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滿頭冷汗的坐在床上,看着眼前一臉焦急的男人,她更是欲哭無淚。
她能說,自己是被四個兒子給嚇醒的麼?
「沒沒,我夢到翻車了,千丈懸崖,嚇死我了。」
——一個夢竟然嚇成這個樣子!!!
陸寒洲一臉烏鴉,這麼怕死,怎麼當得了特務啊?
——她到底是不是特務啊!啊啊啊,我快要瘋掉了!
陸寒洲知道不能問,一問就會暴露他能讀心的秘密
當然,眼前的人要真是特務,問了她也不會告訴自己,而且還會提高警惕!
想走,可見徐子矜小臉煞白,他有點擔心:「要不要再睡會?我給你打點水進來,先洗把臉。
「額頭上都是汗,再睡肯定不舒服。」
再睡,也睡不着了。
這男人這麼體貼,真的很好。
徐子矜搖搖頭:「不睡了,怕晚上走困,你去上班吧,我沒事。」
好吧,白天睡多了,晚上是睡不好。
陸寒洲又問她:「要不要再去洗個澡?洗個澡會舒服些。」
「不用、不用。」
徐子矜擺擺手:「身上沒怎麼出汗,一會我還要去菜地看看。」
陸寒洲不解:「去菜地幹嘛?摘菜嗎?」
徐子矜抬起頭:「菜也要摘點,還有,這麼多天沒去了,肯定長滿了草。」
「沒有長草,乾淨得很呢。」
「吃的菜也有,早上我就摘回來了,放在營里剛才我忘記拿回來了。」
「太陽太大,你不用去了,一會我讓小顧送回來。」
啊?
徐子矜張着嘴,一臉驚訝地看着陸寒洲:「你還有時間去菜地?」
陸寒洲點點頭:「嗯,每天下課之後,我都過去看一下。」
「平常陳嫂子還經常幫忙,地里很乾淨,菜也長得很好。」
徐子矜心中感嘆:好吧好吧,她嫁了個勤快的男人!
——老天爺總算眷顧我一回!
——啥意思?
——她喜歡他勤快?
——難道她真準備跟自己過一輩子?
走出很遠,陸寒洲還在想這個問題
「喂,在想什麼呢?總叫你都不理人。」
姜勇軍從後面追了上來,在陸寒洲肩上拍了一下。
陸寒洲回過頭來:「有事?」
「嗯。」
姜勇軍點點頭:「我家屬從老家回來了,帶了點老家的特產,說想請你們一家過來吃個飯。」
「你家屬什麼時候回來?還要很久嗎?」
吃飯?
陸寒洲心裏很亂,他不知道要不要帶着他這個『媳婦』到處結識人
「她回來了,不過這幾天我真沒空。」
啊?
「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上午。」
姜勇軍一臉奸笑:「怪不得你今天中午突然回家了呢,原來如此。」
啥意思?
他今天中午回家,只是想回來休息一下!
陸寒洲一臉嫌棄地看着好友:「在想什麼呢?你看你,滿腦子全是資產階級腐朽思想!」
「一天到晚,淨想些有的沒的,你還算是個革命軍人嗎?」
「趕緊走,下午我們與尖刀營還有一場比試!懶得與你胡說八道了!」
——你們兩個營比試,算什麼大事?
——天天比的事,算個逑啊!
——革命軍人怎麼了?革命軍人就不可以想老婆了?
——革命軍人就要清心寡欲?沒有小革命軍人接班,將來我們的紅色江山誰來保衛?
哼!
姜勇軍撇撇嘴:這傢伙不會是害羞了吧?
「寒洲,你們結婚都幾個月了,考慮什麼時候要孩子?」
又問這個!
陸寒洲煩了:「我說你一個大男人,關心別人生孩子幹嘛?」
「這麼閒嗎?整天婆婆媽媽的!」
「是不是團長沒給你們分配新任務,所以就閒得蛋疼了!」
「」
——他們有閒嗎?
——天天都忙成狗了!
姜勇軍不服了:「你是別人嗎?你是我的兄弟!」
「你要是趕緊生,而且還能生個閨女的話,以後我們可以當個親家。」
「要不然,沒機會了!」
「滾!」
陸寒洲眼一瞪:「要生你們趕緊生,要不然國家不讓生了,小心連女兒的影子都看不到。」
這倒是真的。
姜勇軍只有一個兩歲半的兒子,現在部隊已經開始提倡少生優生了。
多的他也不想,要是能生個小閨女的話,他喜歡!
「那你趕緊生兒子,我生個閨女給你當兒媳婦!」
特媽的還是男人嗎?
整天『生生生』的,難不成你是個老娘們投胎的!
「不想跟你說,老子十月份之前啥也不想,先過了全軍大比武這一關再說!」
好吧!
姜勇軍摸了摸鼻子:兄弟是個工作狂,他根本不解風情!
——同情漂亮的弟媳婦這麼漂亮卻嫁了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可惜了!
徐子矜可不知道有人在同情自己,起來後拿了東西去了牛家村。
「你說你去了廣省?你一個女人家家,一個人跑那去?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牛年濤的聲音,差點把屋頂給掀了!
余琴揪着臉,一臉的嫌棄:「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女人家家,你這是看不起女人嗎?」
「她這麼大個人,去個廣省怎麼了?」
「當年我出國留學時,才十七呢,比她現在可小多了!」
牛年濤摸摸鼻子:「不是不是」
余琴欣賞能人,她剜了自家男人一眼,然後看向徐子矜:「說說,你在那邊看到了什麼?」
徐子矜說了,說得滿臉充滿了希望
「牛伯伯、伯母,美好的未來不會太遠了!」
看來,國家對發展經濟真的是下了決心了。
聽了這一番話,牛年濤對未來的信心越來越足了。
喝了茶,徐子矜準備走了。
「等一下。」
抬頭看着余琴,徐子矜問她:「伯母,有事嗎?」
「嗯。」
余琴進了臥室,很快抱了一疊稿紙出來:「這個,你去整理一下,找個出版社投了吧。」
「不要用我的名字,署你的名。」
《葵花少年》,作者:一葉之秋。
看到這幾個字,徐子矜心中顫抖得厲害:「伯母,這是您寫的?」
余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看都沒看,要這麼激動做什麼?」
「當然是我寫的,難不成我還去抄襲別人的?」
「發表的時候,真實姓名就用你的,我這身份不合適。」
徐子矜:「」
——這是逼我偷?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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