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回到家時,陸寒洲也已經從團里回來了。
兩人騎着自行車去了牛家村,去牛村長家拜了年,然後去了九婆婆那。
老人家做好了吃的,他們一到,就歡歡喜喜地端了出來。
一雙小腳走得飛快,那高興勁兒都沒法形容。
看着老人家這歡喜的神情,徐子矜試探着問:「九婆,您要再考慮考慮,不搬去跟我們住?」
九婆婆一瞪眼:「考慮個啥?我在這住得好好的,幹嘛搬去跟你們住?」
「金窩銀這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你那院子裏我也沒個認識的人,想說兩句話都找不到人,不去。」
好吧。
徐子矜不再勸了。
老人家戀舊,她懂。
等她自己照顧不了自己了,再說吧。
陪着老人家吃了飯,又說了一會話,有人來給老人家拜年了,夫妻倆才回來。
晚上在徐子蘭家待到很晚,都在說着毛副政委的事。
回到家後,徐子矜把楊文靜不是楊家親生女的事,與陸寒洲說了。
「說心裏話,我真的很納悶,若是我乾爸乾媽早就知道這事,那真的是太偉大了。」
「就楊文靜這折騰法,哪怕是親爸親媽也受不了。」
這真是個大瓜,陸寒洲吃了一嘴。
他一臉震驚的看着徐子矜:「還有這事?」
徐子矜點頭:「不會是假,她這人我了解。」
陸寒洲聞言臉皮一抽:「的確這也是想也想不到的事。不過那王同志,真有錢。」
啥意思?
徐子矜抽抽嘴角:「你是說她好管閒事?」
「不是嗎?」
陸寒洲表情淡淡反問一句,接着說:「有什麼想法,可以跟丈夫和公婆說。」
「他們若是懷疑楊文靜的身份,肯定會想辦法證明。」
「她去做是什麼意思?我跟你說,做這種鑑定可不便宜,那不是有錢是什麼?」
好吧,徐子矜決定不反駁了,畢竟直男的話也是有道理的。
——人家當爹娘的都無所謂,你操個什麼心?
而且王媛媛做這個鑑定,並沒有安了什麼好心。
「不過我真好奇楊文靜的父母是什麼人。」
陸寒洲看了自家媳婦一眼:「這有什麼可好奇的?」
「她的爹娘要麼不在了,要麼她就是自己爹娘不要的,沒啥可好奇的。」
「你以為,個個都跟你一樣,親爹失憶?」
好吧,八卦對男人木有吸引力!
好巧不巧,初二這天,徐子矜剛走出大院,竟然碰到楊文靜與林文遠。
「新年好。」
徐子矜朝林文遠點點頭:「新年好,你們這是去哪?」
「我們過來找你,我爸媽去帝都是什麼事,你知道嗎?」
沒等林文遠接話,楊文靜很沒禮貌地搶了話。
徐子矜看了她一眼:「你這親生女兒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楊文靜臉一紅:「我這不是兩天沒過來了麼?」
徐子矜表情淡淡:「我想,你是問錯人了,你兩個兄弟都在家, 你想知道的話問他們去吧。」
話一扔,徐子矜轉身走了。
「什麼人啊!我兩個哥哥要能告訴我,我還來找你?」
看着生氣的楊文靜,林文遠擰起了眉頭:「你太沒禮貌了。」
楊文靜不高興了:「是她沒禮貌,我憑什麼要對她有禮貌?」
「文遠哥,我跟你說,她最討厭了!」
「以前就纏着我四哥,現在就跟我搶爸媽,可惡極了。」
林文遠越聽,表情越不好了。
「文靜,她與你四哥定親的事,是你爸提的,而且誰當你四嫂,不一樣嗎?」
「我對你很奇怪,為什麼誰嫁你四哥,你都不滿意?」
「好在你是楊家的親生女,如果你是帶的,我都要懷疑是你喜歡自己四哥了。」
這話一落,楊文靜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胡說什麼呢!」
「是她們配不上我四哥,所以我才不滿意的!」
配不上?
一聽這話,林文遠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你的意思是,這全師的軍嫂,還有比她更厲害、更優秀的?」
楊文靜知道沒有,所以才更恨。
「你這麼誇她,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聽到楊文靜這蠻不講理的話,林文遠的臉真黑了。
「胡說什麼?走吧,我得回去給我媽打電話了。」
楊文靜白眼一翻:「過年那天剛打過了,總有什麼好打的?」
「事情真多!」
結婚半年多來,林文遠後悔了。
楊文靜心眼小、脾氣大,而且心地不善良。
特別是孩子流掉後,她變得更加尖酸、刻薄,而且還時常又哭又笑。
林文遠知道那代表着什麼,本以為跟她結了婚,楊家能幫上一二,哪知屁用都沒有。
不想與她爭吵,林文遠一轉身,懶得理楊文靜了。
見他一個人走了,楊文靜更惱火了:「林文遠,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日子不想過了是嗎?」
林文遠回過頭來:「今天是大年初二,新年才開始,我不想跟你吵。」
「文靜,你知道自從孩子沒了,你變了多少嗎?」
「善良點吧,你做的壞事已經夠多了。」
什麼意思?
她做了壞事?
楊文靜心怦怦直跳,不過嘴上卻不服氣:「你別胡說八道,我可沒做過什麼壞事。」
沒有嗎?
林文遠腦子裏全是兵兵死的那天,自家妻子那一臉古怪的笑容那笑容,很嚇人。
難道是他想錯了?
這夫妻倆在說什麼,徐子矜根本沒去好奇。
去了陳秀梅家與齊紅家回來後,她就泡了杯咖啡準備看看書。
剛坐下,陸寒洲也回來了。
「喝一杯不?」
陸寒洲解下大衣,聞着香噴噴的咖啡味道,他點點頭:「嗯,可以,去空間坐,外面太冷了。」
「好。」
泡好咖啡,夫妻倆正準備進空間,常雲飛來了。
他說,想讓陸寒洲夫妻晚上去他家吃飯,陸寒洲說天天吃,胃吃傷了,不去。
其實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關門睡覺不用小花傘這感覺太美妙了。
說不出門,就不出門。
這天,夫妻倆準備歪膩在一塊,可中午團長打電話,非讓夫妻倆晚上過去吃飯。
團長說誰也沒叫,就叫他們夫妻兩個。
說真心話,徐子矜擔心團長會叫政委一家,她不喜歡與姚梓瑩一起吃飯。
有的事她不說,並不代表徐子矜不知道。
陸寒洲說團長喜歡吃海鮮,夫妻倆在空間選了幾種尋常的海鮮,準備做好過去。
剛準備忙碌,來人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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