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有些忐忑的看着面前這幾名人高馬大的黑人兄弟,老實說,他覺得隨便拽一個出來,都比自己更能勝任保鏢這份工作。
「夥計們,我有些奇怪,像你們這種人才,如果去做些熱門生意,紐約街頭絕對有你們一號,我在邁阿密,洛杉磯見過你們這種人,洛杉磯康普頓,我有一群叫康普頓劊子手的兄弟,他們和伱們有些類似,其他街頭幫派打打殺殺,他們專注自己的生意,別人不惹他們,他們絕對不會主動找麻煩,我的意思是,他們雖然低調,但在業內會保持知名度,這樣的好處就是,其他幫派會儘量避免和他們發生衝突。」馬丁自己從客廳冰箱裏取出一盒雪糕,隨後用勺子一邊挖着,一邊對客廳內昨晚幫自己嚇走那些街頭混混的大漢們說道。
「我們不是幫派,我們是鄰里組織。」一個大漢滿臉憨厚的對馬丁重複了一遍:「我們不做違法的事,畢竟我們沒做,都被警察經常找麻煩,如果真的去做了,恐怕早就被送進了監獄。」
聽到對方的話,馬丁咽下嘴裏的雪糕,用右手的勺子指向對方:「這就是問題所在!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德雷克,德雷克-麥基。」大漢顯然是這些人的頭領,此時立在這處豪華酒店總統套房的客廳內,看起來有些不自在,聽到馬丁的問話,開口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馬丁用一副在洛杉磯見過世面的嘴臉說道:「你們如果做了那些事,警察才不會去找你們麻煩,洛杉磯和邁阿密的黑人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在白人眼中,我們黑鬼就他媽一定是犯罪分子,你們拿着武器,居然不去販毒,居然不去謀殺,不去綁架,不去搶劫……這才是讓警察感到恐懼的所在,如果他們知道你們拿着武器去搶劫,相信我,他們會馬上鬆一口氣,感謝上帝,黑色果實那些傢伙原來不是想要刺殺他媽的總統,就是想搶兩個便利店,順便謀殺了五個黑鬼!不用再浪費精力關注他們,等到有黑鬼死者家屬報案之後,我們再慢慢調查!」
「黑色果實是當年響應馬爾科姆-和路易斯-法拉克的號召成立的黑人鄰里組織,我們不是幫派,先生,這個組織存在的意義是保護黑人不受欺辱,讓黑人家庭的小孩子們能平安長大,守護他們長大,直至成熟,成為黑人們所需要的果實。」德雷克穿着一件棕色的棉夾克,雙手交叉握在一起,對馬丁認真的說道:「還是要很感激你的捐款,自從8年之後,我們就沒有了大額捐款,運轉非常困難,這差不多是十年來,最大的一筆捐款。」
馬爾科姆-,馬丁對這個名字沒什麼印象,只知道是個當年很有名氣的黑鬼活動家,不過六十年代就死於謀殺。
但後面路易斯-法拉克的名字,卻對馬丁而言,堪稱大名鼎鼎,如今仍然活躍在美國,公認的黑人至上主義者,反白人邪教領袖,以及死硬的反猶太專欄作家,常年在各種黑人報紙上刊登指責猶太人操作媒體,政府和經濟,欺壓黑人的文字,更是公開宣稱黑人天生就優於其他人種。
更誇張的是,這個黑人種族主義者多次稱讚非常偉大,對世界具有重大貢獻,因為他為世界除掉了大量如同撒旦般邪惡的猶太人。
曾經在黑人民族大會上當眾說出美國猶太人銀行家當時曾支持,任由他屠殺他們的德國或者波蘭同族,所以不要以為猶太人真的善良且維護同胞,他們只與金錢親近,為了利益,他們可以支持他屠殺同胞,隨後在戰後又以受害者身份博取特權。
這種石破天驚的言論,也讓美國猶太防衛組織jdo和猶太保衛聯盟idl這兩大猶太種群自衛組織常年把這位黑人列在暗殺黑名單第一位。
找個更直觀的詞語形容,這傢伙大概就是黑人3k黨的黨首,人送綽號黑人。
而他沒有和那些六十年代的黑人活動家一樣死於謀殺,主要原因是他比馬丁路德金,馬爾科姆-等人更極端也更強硬,他信奉yl,擁有一支yl信仰的黑人準軍事團體,常年接受yl世界各位領導人的捐款,甚至外界傳言黑人活動家馬爾科姆-都是死於他這位親密好友手中,因為馬爾科姆風格溫和,願意與白人妥協溝通。
這樣一個狠角色,美國政府都不太敢輕易去碰他,因為除掉他,不止讓他徹底神化,也會讓那些追隨他信仰他的大量黑人完成從狂熱邪教徒到真正恐怖分子的轉變,恐怕那時對美國為禍更重。
何況他只是發表很多反猶太言論,並沒有真的做出恐怖行為。
而且猶太人也不是沒試過暗殺活動,只不過雙方碰過幾次,猶太人根本沒有佔到便宜,美國猶太兩大自衛組織背靠以色列和美國猶太富豪,這位黑人的教派則背靠強大的yl海外支持,包括利比亞,埃及等國,都是他的金主,與猶太人組織比起來並不遜色。
而且他手下那些黑人信徒,也不是日常在街頭常見的垃圾黑人,這些黑人信仰堅定,能堅持婚前禁慾,婚後一夫一妻,拒絕酒精和毒品等等,甚至路易斯要求信徒們避免過多接觸黑人群體流行的街頭文化,尊重他人,努力學習知識。
那些傢伙看起來與中世紀信仰堅定的聖騎士感覺沒什麼區別。
甚至美國很多黑人會私下小額捐款給路易斯-法拉克和他的組織,比如馬丁就捐過十美元。
不為別的,就單純覺得對方是黑人之光,前幾年蒙大拿3k黨聚會時,對方手下幾名黑人直接衝進去用自製燃燒瓶燒了對方的會場,當場開槍槍擊3k黨黨徽,嚇到當地3k黨根本不敢有所反擊,最終依靠報警才把這幾人抓走。
這種事跡還有很多,甚至連美國黑人最大的團體美國有色人種協進會都嚇到與這傢伙劃清界限,聲稱路易斯-法拉克的黑人宗教團體是信奉黑人至上主義的仇恨組織,絕對不能代表所有黑人。
而那些混跡各大城市的黑人幫派,只會欺負黑人,根本沒有這樣的膽量與勇氣去招惹白人。
這個黑色果實就是面前這些有理想的黑鬼,為了響應當年跟風那個被白人定義成邪教的組織而在1979年發起成立的,想要學着路易斯-法拉克的信徒那樣,嚴格要求自己,不做任何違法亂紀的行為,並且儘可能維護黑人社區的治安。
但問題是,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路易斯-法拉克的手下信徒們能嚴格要求自己,是因為背靠金主不缺錢,面前這些黑人顯然沒有路易斯-法拉克那樣多的金主爸爸,堅持這麼久,甚至被白人誣陷成極端組織,仍然堅持避免違法亂紀,已經是黑人群體中的奇蹟。
「如果我在紐約這段時間,你們願意保證不讓那些小嘍囉找我的麻煩,我會考慮一下,問問自己的秘書,看看是否能給你們提供一些合法的工作,如果你們做的好,我想捐款會定期出現。」馬丁看向對方,表情真摯,但實則有些心虛的說道。
他只是個保鏢兼司機,不是真的大人物,當然不可能真的定期捐款去支持這個鄰里組織運轉。
不過這些黑人沒有懷疑馬丁,畢竟昨晚他們都見到斯派克-李,凡妮莎-威廉姆斯這些黑人中的知名人士都需要馬丁的幫助。
聽到馬丁的話,這些黑人都露出了喜色,還沒等感激的話說出口時,馬丁的電話響了起來。
「索菲婭?」馬丁接通之後,聽到對面索菲婭的聲音,馬上邁步走到陽台,拉開與那些黑人的距離,壓低聲音:「有什麼事嗎?」
「聽到你還沒喝醉我很開心,玩的怎麼樣?」索菲婭在電話那邊開口問道。
「非常好,我一直沒有搞清楚,老闆是單獨為我安排了員工福利?」馬丁說道。
索菲婭聽到馬丁居然覺得湯米會考慮員工福利這個問題,覺得有必要澆滅他的希望:「你熱愛幻想的習慣要改一下,馬丁,你今天的體驗主要是為了明天的工作做準備。」
「什麼工作?」
索菲婭說出了安排:「有幾名黑人海軍軍官,湯米希望由你完成這段時間的招待工作,就像你昨天款待自己那樣,你大概需要再去準備幾輛車,安排好司機,陪他們去紐約各處景點轉一轉之類。」
馬丁看向客廳那些黑人,握着電話說道:「我就該猜到,老闆昨天讓我去消費,不是單純想要獎勵我這段時間辛苦工作,索菲婭,我以什麼身份……和那些軍官打交道?」
「bt電視網的製片人或者高級髮型設計師之類?你喜歡在自己名片印什麼頭銜都可以,但印刷費自己付。」索菲婭笑着說道:「而且湯米讓我提醒你,你就算是在名片上寫自己是美國總統,你每周也只能領取0塊周薪。」
掛掉電話,馬丁走回客廳,看向這些黑人:「你們會開車嗎?」
這些黑人面面相覷,隨後對馬丁點點頭:「當然,先生。」
「很好,我的秘書打給我,我在紐約的行程有些變化,一些五角大樓的黑人高級軍官正趕來見我,我準備安排幾輛豪車去接他們,如果你們比汽車租賃公司安排的專職司機更值得相信,我想,捐款會對你們招手。」馬丁看向這些黑人,開口說道:
「他們每一個都和我一樣,是你們絕對沒機會接觸的大人物。」
「我們還不知道您到底是誰,哈特先生。」叫德雷克的黑人對馬丁問道。
馬丁拿起剛才沒吃完的雪糕,扭頭看向客廳打開的電視機,裏面正播放着bt電視網的深夜節目《全能改槍王》:
「看到那個為美國所有黑人專門提供精彩節目的電視網了嗎,它是我的。」
……
與湯米的父親科林-霍克,托尼的岳父羅根-赫爾多相處一分鐘,朱利安-法瑞爾就覺得湯米更順眼一分。
湯米,奧蒂利亞,托尼,阿什莉,貝西婭等人,一早就被據說是自己女兒和湯米兩個人在紐約生活的c死黨用要讓這些外鄉來的土包子見識見識真正紐約的理由接走。
自己妻子則和赫爾太太,在索菲婭,多蘿西的陪同下出門,據說索菲婭提前預訂了紐約知名的女性按摩師做按摩。
然後,偌大的瑪麗莊園,就剩下自己,科林,羅根三個老傢伙。
這讓朱利安覺得有些尷尬,因為他不太敢與科林和羅根這兩個張嘴閉嘴總是蹦出髒話字眼,笑聲誇張洪亮的傢伙過多交談。
他們兩個一直生活在底層,而朱利安,從出生開始,底層就是與他完全絕緣的另一個世界,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哪一句突然說錯,然後兩個看起來身強體壯,皮膚曬成黑紅色的傢伙掄起手裏的啤酒瓶,砸在自己頭上。
所以,前腳剛滿臉微笑的目送佩奇開車載着自己妻子在內的幾位女士之後,朱利安馬上就開動大腦,想要找個理由離開,等晚上再回來和所有人一起享受假期晚餐。
想到這裏,他又覺得自己那個該死的未來女婿雖然是個混球,但確實又很有些能力,湯米就像是瓶潤滑油,無論局面有多乾燥,他都能讓它變得潤起來,無論多糟糕的氛圍,只要他在場,永遠都能保持熱絡。
「嘿嘿~女人們總算走了,聽她們在那裏興高采烈的討論穿什麼樣的衣服出門,讓我想起閹割自家公雞時的畫面,我閹雞時,其他那些雞也在旁邊咯咯咯咯叫個不停,我不明白,閹割一頭公雞,那些母雞興奮什麼,就像現在我不明白,這些女士們為什麼能在我旁邊因為出門穿什麼樣的衣服而聊四十分鐘,我妻子學壞了,朱利安,這都是你老婆和索菲婭的錯。」羅根-赫爾目送自己老婆隨着汽車遠去之後,那張本來掛着麻木假笑的臉上總算浮現出一種真誠的表情,他伸出雙手,左手攬住科林,右手則攬住朱利安:
「但結局是好的,現在,就剩我們三個老傢伙了,科林,你得讓我和朱利安把麻木的大腦恢復過來。」
朱利安有些不適應,因為其實他和赫爾先生只是第二次見面,上次見面還是去年聖誕節,關係算不上熟稔,但顯然,在此刻的羅根-赫爾眼中,他可能已經算是對方認可的「朋友」?
科林轉過身,看向被自己兩個兒子分別搶走寶貝女兒的兩個老傢伙:「你們知道嗎,我早就想拯救自己的大腦,接下來,我們要用酒精……」
「科林,羅根,我可能要去曼哈頓見個生意上的……」朱利安聽到科林準備帶着他們兩個在下午時段喝酒,當即決定要找個藉口離開,他覺得和這兩個喜歡喝酒的傢伙在一起,比聽一群女人討論穿什麼衣服出門更危險。
聽到朱利安說他有生意上的工作要處理,科林和羅根都沒有反對,只是有些看起來更像是客套敷衍的遺憾表情。
「我昨天就已經打探清楚,地點大概距離這處莊園大概十幾英里,完美符合我們的口味,各種口味的酒水,偶爾會客串脫衣舞娘的吧女,去享受的客人非常多,我們過去一定不會覺得無聊。」科林和朱利安打完招呼,扭頭就對羅根-赫爾興奮的說着自己收集到的信息。
朱利安本來整理着西裝準備離開,聽到科林嘴裏冒出的話,有些猶豫。
科林不是華威希望山街區公認的絕世好男人嗎?不要說自己,就連奧蒂利亞,自己妻子,甚至湯米都一直說,這傢伙深愛他的妻子,哪怕妻子去世,都沒有與其他女人發生過任何曖昧事件,用湯米的話說,他老子在男女關係上最瘋狂的一件事,就是曾經打算用他那常年體力勞動鍛煉出來的翹臀誘惑女律師,試圖讓女律師能給個折扣價格,幫他帶回貝西婭。
現在,沒有了其他人,只有自己在內的三個老男人,這傢伙肆無忌憚暴露出了本來面目?
酒水,吧女……再聯想到這裏可是紐約長島,有錢人聚居之地,朱利安腦中已經馬上想像出那處俱樂部美女如雲,紙醉金迷的畫面。
而且他在紐約的房產在曼哈頓,對長島附近的娛樂場所完全不清楚,看樣子,霍克和赫爾兩個老傢伙沒少出入這種場所,那大家應該擁有相同的口味與愛好,也更容易成為彼此信任的朋友。
「你知道嗎,科林,我覺得如果不想被你們腹誹我是個掃興的人,最好幾個老傢伙集體行動,羅根?」朱利安轉過身,看向兩人,用探詢的語氣看向兩人。
羅根-赫爾笑了起來:「這才對嘛,夥計,如果你真的離開,我絕對會在背後和科林說你無趣,以後最好不要邀請你。」
「那看起來現在我改變主意還來得及?」朱利安攤開手笑着問道。
「明智的選擇。」赫爾拍拍朱利安的肩膀。
科林則疑惑的打量着朱利安:「你確定?」
「當然確定。」朱利安看到科林的目光,還以為對方是猜測自己是不是準備替女人們當線人,主動解釋道:「我在曼哈頓,也有一些符合你們口味的場所推薦,或者說,我們的口味,要不要我帶你們先去見識一下我的口味?」
科林咧嘴笑了起來,拒絕了朱利安的提議,大方的說道:「不,這次所有花費我來支付,然後下一次是羅根,最後一次再輪到你。」
朱利安沒有推辭,他知道科林如今用他的名義註冊了幾家公司,然後還持有一些股份,並不缺錢。
事實上,不止科林,甚至羅根和他的海線船業,也因為參與了湯米的一些生意運作而變得更加富有。
比如湯米之前曾特意飛去當面說服他,為海線船業引入了幾個新股東,海線船業又持股了矽谷幾家計算機公司,之後出資成立了兩個下屬公司,其中一個公司的總裁叫做托馬斯-海沃德,美利堅第1任海軍作戰部長。
海線船業之前一直專注私人遊艇行業,但不代表對成為五角大樓海軍部的承包商沒興趣,那些大訂單因為沒有專利和背景,暫時沒什麼機會,但如今隨着計算機業逐漸蓬勃,把計算機專利與舟艇專利結合在一起之後,再加上前任海軍作戰部長的人脈,油水微薄的海軍小型後勤舟艇採購訂單倒是拿到了一些,不過收入嘛,只能說聊勝於無。
如果只是這樣的結果,不值得朱利安認可湯米這位未來女婿,最主要的是後續,美國五角大樓的訂單拿不到,但在那些keybank的慈善活動大行其道的國家,把海線船業包裝成與洛克希德-馬丁,雷神一樣的美國五角大樓承包商,讓那些從keybank賺到好處的貪官,依靠keybank的貸款購買海線船業的舟艇提高那些小國的海防力量。
慈善活動時就已經展開合作的人脈,第二次合作完全不需要涉及到信任度問題,那些官員不需要自己付錢,又有額外收入落袋,還能宣傳購買了美國強大的舟艇提升國防力量,拉近與美國的關係,簡直沒有拒絕的理由。
至於那筆貸款最終如何償還,誰他媽在乎?
無論是海線船業的國際知名度還是賺到的鈔票,都讓朱利安對湯米沒有了任何不滿,這傢伙就是他眼中最完美的女婿。
至於湯米瞞着奧蒂利亞與其他女人關係密切的問題,開玩笑,有錢的男人哪個會真的一輩子就對着一個女人?沒幾個情婦,怎麼向朋友吹噓自己的魅力?
看看現在的科林,之前是典型的好男人,現在有了錢,馬上就變成了了解各處高檔俱樂部的男人。
就這樣,三個老男人,坐上科林的皮卡車,直奔完美符合他們這些老傢伙口味的娛樂場所。
只是隨着車開的越遠,朱利安臉上的表情越發嚴肅,因為之前車窗外是長島的各處私人莊園,度假別墅,哪怕在冬天,景色也足夠優美,但隨着時間推移,車窗外已經變成了普通的城郊民居,環境也越來越差。
本來朱利安以為是向紐約城內開去,現在看起來更像是離紐約越來越遠。
「科林,你確定沒有走錯路?」朱利安開口問了一句。
科林在駕駛席上透過後視鏡,對後座上的朱利安說道:「朱利安,你要相信,男人在這種事上永遠不需要嚮導,當然不會迷路。」
「好吧,反正是你請客,科林。」朱利安得到科林肯定的答覆之後,放鬆下來,拿起車上的一份雜誌翻看了起來。
等這輛車最終停下,朱利安把目光從雜誌轉移到車窗外時,才發現自己到了一處感覺不太妙的小鎮。
「下車,朱利安,我們道了。」科林和羅根興沖沖拉開車門走了下去,語氣興奮的對有些遲疑的朱利安催促道。
朱利安跟着兩人走下車,打量着四周,隨後這種不太妙的感覺愈發強烈,因為他張望了半天,都沒有在自己視力範圍內發現有公園存在的跡象,街上的店面也都是雜亂無序自己沒聽過的名字,甚至遠處還有輛髒兮兮的快餐車當街售賣快餐,排隊購買的那些人雖然都是白人,但看起來也不像是有錢人。
這不是有錢人首選的宜居小鎮,什麼高級俱樂部能開在這種地方?
「就是這裏!」科林指着一扇看起來遍佈鏽跡有些年頭的黑鐵門:「快點~」
朱利安抬起頭,門的上方掛着鐵藝招牌,milk&nbp;room。
「這名字聽起來不太像是……我想像中那種符合口味的場所。」朱利安被羅根摟着肩膀一起朝裏面走去時,狐疑的說道。
科林一馬當先推開門走了進去:「不要只看外表。」
門一開,裏面湧出來的各種刺鼻味道讓朱利安差點當場暈厥。
裏面是一處看起來不止與高檔這個單詞無緣,甚至連中檔這個詞都扯不上的小酒吧,一群白人大漢聚集在裏面,或是打枱球,或是坐在吧枱前看電視,要麼就坐在卡座上,言語粗俗的調戲着穿梭在酒吧內為眾人上酒的吧女們。
朱利安之所以只是差點暈厥,就是因為在暈過去前一秒,看到一個吧女似乎因為打枱球輸掉,在無數男人的歡呼聲中跳上枱球桌,解開了自己的胸衣,讓眾人大飽眼福。
那對波對見過大場面的朱利安而言,絕對算不上誘人,但那猛然充斥自己眼球的白花花兩大坨卻像是強心針,讓他在昏厥前找到了值得關注的兩個點。
在看旁邊的科林與羅根,簡直好像回到了家,尤其科林,這傢伙居然在酒吧內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然後直接朝着坐滿了各色滿臉酒意的健壯白人的吧枱衝過去,動作粗俗且沒有禮貌~
就像沒有潤滑的前戲,直接擠了進去。
就在朱利安覺得旁邊被科林因為生猛的動作撞灑了酒水的大漢一定會發飆時,科林已經取出零鈔丟在桌面上,另一手已經搭上了旁邊那個還在滿臉茫然的大漢肩膀:「兄弟,這地方有什麼酒水推薦嗎?看在我初來乍到,又準備請你一杯的份上?」
「弗蘭克!這裏來兩杯霍博肯特產威士忌!我旁邊的生面孔請客!」大漢聽到科林的話,朝正忙碌的酒保大聲喊道。
看到酒保沒空理會自己,大漢乾脆自己站起身,動作熟練的趁着酒保顧不上,自己接了兩杯啤酒,分給科林一杯:「你請米爾沃特威士忌,我請你爛貨啤酒,嘗嘗這爛貨的味道。」
「這裏面的酒精含量比我那個七十歲的叔叔體內蝌蚪含量還他媽要稀少!」科林大口灌下,隨後對大漢給出了自己的評價:「看來這地方的物價比華威更高,老闆要兌更多的水才能保證不至於被偷酒偷到關門大吉。」
此時,一個上酒歸來的吧女也走到科林面前,打量着陌生的面孔:「嘿,新來的,要來點兒什麼?」
科林動作粗獷的取出一堆零鈔,對最少已經三十多歲,畫着濃妝的吧女說道:「首先,兩杯米爾沃特威士忌,給我,和……你叫什麼?」
「小指頭米基。」吧女不等大漢自報家門,就直接幫忙說出了他的名字:「球杆可愛的好像小指頭一樣的男人。」
「*****」叫做米基的大漢頓時一頓粗口,吧女也不甘示弱,剽悍反擊道:「全世界都知道安全t廠家依靠最小型號都賺不走你的錢,米基!你最好祈禱他們願意為你出兒童裝!」
等兩人各自罵完,科林把空掉的啤酒杯重重墩在吧枱上,發出巨大聲響吸引酒客們的注意力,隨後大聲說道:「其次!我要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品嘗爛貨的滋味!這一輪!來自羅德島州華威市希望山的鄉巴佬科林-霍克請客!」
這句話吼完,全場酒鬼全都歡呼着舉起酒杯向科林示意,一些坐的距離夠近的,則直接走過去與科林開始展開了交談。
「羅根,羅……」朱利安目瞪口呆的看着科林如魚得水般迅速融入這個環境之後,想要詢問身旁的羅根,可是扭過頭,本該在自己身邊的羅根-赫爾也已經消失不見,朱利安在場中尋找了很久,才看到那傢伙叼着一根香煙,此時正和枱球桌前的幾個大漢談笑風生。
朱利安鬱悶的走走過去向羅根借了硬幣,隨後走到酒吧角落的固定電話前想要打電話給自己的司機,讓對方來接自己,這裏的糟糕環境,讓他覺得多呆一秒都是煎熬。
只是還沒來得及把硬幣丟進去,自己屁股就被人狠狠捏了一下,嚇得朱利安連忙轉身,然後就看到一個化着濃妝的吧女朝他拋了個媚眼,用力抖了一下波濤洶湧的胸部:「保養的不錯,比老娘的胸還要挺。」
「我……對不起,你說什麼?」朱利安沒有隨意搭話,因為他擔心嘈雜的噪音讓自己聽錯。
吧女打量着這個一頭金髮的朱利安,一副早就看穿他的模樣,似乎有些嫌棄朱利安剛才的反應:「不要在老娘面前裝出處男或者喪偶多年的德行,那語氣讓人噁心,你喝什麼,翹臀男?」
「啤酒,謝謝。」朱利安猶豫了一下,握着電話聽筒,緊張的看着對方說道。
看到對方盯着自己,朱利安又把硬幣放到吧女的托盤裏,吧女用看傻*的眼神深深看了眼朱利安,隨後轉身走向了吧枱。
朱利安回憶了一下剛才那女人波濤洶湧的風燒畫面,把準備讓司機來接自己的念頭又稍稍壓了回去,決定多待一會兒。
這地方雖然看起來糟糕,女人們的年紀有些大,但那種粗俗,大膽以及底層特有的風騷,是朱利安之前在那些高檔俱樂部看不到的,至少在上床之前,那些高檔俱樂部的女人看起來絕對不會有此刻的女人一樣露骨大膽。
「你錯失了好機會。」旁邊的卡座上,一個光頭大漢握着扎啤杯,對朱利安嘲笑道:「萊迪是牛奶屋最漂亮的奶牛,翹臀男。」
「對不起,你剛剛是對我話嗎?」朱利安順勢坐到對方對面,好奇的問道。
光頭大漢抹了一下鬍鬚上沾染的啤酒泡沫:「你該順勢把手裏用來買酒的那枚硬幣不小心掉進她的胸衣里,順便驗證一下她那對波和你的屁股哪個手感更好。」
「硬幣?二十五美分?」朱利安有些震驚的說道。
「你不會連二十五美分都沒有吧?窮鬼?」大漢帶着醉意笑道:
「二十五美分買杯啤酒,還有機會享受額外福利,非常划算,而且那可是萊迪,不是誰都能有機會得到萊迪送福利,要她看順眼才行,而你剛剛成功扮演了一個傻*,喪失了這個機會……」
朱利安震驚這個酒吧的消費水平,二十五美分就能明目張胆調戲吧女:「在這種地方,如果要跟女人發生更親密的行為,需要付多少錢?」
「鄉巴佬,你沒來過酒吧難道還他媽沒有老婆嗎?在這裏過過眼癮就可以了,摸硬或者看硬之後,最好乖乖回家留給你老婆,不需要額外付費,而且你老婆會更加愛你!不然,想得到她們的幫助,你可能要願意和幫你解決的那個吧女一起撫養孩子,或者你那玩意能承受被你上過的那個吧女丈夫的拳頭。」大漢鄙夷的看向朱利安:「要有多傻*才願意和這種地方的吧女來一發?」
「我……」朱利安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要起身離開。
如果不是為了女人,科林和赫爾這兩個傢伙難道是因為喜歡充斥整個空間的數十名白人壯漢?
看到朱利安要離開,滿臉醉醺醺的大漢踉蹌起身喊住了他,朱利安看着那大漢從他自己身邊那打啤酒里取出一支,遞給自己:「嘿,沒錢喝酒的鄉巴佬,讓我這個財產高達兩打啤酒的闊佬請你一支。」
前幾天因為孩子病情耽誤了幾天,抱歉,目前好像看起來又康復了,所以我儘量保證接下來的每天都有更新,其實只要孩子不生病,每天更新我還是能做到的,主要是一生病太嚇人,咳嗽一整晚一整晚,感覺肺都要咳出來,根本沒心情碼字,這段時間搞得家裏看着都和醫院差不多了,家用霧化機,中藥,西藥,注射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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