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邱途的話,秦舒曼笑的前仰後合,然後她伸手勾起邱途的下巴,用一種迷人又危險的眼神看着邱途,吐氣如蘭道,「那~~邱探員對我還真的不太了解呢。」
邱途眉頭輕皺,思索着秦舒曼話中的意思。他總感覺秦舒曼好像透露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但一時間又想不清楚是什麼。
而此時,秦舒曼卻沒給邱途更多思考的時間。
她像是覺察到了不妥,給自己倒了杯涼水。
一杯涼水下肚,她的眼神稍微清醒了一點,身上那危險的氣息也少了許多。
然後她逐漸恢復了平時小白花的模樣,「對了,你這麼晚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說完,她一臉擔心的看向邱途,「該不會是閻嗔那邊又.....」
邱途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掃而過,然後一邊喝了口酒,一邊目光深沉的說道,「是的,閻嗔那邊又鬧么蛾子了。」
他道,「其實,來到秦家以後,我白天在你身邊護衛,但晚上卻一直到秦家各處打探情報。」
「別說,經過這兩天的打探,還真讓我打探到了一些眉目。」
聽到邱途的話,秦舒曼愣了一下,然後托着腮好奇的問,「什麼眉目?」
邱途目光銳利,斬釘截鐵的說道,「我發現秦家可能確實和軍部,還有反政府軍存在勾結!」
說這話的時候,邱途的目光緊緊盯着秦舒曼。他明顯看到秦舒曼的細腰猛地緊繃了一下。
「哦?這樣嗎?那你找到證據了嗎?」秦舒曼漫不經心的問。
邱途眉頭微皺,「其實找到了一些。所以我向閻嗔打報告要增援,調了一隊政治部探員過來,想要秘密調查。」
「結果誰知道閻嗔為了給我使絆子,竟然讓那隊探員光明正大的進入了秦家!」
說到這,邱途一臉懊惱的錘了下桌子,「秦家又不是傻子,這完全是打草驚蛇啊!」
說完,邱途苦悶的再次仰頭喝了一杯酒。
而此時,秦舒曼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一邊若有所思的喝了杯水,一邊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邱途繼續喝酒,「還能怎麼辦?繼續查唄。」
秦舒曼繼續喝水,「那你打算從哪方面查呢?」
就這樣兩人一邊聊,一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就這樣不知道喝了多久,聊了多久....
就在秦舒曼對邱途的計劃越來越了解的時候。突然!她感覺一隻大手扣在了她的腰上。
那一瞬間,她驚了一下,連忙看向邱途。
結果她就發現剛剛還清醒的邱途可能因為喝了酒,現在正一臉醉意的看着自己,那雙眼睛包含了某種讓人不敢觸碰的東西....
她有點慌張的按住邱途想要掀開她裙子下擺的手,小聲的說道,「邱,邱途,傭人還在外面呢!」
而此時的邱途醉眼惺忪,帥氣的臉上滿是醉酒的通紅。他湊到秦舒曼的耳邊,輕聲說道,「乖....捂住嘴,沒人會知道的。」
「而且....我只是想和你交流下情報而已啊。」
說話間,他的氣息灑在秦舒曼的耳邊,帶着溫熱,激起一排細密疙瘩......
.......
.....
半個小時後,秦舒曼腰肢發軟的靠在吧枱上,捂着裙擺,一臉羞惱的看着邱途的背影,嘴裏不停的念叨着,「混蛋,簡直就是個混蛋!」
而邱途則是系上腰帶,醉眼惺忪的推開門,走出了小酒吧,他的手上莫名多了幾個猩紅的牙印....
等在外面的女傭並沒有覺察什麼,她看了邱途一眼,微微行了一禮。
邱途朝她點了點頭,然後醉醺醺的說道,「舒曼小姐也醉了,有點走不動路,你扶她回房休息吧。」
「是。」
女傭推門進入酒吧,而邱途則是搖搖晃晃的走出了秦舒曼的院子。
不過,在走出院子的那一刻,他的步伐卻是緩緩變得平穩,那雙醉眼也慢慢變得清明,裏面滿是深沉。
『喝酒果然誤事啊。』
『不過可惜不是我,而是秦舒曼....』
『她裝了那麼久,今天一喝酒還是不小心露了馬腳....』
『雖然我和她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我倆的立場還是有一些輕微不同的。』
『比如....證明秦家真的和軍部、反政府武裝有勾結,只對我有利,對她卻沒有利。』
「因為,只要收集到足夠的證據,我就可以坐實的謊言,把她和秦家一起出賣掉。」
「在這種情況下,她居然沒有擔心我找到證據後怎麼保住她。而是關心我要從哪個方面調查,這太不符合她的人設了....」
『看來我的直覺果然沒有錯:她的身份確實有問題。』
『那麼現在餌拋下了,只要看是哪一方聯繫我,就知道秦舒曼到底是誰的人了.....』
『也可以搞清楚他們一直纏着我,到底是因為什麼了....』
這麼想着,邱途感覺穿越後籠罩在自己面前的迷霧好像散開了一些,他仿佛已經隱隱看到了真相的輪廓......
......
回到護衛團的駐地,曹大彪已經等了許久。
見到邱途姍姍來遲,他雙目噴火的看着邱途,聲音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來,「長官的公務可真是繁忙。屬下一直在這裏等,都等了幾個小時了。」
邱途沒在意,甚至都沒回答曹大彪的問題。
他瀟灑的坐到椅子上,然後無縫銜接的換了個話題,「彪哥今年什麼年紀?」
曹大彪沒跟上邱途那跳脫的思路,但還是回道,「35了。」
邱途「哦」了一聲,低頭喝了口茶,然後抬頭問道,「我記得整個新界市好像都沒有曹姓的大家族或者組織首腦吧?」
曹大彪目光微微閃動,沒直接回答。
邱途把茶杯放到一邊,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臨時探員每個月300銅元工資,三級探員每個月1銀元+500銅元工資,二級探員3銀元,一級探員8銀元。」
「新界市建立一年,政治部籌建才半年時間,刨除日常花銷,你有多少積蓄?30銀元?」
曹大彪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最後又閉上了嘴。
邱途見狀,去到內室把存放這次行動經費的箱子放到桌子上打開,裏面一枚枚銀元閃的人眼睛發光。
他重新坐下,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我今年21歲,和你同級,在上面有庇護所高層做後台,在下面還有署長的支持。」
「年輕,有錢,有權,還是你上級。你和我斗什麼?」
「就算你真成功給我添了堵,等過幾個月我升上去了,想要整治伱還不是輕輕鬆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86s 4.1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