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沉畫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她坐在芙蓉溪後花園的台階上,百無聊賴地欣賞着風景,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沉畫沉畫」
是誰在叫她?
沉畫疑惑的轉過頭,只見蘇婉穿着白色婚紗,不,是被血染紅的紅色婚紗,站在她面前!
「沉畫沉畫」
蘇婉全身是血!
她每說一句話,嘴巴里便大口地吐出血,摔爛的臉五官扭曲,但一雙眼睛卻瞪得奇大,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了!
沉畫害怕極了。
她站起身扭頭就要跑,然而剛轉過身,只見蘇婉躺在她面前的台階上,直勾勾地盯着她,嘴巴里含着:
「沉畫沉畫」
沉畫毛骨悚然。
「啊!!!!」
「畫兒,畫兒,醒醒」
沉畫緩緩睜開眼睛,只見郁少霆抱着自己,緊皺着眉的俊臉上滿是擔憂,擦了擦她額頭的冷汗:「你做噩夢了。」
沉畫眼眸閃爍:「我夢到蘇婉了。」
郁少霆眼神一冷,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記安撫的吻:「蘇婉的死不是你的錯,別多想。」
沉畫咬咬唇,朝他懷裏縮了縮:「郁少霆,如果我沒有出現,蘇婉回來找你,你會和她在一起嗎?」
郁少霆沉默了下,淡淡地道:「不會。」
沉畫抬眼望着他:「為什麼這麼肯定?」
郁少霆:「當年我們沒有在一起就是命中注定,我們已經結束了,就算我永遠不知道她用孩子的事騙我,我也不會對她動情。」
沉畫眼眸閃了閃:「那如果以後我們分手了,你也不會再對我動情了,你會選擇另一個女人,對嗎?」
雖然是聊天,但話說到這裏,沉畫心裏還是有點酸酸的。
郁少霆捏了捏她的小臉:「也不會。」
沉畫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瞥了瞥嘴:「我們現在感情好,你當然會哄我,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不聽了。」
沉畫轉過身,留給他後背。
郁少霆失笑,俯身壓住她,薄唇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畫兒,我們現在感情很好?」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點壞壞的意外,熱氣帶來的酥麻感仿佛一道細微的電流傳遍全身。
沉畫忍不住渾身輕顫。
郁少霆目光深深地凝視着她,「我不是說好聽的話哄你,我說我不會選擇另一個女人,是因為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沉畫,這一輩子我都纏上你了,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
沉畫心口劇震,睜開眼眸回頭,撞進男人滿是深情的黑眸中,心跳仿佛都漏了一拍。
好吧,她承認自己就是很俗氣的女人。
誰不喜歡自己愛的人,滿眼深情地看着自己,郁少霆這番話雖然肉麻,但狠狠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沉畫忍不住想對他撒嬌,轉過身平躺着,小手攀上男人修長的脖頸。
她主動對他示好,郁少霆微微挑起一側眉,幽暗的目光多了深意。
沉畫小臉泛紅,語氣帶了點嬌羞:「郁少霆,你為什麼喜歡我呀?」
郁少霆悶笑:「以前不是說過麼,你太浪了。」
沉畫還指望能聽到什麼動人的情話,沒想到他煞風景,頓時什麼旖旎心思都沒了,嬌嗔地瞪他:「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呀!」
暖黃色的燈光下,她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帶着幾分怒意,郁少霆一點都沒覺得凶,只感覺明艷勾人,下腹幾寸迅速變化。
「我沒有好好說話麼?又沒騙你。」
郁少霆動了動身體,讓她感受他。
沉畫小臉通紅。
兩人都餓了很久,這樣的擦搶走火簡直一發不可收拾,郁少霆低頭含住沉畫柔軟的唇,低沉的聲音有些模糊:「你就是太浪了,才勾得我放不下,浪的要命的小妖精」
其實郁少霆也說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沉畫和蘇婉是不一樣的;
當初他被蘇婉矇騙,即便對蘇婉有愧依然能放蘇婉走;
但是他不能放沉畫走。
他做不到!
這一輩子,他們都必須在一起!
沉畫愛他最好,如果不愛也要在他身邊!
郁少霆呼吸加重,迷戀地吻着身下的小女人,加深了這個吻
郁少霆沒有真正佔有沉畫。
但他用別的方式讓她緩解了。
沉畫舒服後,疲憊的身體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郁少霆將她摟在懷裏,吻了吻她被淚水打濕的睫毛,也閉上眼和她一起入睡。
另一邊。
奢華的房間裏,衣物散落一地。
男女急促的聲音喘息交織,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緩緩靜了下來。
克勞斯抽身下床,隨手扯過丟在沙發上的浴巾系在腰間,高大的身體坐下,從桌上的煙盒中摸了一根煙,咬在唇邊,大手拿過打火機。
噗——
淡藍色的火苗跳躍在男人湛藍的眼睛裏。
雲瀾嫵媚慵懶地從床上坐起來,凌亂不堪的被子隨意地搭在身上,露出一片性感的肩,像只吸飽陽氣的妖精,妖嬈地看着沙發上的男人。
「你可以走了,世界之眼的合作開發我可以算你們一份,我的助理明天會帶合同去找你。」
克勞斯性感的聲音有些嘶啞,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雲瀾玩味地一笑,起身下床朝他走過去。
雲瀾來到克勞斯面前。
她未着寸縷,有點羞澀,卻有種一往無前的勇氣。
克勞斯視線落在她身上,微微挑眉,並不說話。
雲瀾伸出手,動作慵懶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克勞斯先生,兩個小時前我和你談的是世界之眼的合作,現在我想和你談另一個合作。」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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