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劍丹追究和丁靜霜關係,虎痴擺手道:「沒、沒到那步。不過她臨走之前悄悄跟我說,天氣漸漸涼了,兔子的皮毛很暖,如果少主的床上還有空缺,可以讓丁靈幫忙暖床。」
秦劍丹笑道:「丁靜霜就這麼想跟夜龍會扯上關係嗎?笨兔子就給我老老實實當夜龍會的新聞奴隸吧,我才不想要一個會尿褲子的傢伙!」
虎痴仿佛放下了胸中一塊石頭:「少主的意思我會轉達的。這樣一來我就不擔心了。」
「誒?你擔心個什麼勁兒啊?你老實說,你昨晚跟丁靜霜到哪一步了?」
「沒!沒到哪一步!」虎痴害怕地望向師父,幸好師父跟銳霜玩得很專心,沒注意這邊。
「少主,外城的風俗是,哪怕是小妾的母親也叫岳母,小妾的父親也叫岳父。我是有些擔心啦不過萬一你收了丁靈也不要緊,咱們倆各論各的!」
秦劍丹揪住虎痴的胳膊,和他從休息室扭到練武場上來。
「什麼叫咱倆各論各的?你管我叫師弟,我管你叫岳父是吧?快說,丁靜霜昨晚跟你幹什麼了?你一個晚上就被那女人搞定了?」
「沒、沒有,只是在慶功宴之後跟她喝了點小酒」
「然後就酒後亂性了是嗎?你不是多毛福瑞控嗎?以前還讓瓦蕾介紹獸娘同事給你來的我都不知道你喜歡人類!」
虎痴委屈道:「她們嫌棄我長得醜,只是見過照片就沒戲了。我也不是純福瑞控,只是喜歡毛髮旺盛一點的,丁靜霜的自然卷大波浪頭也挺好的」
「哈?丁靜霜就不嫌棄你丑嗎?不嫌你丑就是覬覦你手上的權力!你睡她可以,但萬不可以因私廢公,拿夜龍會的利益跟她交換!」
「我、我也不至於那麼不淡定昨晚喝了些酒她就往我身上靠,我跟她說夜龍會的大權在少主這裏,勾引我是沒用的,她說什麼不想跟女兒搶男人,就喜歡我這種身強力壯的老實人」
「呸!你是老實人,把存款都花在洗頭房裏的老實人是吧?」
「存款也、也不是全在那裏花光的,我還是經常請下屬吃飯的。」虎痴急於脫身地在練武場上尋找警長的位置,終於在場邊的休息長椅上望見了她。
「警長!少主向我打聽洗頭房的事情!你快過來管一管啊!」
秦劍丹給了虎痴肚子一拳,這力度放在普通人身上能直接打死,也就是虎痴會硬氣功,只是稍微疼了一下。
「二師兄你等着啊,以後我再問你丁靜霜的事!」
「為什麼談起洗頭房來我就變成二師兄了?雖說我確實排行第二吧」
秦劍丹走到場邊長椅上去找老婆,慕月坐在那裏喝着一瓶汽水,但不是她最愛的冰鎮檸檬口味。
「老婆大人,你怎麼沒在銳霜旁邊?你剛才不是擔心師父誤傷她嗎?」
慕月又喝了一口汽水:「我留在那裏更擔心。你師父武功蓋世,手下有準頭,這我是知道的,但就是關心則亂。」
秦劍丹道:「你放100個心吧,師父傷到自己也不會傷到銳霜的。我剛才和琳琳去見大師兄,大師兄說了一些時間覆寫的高端應用」
慕月立即在長椅上身體後撤,似乎警惕着秦劍丹對自己使用異能。
「哎呀,我只是對你用過那麼一次而已。」秦劍丹撓頭道,「也不用一談起時間覆寫來,就對我那麼防備吧?而且大師兄說的那種高端應用我還沒學會。」
慕月問起細節,秦劍丹說,最初之民可以利用高時間密度特性,讓時間覆寫不是「交換你我的狀態」,而是「直接把我的狀態覆蓋給你」。
秦劍丹舉例子說:「比如我喝醉了,想要解酒,原本必須找一個沒喝醉的人進行時間覆寫,把他『沒喝醉』的事實交換過來。」
「等我掌握了時間覆寫的高級操作,就可以不在乎對方喝沒喝酒,直接把『我喝醉了』的狀態丟過去就行!」
慕月思考了一下,問:「即便如此,你覆寫過去的狀態,也必須是1分鐘之內剛剛出現的吧?」
秦劍丹點頭:「大師兄沒有談到時限的延長問題,而且他的時間密度比較普通,不能親身驗證,我只能自己慢慢試驗。」
慕月又問:「如果你受了嚴重傷害,也可以把狀態丟給敵人來完成反殺嗎?」
秦劍丹如夢方醒:「因為我有鋼鎧呼吸法不容易受傷,差點忘了有這種極限操作!我老婆真聰明,不如親一個吧?」
慕月單手撐着秦劍丹的胸膛把他推開,秦劍丹沒有用蠻力,以免惹得老婆不高興。
「我剛才一直站在場邊,對陽光下漂浮的灰塵進行虛擬射擊。」慕月說,「練武場這裏沒有射擊靶,我只能這麼鍛煉了。」
秦劍丹望向空曠的場地,四周圍牆上沒有標靶,倒是掛着各種武道箴言,比如「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內外兼修,心靜如水」「攻守兼備,以柔克剛」。
「師父他比較頑固,認為武道至高境界遠遠不是槍支彈藥能夠比擬的,所以練武場裏沒有射擊靶。慕月你想要練槍的話,總部的兵營里附帶武器庫和射擊練習場,以後我帶你去。」
慕月沒有回應這個建議,她喝完了瓶中的最後一點汽水後,將空瓶丟進附近的垃圾桶里。
「我剛才在想,不幸被銳霜殺死的那6個人,包括四郎在內,都應該對他們的家屬進行補償。無論銳霜被公司控制時遭受過怎樣的虐待,這都不是她隨便殺人的理由,我們要極力避免類似事件發生。」
慕月面孔朝下,語氣苦澀。站在一旁的秦劍丹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細節,但也能猜到她頗為沮喪。
從小時候開始,慕月的共情能力就比較強,這讓她每每生出對不起外城人的想法。她認為銳霜犯了錯,她這個當媽媽的也有責任。
秦劍丹單手撫在慕月肩頭,勸道:「悲劇的根源是公司。我們能做的,就是持之以恆,百折不撓,有朝一日扳倒公司。四郎和其他受害者那邊,我會多給家屬撫恤金的。」
慕月「嗯」了一聲:「這些撫恤金由我來出。向他們的家屬隱瞞真相,把罪責都推給七色組的電鰻福瑞人我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這麼虛偽的人呢。」
秦劍丹覺得有必要打破慕月的負面情緒:「如果真相會傷人,隱瞞它並沒有錯,就算有錯也都是我的錯。銳霜被公司做成了一把刀,如果握在公司手裏就會傷害我們。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奪回了這把刀,沒有必要追究這把刀以前的傷人記錄。四郎這些人是為了對抗公司而犧牲的,懲罰銳霜沒有任何意義,祭奠他們的唯一方法就是毀掉公司!」
「我明白。」慕月微微抬起頭,她的眉目舒展了一些,「不過銳霜絕對不能再傷害自己人了。我不能每天都呆在外城,我不在的時候,你可要好好教育銳霜,至少讓她改掉殘忍嗜殺的毛病。」
秦劍丹滿口答應。這時牆上的電子門鈴響了起來,在短促音樂聲過後,傳出了站崗衛兵的聲音:
「少主?您在練武場裏嗎?忘憂小姐把您要的衣服買回來了,詢問您什麼時候來試」
秦劍丹讓他們等在外面,然後對慕月揮了下手:「你去把銳霜叫出來吧,師父他可能逗孩子正高興,我去叫說不定會挨罵。」
慕月起身道:「我去叫就不會挨罵嗎?」
秦劍丹笑道:「師父那麼疼銳霜,絕對不會當着孫女的面罵兒媳婦的!你沒發現今天師父基本沒找你茬嗎?」
慕月去休息室喊銳霜來試衣服,秦奇不僅沒意見,還像是幕後導演一樣催促着銳霜趕緊去,儘快挑上幾件既養眼又活動方便的行頭。
銳霜答應道:「活動方便的衣服殺人也方便,銳霜記住了!」
慕月哭笑不得,暗暗決定讓銳霜少來秦奇這邊。這爺孫倆三句話不離殺人,實在是讓警務人員聽得頭大。
忘憂見到秦劍丹時表現得極其冷淡,甚至有些嫌棄,她報告說,衛兵們幫忙把兩大包童裝拿回了僕人館社的一樓。
僕人館舍在客人館舍對面(中間隔着食堂),何嬸,還有翠花等值班女僕住在那裏。
「少主,你是讓銳霜去僕人館社試衣服,還是要把衣服都拿到客人館舍的601房間呢?雖然我的腳走的有點累了,很不情願折騰,但還是悉聽尊便。」
秦劍丹兩眼一翻:「這就累了?你才出門走幾步?不是你主動請纓要去買童裝的嗎?」
忘憂的眼睛中浮現出失望的神色——自從她喜歡上了辱罵play,就總是跟少主話里找茬,可惜本次秦劍丹罵她罵得不夠狗血噴頭,無法觸發內心的喜樂。
慕月說:「還是去何嬸那邊比較好吧。不是定做的衣服,可能有些位置會不太合適,或許我們還需要請何嬸幫忙修改一下。」
於是秦劍丹和慕月,從兩旁拉住銳霜的小手,一家三口向僕人館舍進發。
被撇下的忘憂惱恨於找茬失敗,心中的怨恨如同藤蔓般纏繞,最終只能在氣惱中咬住自己的嘴唇,以痛感來平息內心的波瀾——
等等,難道少主知道我的心意,他故意不讓我得逞,以此對我進行放置play嗎?啊啊啊少主真是太壞心眼了!光是看着可惡少主的背影都要懷上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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