真完全是個值得深交的人,日向一族的族長、村子裏身居高位、綾理的丈夫……最重要的一點,他能夠幫助自己控制九尾!
她不是沒有政治方面的想法,只是想的比較淺薄,覺得以後水門做了火影的話,真便是水門的臂膀之一。
「真特意來找我,有什麼事嗎?」久辛奈問。
「是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真也不拐彎抹角。
「我最近在研究封印術,遇到了一些難處,所以想請久辛奈你幫我解惑。」
久辛奈十分意外:「封印術?」
她旋渦一族的封印術造詣的確是獨樹一幟,只是真這個日向家的人怎麼會對封印術感興趣,不過仔細想想真的戰鬥方式的確是和普通的日向族人大相徑庭,連白眼都沒有。
這種事也不是什麼大事,久辛奈在真對側的沙發上坐下,頷首說道:「我的封印術水平也很一般,只能儘量幫你。」
真便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如果想要通過封印術來控制查克拉的流動,規定它的運行路徑,要怎麼才能做到?」
這的確是一些高階技巧,久辛奈一聽便知,這種技巧她也曾經教授過水門。
她稍作沉吟,又問道:「是作用在人體上的嗎?」
真點頭。
久辛奈便說道:「只要封住查克拉別的流動路徑,它便能按你定好的路徑運行了。」
真卻皺眉道:「這樣的話,會影響自身使用查克拉吧。」
久辛奈則十分驚詫:「這個術難道不是施加在敵人身上的嗎?」
聽真的意思,似乎是要將這個封印術用在自己的身上。
真說:「我希望能做到雙重四象封印那樣的效果,能夠借用尾獸的查克拉自行運轉,並將尾獸查克拉轉換成人體所需的查克拉。」
久辛奈雙眼注視着真,語氣不確定地問:「你是打算封印尾獸?」
真緩緩搖頭,說道:「只是我的一個猜想,其中一環需要這樣的手段。」
「你等一下。」
久辛奈心下驚疑,而後起身進了裏間,不多時拿了一份捲軸出來。
她說道:「這是我們旋渦一族的一位前輩留下的有關封印術的運用心得,我覺得應該是你想要的。」
真知曉它的珍貴,當即雙手接過鄭重地道謝:「謝謝。」
久辛奈則是笑道:「這算什麼,真你也幫過我不少,而且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我還有個請求。」真又說道,「能讓我觀摩一下雙重四象封印嗎?」
久辛奈愣了愣。
真繼續說道:「我會一些感知手段,對術的查克拉構成和運行很敏感,想通過這種方式深入感受一下。」
這理由沒什麼問題,只是久辛奈卻面露難為情之色。
真這才想起,雙重四象封印似乎是在久辛奈的肚子上……
他一開始沒想到這一點,只是純粹想研究一下四象封印而已。
便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冒昧了。」
久辛奈猶豫了片刻後卻說道:「這……倒是也可以,你打算怎麼觀摩……湊近了看嗎?」
她竟然同意了,出乎於真的意料。
真沉吟了下:「能觸碰到的話最好。」
「如果封印的位置在比較私隱的地方就不用了,我自己在書上研究就行,有什麼不懂得再來請教。」
久辛奈尷尬道:「也不算私隱……」
她是覺得真好不容易來求自己一次,這也是個人情。
真聞言神色一震,他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便宜不佔白不佔,而且他一開始的確是奔着雙重四象封印來的。
「那你……先等我一會兒吧。」
久辛奈臉色微紅地說了句,而後再次起身進了臥室,並關上了房門。
等了約有幾分鐘,真也不知道她在裏面做什麼,等久辛奈出來時已經換了身衣服,原本的綠色長裙變成了一件毛衣和長褲。
原來是換衣服去了,真不由暗暗可惜自己沒有白眼。
毛衣很修身,將她的身材襯得凹凸有致,長褲包裹着她渾圓修長的大腿,那一頭披肩的紅色長髮太過惹眼,村子裏怕是再找不出這麼令人驚艷的女人了。
久辛奈再一次做到了真對側的沙發上,看上去十分拘謹。
「可以了。」她俏臉微紅地說道。
只見久辛奈一手攥着毛衣的衣擺,蔥細的手指看上去有些用力,看得出她此刻應該十分緊張。
真知道她要幹什麼,但臉上卻故作疑惑地喚了句:「久辛奈?」
「啊……」久辛奈神色間儘是尷尬與羞澀,她像是難以啟齒,支支吾吾半晌還是說道。
「那個四象封印……在我的肚子上。」
她說着,緊攥着毛衣衣擺的手緩緩向上撩開了些,露出一抹白嫩的軟肉。那是她的小腹部位。
久辛奈的手在用力往上撩着衣服,但可能是換衣服的時候沒有想到,這件毛衣有些緊身,以致於向上掀起時沒那麼順暢,費了一些力氣也只掀開了一個三角區域,看得真也是暗暗着急。
她的肌膚很白,是那種細膩的雪白,雖然作為忍者免不了風吹日曬,但並不影響她的膚色。
久辛能被這毛衣弄得煩了,便用兩手在左右腰腹處攥緊衣擺同時用力,做出脫衣服的姿勢向上掀去,當然不可能真的脫衣服,只是把整個腰腹都露了出來。
真便看清了她腹部封印術的全貌,和原着中鳴人的稍有不同,但也大同小異。
四象封印什麼樣子他見過,這明顯也是兩個四象封印疊在一起的樣式。
只是由於久辛奈的坐姿問題,她腹間的軟肉皺褶在一塊,
「久辛奈……」真開口道。
久辛奈紅着臉應了聲,兩手扶着自己的衣服,目光卻是難為情地瞥向了別處。
「看好了嗎?」
真則是說道:「那個……你能不能坐直一些,肚子上的肉……」
久辛奈聞言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腹部,臉色更紅了,真的話讓她感到無比的羞臊,當即瞪了他一眼,還是坐直了身體,小腹也隨之變得平坦。
真起身來到了久辛奈近前,在她近前半蹲下來。
久辛奈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幹嘛要答應他這樣的請求,雖然不是什麼太私隱的部位,但也該隨隨便便就讓他摸啊。
但好在真並沒做多過分的事,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放在了封印上面,去感受它的查克拉。
這根手指的觸感卻讓久辛奈瞬間繃緊了身體,她低頭去看向眼前的真,見他是在全身關注地觀摩四象封印才鬆了口氣。
《第一氏族》
這小子和卡卡西、帶土、琳他們一樣大,只是個後輩罷了,不該往那方面去想……
久辛奈嘗試這樣勸自己,可是又難免想到已經懷孕了的綾理。
小小年紀竟然都做出這樣的事了,還把綾理的肚子搞大了,她和水門都還沒到那一步,肯定是個色胚!
久辛奈心裏的悔意更濃了,可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現在總不能去叫停真吧。
只是看個肚子……不對,只是看個封印而已……
他曾幫自己控制九尾,幫村子打贏了戰爭,幫他一個小忙也不過分,被看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久辛奈的腦海里混亂一片,止不住地在胡思亂想。
她突然感受到真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動了起來,可能是天氣比較冷的緣故,也可能是她的肚子體溫比較高,真手指的觸感有些涼,抵在她的腹部順着封印術的紋路緩緩挪移着。
這滋味讓她感到十分刺激,身體止不住地在輕顫。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真的指尖觸及在了封印術的中心地帶。
「啊!」
久辛奈驀地驚呼一聲,勐地將衣服拉了下去。
真收回手指,見她反應這麼劇烈,也不禁有些尷尬。
「那個……我看完了。」他乾巴巴地說道。
久辛奈兩手緊緊攥着毛衣的下擺,低垂着頭,真能注意到她整個脖子和耳朵都是紅的。
真又說道:「我剛才是順着封印術的查克拉運行路線動的,沒注意到,不好意思……」
久辛奈仍是不作聲,緊咬着下垂,紅色的髮絲垂落讓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原本只是好心幫他一個忙,沒想到氣氛突然變得這麼旖旎曖昧。
「不准說出去……」
「什麼?」真沒聽清,她的聲音太小了。
「不准說出去!」
真緩緩站起了身,說道:「放心吧,我會保守好這個秘密的。」
久辛奈聞言卻突然仰起頭來,惱羞無比地瞪着他:「什麼秘密?沒有秘密!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真也只得順她的話說:「是是,沒有秘密。」
久辛奈的呼吸有些急促,過了有一會兒才平復下來。
她平靜地問:「行了,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真連忙說:「沒有了,我就先告辭了。」
他拿起一旁的捲軸便要離開,自己得了便宜就別在這裏得寸進尺了。
真走到門口時久辛奈也站了起來,並叫住了他。
只聽久辛奈說道:「綾理現在懷着孕呢,你應該對她多上上心,別每天只想着修行和公務。」
真稱久辛奈說的是,自己會注意的,隨後離開了久辛奈的家。
回望了眼已經關上了的房門,真不由長舒了口氣,而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他一開始也沒想到自己只是來請教個封印術,過程能這麼香艷。
真將手指放在鼻息間聞了聞。
挺香的還……
覺得自己的行徑太猥瑣了,當即又連忙止住。
「真?」
耳邊突然想起個熟悉的聲音,真循聲去看發現竟是水門。
「水門……前輩!」
水門輕笑道:「好巧啊,你怎麼在這兒?」
真看着他,莫名有些最賊心虛,但還是回以微笑說道:「我剛來找久辛奈小姐請教一些封印術上的問題。」
說着,真示意了下手中的捲軸。
水門意外道:「你對封印術感興趣啊?」
真笑道:「是啊,最近正在研究一些和封印術相關的東西。」
水門說:「封印術的學問很深的,要下很大的功夫才行。」
真接話道:「水門前輩說的是……水門前輩也來找久辛奈嗎?」
「是啊。」水門語氣溫和,「她不是很愛做飯,我來幫她。」
「水門前輩和久辛奈小姐還真是恩愛啊。」
「還好吧,倒是我沒想到真你竟然要結婚了,聽說你未婚妻還懷孕了。」
「啊,到時候水門前輩記得來參加婚禮啊。」
「一定會去的。」
兩人一番客套。才各自告別離去。
真沒走幾步又忍不住扭頭看嚮往久辛奈家裏走去的水門,再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
回想剛才發生過的事,他覺得更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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