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霧之城的事暫且告一段落,真將克洛克達爾和草帽一夥帶回了木葉。
在木葉正門處,這些原本是海賊的傢伙做了滴血登記,dna被日曜之塔收錄在案,再想什麼生事逃跑,以他們現在的力量而言怕是不可能了。
真讓人隨便給草帽一夥安排了個住處,這夥人未來有用,也沒給監犯的待遇,而是讓他們可以在木葉行走。
皇宮裏,卡卡西和火門向真稟報了白鬍子和紅髮的事。
「你覺得白鬍子和紅髮誰更強一些?」真突然向卡卡西詢問。
卡卡西沉吟道:「我們之間都不是殊死的戰鬥,不太好判斷……不過白鬍子給我的壓迫感更足一些。」
真輕笑道:「他們原本都是一方霸主,不肯居人之下也屬正常,不過這個世界不是說你想怎樣就怎樣的,身為外來者,就必須要向帝國低頭。」
他又將目光看向身旁站立的人:「克洛克達爾,讓你統御四皇,應該沒問題吧?」
克洛克達爾神色平靜:「沒問題。」
他知道自己只是個傀儡,但自身的處境只能讓他選擇低頭,就如皇帝所說的那樣,他盜走了轉生眼兵器還能活着,已經是意料之外的事了。
他雖是個性子高傲之人,但也看是面對誰,在和止水的交鋒之中他甚至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便被對方輕易擊潰,彼此力量的差距猶如天譴,這位帝國皇帝所擁有的力量怕更不是他能想像的。
統御四皇……白鬍子……白鬍子……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巨大的身影,不由握緊了右拳。
真抵腮道:「那就發佈公告吧,帝國對這些海賊們的容忍度已經夠高了。」
一日之後。
漫無邊際的大海之上出現了克洛克達爾的投影,投映出的身影如山嶽般巨大,使得大海上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他。
「我是克洛克達爾。」
他身披着大衣,嘴裏叼着雪茄,一手是標誌性的蠍毒針金鈎,右手中則是拿着一頂草帽,他的聲音如同滾雷一般,響徹這個大海,說出了一個令無數海賊感到振奮的消息。
「onepiece,它的信息我已經得到了。」
「想要知曉這一切的,一個月後,就來光標所指的島嶼吧!」
就在克洛克達爾的身形自大海上消失過後,一道銀白的光柱從天際傾瀉下來,如同銀色的瀑布,這是月亮上的金色轉生眼給出的坐標,定位在水之行省外海域中的一座島嶼。
剛才克洛克達爾的幻象同樣也是月球上金色轉生眼所為,能讓大海上的所有人都能看到這一幕。
這是令所有人感到震撼以及極度亢奮的消息,onepiece,海賊王羅傑所遺留的、代表着海賊王地位的大秘寶!是無數人出海航行的理由。
無數的海賊紛紛調轉方向,向着光標所指的方向奔赴而去。
當然也有人在懷疑這詭異一幕的背後是不是有什麼在推波助瀾。
準備尋岸登陸的紅髮一伙人,看着克洛克達爾的幻象消失,香克斯一臉凝重。
「那頂草帽……」貝克曼開口。
「是故意給我們看的吧。」香克斯沉聲道。
「應該不止我們。」貝克曼卻道。
「你忘了白鬍子那裏,也有個和路飛關係親近之人了嗎?」
「……該來的總是躲不掉。」
香克斯凝望着極遠處海天相接的地方,銀色的瀑布如同天河一般,不止掩藏着多少神秘。
#
生物科學研究所。
「這是第一批量產的暗打。」
兜和真的面前擺置着幾個木製的刀架,上面存放着二十柄漆黑的武士刀,刀身周圍似有氤氳光澤流動,這是暗打自帶的能力,若是放在太陽光下,便會自行掩蓋身形。
數量很少,現在的日輪刀全靠尸魂界那邊贈予,木葉還要再對它進行淨化和改造工序,才能變成暗打。
暗打想要變成日輪刀,還需要使用者自身的開發,所以真暫時只打算將這些刀賜予一些天資聰穎的年輕人。
尸魂界瀞靈廷的日曜之塔很快便會建成,真的計劃也在有條不紊的施行着,要掌控瀞靈廷不是什麼難事,問題在於掩藏在瀞靈廷黑影中的那個人。
全知……全能……
「惡魔果實的進展呢?」真又問道。
兜沉吟道:「對果實的解析進度沒有問題,但陛下您所說的抑制它的能力……仍然毫無頭緒。」
這個世界沒有海樓石,來到這裏的果實能力者也不畏懼大海,這無異於給了果實能力者極大的增強。
從研究所出來,抬眼便望到了殘暴正義號的身影。
真長舒口氣。
急什麼呢,自己的時間明明這麼寬裕不是嗎?
他心裏自我安慰着,又去了趟機械科學研究所,隨後才回了家。
客廳里只有日向夏一人在那兒看電視,吃着零食。
「她們呢?」真問道。
夏說道:「都出門了,綾乃姐說日子合適,就去神社參拜了。」
真不由輕笑道:「你怎麼不去?」
夏撇嘴道:「她們都是為了自己孩子才去的,我又沒有孩子。」
這話的意味真又怎麼會聽不出來,便坐在沙發上摟住了她。
「家裏孩子已經夠多的了,平日裏鬧騰的讓人心煩。」
夏睜着一雙眼睛看真,抿嘴道:「她們都有孩子,就我沒有,平常一起聊天我都不知道怎麼插嘴了。」
真感到一陣頭疼,他是真的不想再生孩子了,但看夏這樣估計心裏是在怪他一碗水端不平。
若是這樣以後再把琳接進來的話,難道還要再生個孩子嗎?
真輕嘆口氣,說道:「那等寧次他們再長大些吧,到時候我們再考慮要一個。」
夏聞言頓時面露喜色:「你說的,不許反悔。」
真無奈道:「啊。」
夏歡喜地雙手摟住了真的脖頸,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而後在他耳邊輕笑着低語道:「我今天安全期,她們還沒回來……」
真不為所動,捏了捏她的鼻子說:「怎麼學會綾乃了,今天陪綾理,你不怕偷吃被發現嗎?」
夏頓時沒了興致,這丫頭和真在一起後也是對那事兒食髓知味,夜夜想着真能來陪自己。
但可惜家裏五個女人,一周七天,哪天輪到誰是眾人默認以及心照不宣的,除了綾乃總是攛掇真去她的房間。
夏則是一臉無數地說:「被發現就被發現唄,綾理姐對我這麼好不會說什麼的。」
她的手已經開始解起了真的衣服。
真有些哭笑不得,好在自己肉身足夠強大,不然夜夜做新郎這種事哪個男人受得了。
「我們回來了。」
而就在這時,敞開的門那裏突然出現了幾個身影。
夏的動作戛然而止,而後連忙從真的身上起來,慌亂地整理儀容。
門口的綾理、綾乃、美琴、玖辛奈四女手中各提着個袋子,面色古怪地看着真和夏。
綾乃笑吟吟道:「看來我們回來的不是時候。」
真倒是神色如常,平靜出言道:「回來了,正好我餓了,快做飯吧。」
他瞧見綾理瞪了自己一眼。
夏既羞臊又尷尬,逃一般地跑進了廚房:「我去做飯了。」
綾理她們參拜外神社又逛了逛街才回來,美琴將手裏的袋子遞給玖辛奈,笑道:「我去廚房幫忙。」
綾理面無表情地說:「我給你買了衣服,來臥室試試吧。」
真輕咳了聲,起身跟着綾理進了主臥。
玖辛奈和綾乃見狀都有些憋笑。
「嘶,你這瘋女人,除了會咬我還會幹什麼!」
剛關上主臥的門,真的手便被綾理抓起狠狠咬了一口,真忍不住罵道。
「活該!」綾理瞪眼道。
「盡教夏一些不好的東西,也不看看什麼地方就亂來,萬一孩子們回來看到了怎麼辦!」
真不由說道:「我說不是我主動的你信嗎?」
綾理冷哼道:「呸!鬼才相信,夏那麼單純都被你教壞了!」
「天地良心啊,我教她的都只是一些床上的,沙發上的可沒教。」
「你要不要臉!」
「嘶~別咬了,疼!」
真揉着手腕上的牙印,齜牙咧嘴地說道。
綾理氣呼呼地坐回了床上,看着站在那兒的真,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才拍了拍一旁的購物袋。
「衣服,換上試試吧。」
真一邊換起了衣服,一邊又說起了夏想要孩子這件事。
「你答應了?」綾理問。
「我說等寧次他們都長大再考慮吧。」
綾理在那兒若有所思起來,家裏的女人除了夏之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孩子,夏心裏感到有些不平衡也正常。
好在夏很懂事乖巧,不會把這種情緒給她們表露出來。
廚房裏。
夏在那兒埋頭切着菜,幫着打下手的美琴湊了過來小聲說道:「我剛才進來看到你是在上面是嗎?」
夏的臉瞬間通紅一片:「美琴姐!」
「你主動的是嗎?」
「……」
「幹嘛不回房間呢,覺得沒沙發上刺激嗎?」
「……」
面對美琴的調笑揶揄,夏的臉紅的近乎要滴出血來,埋頭在胸前一聲不吭。
若是今日撞見的是別人,大家根本不會說什麼,說不定還會習以為常。
但夏不同,這女孩才轉變身份不久,有時眾人大膽談論一些房事樂趣的時候,她就悶聲不吭。
這樣少經人事的模樣讓大家都覺得有趣,也意想不到她還有這樣大膽的一面。
夏從小心思就挺多的,算不上多單純,但在這方面自然和眾人比不了。
真在這時候突然走了進來:「聊什麼呢?」
美琴說:「沒聊什麼啊,忙着做飯呢。」
他看夏臉紅以及美琴笑意盈盈的樣子,知道八成美琴在調笑她。
真伸手拍了下美琴的屁股,示意她先出去。
美琴神色古怪地看了二人一眼,難不成要在廚房……
美琴走後,真從背後摟住了夏:「現在知道害羞了,剛才扒我衣服的時候不是挺熱情的嗎?」
夏臉上羞紅未褪,轉過身看他:「都怪你!」
「怎麼就怪我了?」
「誰……誰讓你不拒絕我的!」
真不由樂出聲來,說道:「行,怪我,今晚我補償你。」
夏聞言驀地一怔:「今晚……不是綾理姐嗎?」
真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說道:「你今晚來主臥。」
夏愣了片刻,瞬間理解真話里是什麼意思,臉又紅了起來,說話也變得有些結巴:「我……你……你讓我……」
真又說道:「悄悄過來,不然明天美琴綾乃她們肯定還笑話你」
夏組織好語言,有些發懵地問道:「是……綾理姐的意思嗎?」
「不是,我沒和她說。」
「……那我不去。」夏抿嘴說道,目光幽幽地看着真。「你這混蛋,沒安好心。」
真嘴角噙着笑意說道:「你要是不來,我等下就和她們仔細說說你剛才是怎麼扒我衣服的。」
「你!」
「你來不來?」
「我……」
夏瞬間由羞惱變成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眼汪汪地說:「你欺負我。」
「我可是在給你機會,美琴和玖辛奈都沒這待遇,自己可要把握好啊。」
夏在那兒心下又羞又急,支支吾吾道:「你……都沒和綾理姐說……綾理姐不會答應的……」
真輕笑着摩挲着夏的下巴:「你不一樣,綾理很寵你的,你來的話,她是肯定能接受的。」
話說完,真便鬆開了夏,轉身離開了廚房。
廚房門口的美琴正將耳朵貼在門上,見真出來嚇了一跳。
「瞎聽什麼呢?」
「沒有……我進去繼續幫忙做飯了。」
美琴又回到廚房,見夏正站在廚案前發呆。
「怎麼了,他和你說什麼了?」
夏回過神來,臉色微紅:「沒……沒什麼。」
她突然想到,先前美琴姐和玖辛奈姐也曾這樣過來着,她們……是習慣了之後就不尷尬了嗎?
美琴又說道:「對了,今天逛街的時候,綾理也給你買了東西。」
「啊,我知道了。」夏心裏一暖,輕輕頷首道,綾理姐總是對她這麼好,當初還是綾理姐主動讓她真正進入這個家的。
綾理姐……
但想到真剛才的話,夏臉色又不由紅了紅。
這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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