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取悅我!」
郁少霆森冷的眼神駭人。
沉畫無比震驚地看着郁少霆。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在他眼裏,自己就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
「郁少霆,你太過分了!」
沉畫氣的紅了眼睛,用力甩開他的手:「你出去!我不想和你說話!」
郁少霆也看到她通紅的眼睛,心裏莫名軟了下。
可沉畫接着激烈掙扎的動作,讓他更惱火——
這個動作,像她在抗拒和他親密接觸!
郁少霆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不是說你們是清白的嗎?那就證明給我看,你還是我的女人!」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這種所謂證明的方式,只讓沉畫覺得羞辱,她接受不了。
郁少霆眼神驟然凌厲,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不願意給我碰了?」
幾天前她還在他身下承歡,這雙眼睛裏還滿滿都是他,這才幾天,她的眼睛裏只有憤怒和抗拒!
她抗拒和他上床!
那她不抗拒誰,沈千文嗎?
沉畫只覺得他根本無法溝通。
再說下去只會越來越僵,沉畫一把推開他的手,冷冷地道:「郁少霆,還是等你冷靜一些我們再說。」
冷靜……
他他媽現在還沒掐死她,就已經夠冷靜了!
腦海中閃過她乖乖被沈千文抱着的畫面,郁少霆眸色越來越陰森。
沉畫沒有注意到,男人可怕又詭異的眼神。
她不想和郁少霆吵架,打算換個地方冷靜一下,掀開被子要下床,身體卻被一股大力掀回去。
「啊!」
床上鋪着柔軟的被褥,沉畫沒被摔痛,但被嚇了一跳。
下一秒,身體便被男人高大的身軀狠狠壓住!
嘶啦!
襯衣領口被撕開,肌膚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
沉畫臉上血色盡失,激烈地掙紮起來:「郁少霆,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郁少霆當然不會聽她的。
她的掙扎除了激起男人更多的怒火和征服欲,沒有其他的作用。
郁少霆大手撕開她的衣服。
隨着床上的碎布逐漸變多,很快她白嫩的身體暴露在他眼前。
女孩雪白嬌嫩的肌膚上,佈滿顏色略淡的痕跡,仿佛綻放在雪地上的荼蘼的花。
這些都是郁少霆離開前留下的。
沉畫皮膚白,每次留下的吻痕很久才能淡去,而每次他弄上去的痕跡還沒消失,又會再被他弄上新的。
看到這些只屬於他痕跡,男人眼裏殺氣稍微淡了幾分。
顯然她和沈千文沒做什麼。
她嬌嫩的身體散發着淡淡的幽香,郁少霆一向對她沒有抵抗力的身體,立刻起了反應。
沉畫羞辱極了,兩隻手緊緊抱着自己,極力想把身體縮起來。
「郁少霆,你別碰我!」
郁少霆回過神,她這四個字再次將他的怒火推上新的高度。
餘光看到床上散落的她和沈千文的照片,周身寒意又濃烈了幾分。
男人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怒火裹挾着濃烈的佔有欲。
「不肯給我碰?沉畫,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麼碰就怎麼碰!」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沉畫臉上血色盡失,激烈地掙扎:「不要!郁少霆,你聽我解釋!你冷靜一點!」
她不知道,這種時候她越是說不要,只會激發男人越多的怒火。
郁少霆臉色陰沉得駭人,一隻手便將她按住,大手扯開皮帶,將她兩隻手腕捆住。
他低下頭,狠狠咬在她雪嫩的肩上。
沒有前戲,他強勢地闖入。
「啊!」
貫穿全身的劇痛讓沉畫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
民房不隔音,等在樓下的保鏢們都聽到了女孩隱約的慘叫聲。
一個保鏢驚恐地瞥了眼樓上,忐忑地道:「賀助理,郁總和沉小姐……他們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賀朝眼都沒眨:「要不你上去看看?」
保鏢立刻閉嘴了。
就算給他一個億,他也不敢現在去敲郁總的門。
賀朝皺着眉,有些不妙地嘆了口氣,希望郁總和沉小姐別鬧得太僵,要不然他們的日子又要慘了……
樓上。
沉畫緊咬着唇,除了最開始的痛叫,她沒有再發出一點聲音。
她的身體很痛,還很冷。
郁少霆察覺到她刻意的隱忍,動作停了下來,接着愈發地兇狠。
仿佛注意和她作對,她不肯發出聲音,他就偏要逼她。
一場無聲的較量拉開帷幕……
……
不知道多了多久,郁少霆終於獲得滿足,男人大手鬆開她的腰。
不經意間抬眼,忽然看到身下女人半張慘白的小臉上濕漉漉的痕跡,黑眸猛然一沉。
男人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將她的小臉轉過來。
沉畫在哭!
不是崩潰的哭泣,而是無聲流淚。
她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打濕,蒼白的小臉上佈滿濕漉漉的淚痕,晶瑩的淚珠順着臉頰滾落,沒入鬢角。
沉畫很美,即使是這種時候,她整個人依然有種破碎的美感。
像個一碰就會碎的瓷娃娃,讓人——
想狠狠弄碎她!
郁少霆冷眼盯着她淚汪汪的眼睛,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沉畫哭。
她一向堅強,那次車禍她身上受了那麼多傷,也沒見過她掉眼淚。
分開這幾天,每天晚上他都憋得難受,這會身體疏解了,心裏卻愈發堵得慌,躥起一股火!
哭什麼?
和他上床,她就這麼痛苦?
一室旖旎的曖昧迅速降溫,空氣中逐漸多了令人窒息的冷意。
郁少霆心裏不爽,說出的話語氣也不差:「你哭給誰看,以為我會心疼你?」
沉畫當然沒指望他會心疼自己,抬手抹了一把淚水,轉過頭沒有看他,哽咽的聲音有些冷:
「郁少霆,不管你信不信,我和沈千文只是來調查當年的真相,我們曾經是在一起過,但是沒有你想的那種不堪的關係,我們是清白的。」
郁少霆擰眉,現在他聽到『沈千文』這三個字他都下意識反感。
他正要說話,看到她通紅的眼睛,到嘴邊的那些難聽的話,忽然就說不出口了。
郁少霆別過眼不看她,聲音冷硬:「你跟我回去,以後不准再見他,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管他們過去有什麼,只要她以後安分守己待在他身邊,他可以再給她一次機會。
至於沈千文,他根本沒放在眼裏,反正沉畫人在自己身邊,只屬於他。
「不用了。」
沉畫聲音很輕。
郁少霆眼裏罕見地閃過一抹詫異,轉過頭看向她,眼神驟然冰冷:「你說什麼?」
「郁少霆,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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